“是!”风谣接在了手里,点了点头。
“快走吧,被待的时间长了!”含香提醒她。
“嗯,这就走!”风谣拿着梨花便走了出去。
含香看着风谣的背影,眼底深处闪过了一抹厉声。
花琉璃坐在软榻上审视着秋兰拿回来的银票,站在一旁的秋兰,总是打着瞌睡。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有睡好吗?”花琉璃收起银票关心的看着她。
“可能今天是走路走的多了,累的吧!”秋兰捂着嘴巴皱眉说道。
“那就先回去休息吧!”花琉璃关切的说道。
“这殿下还没回来呢,明日又得祭祖,奴婢再陪你一会吧!”秋兰用力的擦着眼睛说道。
“不用了,他回来了,我自会交代他,你不用管了,告诉小夜不要在厨房忙活了,让她也去休息吧!”花琉璃说道。
“嗯!”秋兰点了点头,实在熬不住精神头不足,便走了出去。
花琉璃看着秋兰的背影,深邃的眼眸里,带了一点疑惑。
此时,海棠苑里一片寂静,已经将近深夜,花若曦竟是还没有醒来,风谣和浪琴伺候在外面,谁也不敢去睡觉。
睡意朦胧的花若曦,只觉得下腹涌动着一阵热流,她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去摸向了下面,却抹到一阵濡湿。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借着烛火,一眼便看到手上的血红,她吓得尖叫了起来。
随即一阵一阵下腹部的绞痛折磨的她痛的死去活来,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海棠苑。
风谣和浪琴对视一眼,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跑了过去,一个跑着去找蓉妃,另外一个则是跑向了海棠阁的方向。
风谣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了海棠阁,猛地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朝着海棠阁的方向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不少的侍卫,她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直哆嗦。
“你是?”燕昊疑惑的看着浑身抖颤的风谣。
“奴婢是风谣!”风谣咬着嘴唇说道。
“嗯?深夜跪在此处所是为何?”燕昊凝眉道。
此时,含香听到了动静连忙跑了出来,她像是已经休息了,竟是还穿着单衣,单衣里面包裹不住她玲珑的身体,丰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殿下,你回来了,她是风谣,是和含香一起送进皇宫里来的!“含香抓住燕昊的胳膊急急的说道。
燕昊只觉得鼻尖闻着一点馨香,他下意识的看向了含香,那呼之欲出的丰满,在黑夜里甚是显眼。
“小德子,给含香拿一件御寒的斗篷来去!”燕昊冷冷的说道。
含香心里一喜,抬头看像燕昊,眸光灼热。
“回殿下,不好了,侧妃好像小产了!”风谣惊惧的说道。
含香脸色一变,她有点暗恼风谣的不识趣了。
“什么?”燕昊俊脸一沉。
“殿下,你快去看看吧。侧妃叫的很吓人!”风谣低头说道。
花若曦也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琉璃阁的门口竟慢是人,跪的跪,站的站。
“这是怎么了?”花琉璃皱眉道。眼光一撇,便看到了含香,只见含香迅速的抽回自己抓着燕昊的手,然后装作很冷的抱紧了肩膀。
“斗篷来了,斗篷来了!”小德子拿着一件斗篷急急的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花琉璃凝了凝眉。
“回太子妃,侧妃她,她好像小产了!”风谣忐忑的回答。
“嗯?”花琉璃眸光一闪,急急的朝着那海棠苑走了过去。
燕昊随即也沉着脸跟了上去,风谣和含香对视一眼,两人也跟了上去。
整个海棠苑灯火通明,花若曦的尖叫声,以及花嬷嬷的哭声响成一片。
一行人走到了海棠苑的门口,正好看着蓉妃携着明珠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蓉妃一看到燕昊,便急急的问道“昊儿,若曦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小产了!”燕昊冷漠的说道。
“小产?”蓉妃脸色一变,惊愕的僵在当场。
“昊儿,在祭祖前夕小产,可不是好兆头啊!”蓉妃皱眉说道。
“母妃,御医来了没?”燕昊瞧着她的身后说道。
“来了,来了,快点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蓉妃急急的说道。
厢房内,花嬷嬷双手满是鲜血的冲了出来,她哭着说道“娘娘,你可要给我们家秀做主啊!”说着,便跪在地上磕头,磕的砰砰作响。
花琉璃皱了皱眉,只见里面又走出了一个端着铜盆的鞋女,她拧着眉头,那铜盆里,一个小人儿已经成型,正躺在那一盆血水里面。
“快扔掉,快扔掉啊,晦气!”蓉妃连忙摆手,让燕昊和明珠背过脸去,不让他们看。
“娘娘,这可是个皇子啊!”花嬷嬷哭着说道。
花琉璃冷笑一声,只见含香和风谣全都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花嬷嬷,你快点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蓉妃气急的说道。
“回娘娘,秀这一整天都极其的小心翼翼,不曾出过这海棠苑半步啊!”花嬷嬷哭着说道。
“既然不曾出过这海棠苑半步,那现在可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要告诉本宫,她就那么在那里一直躺着,就出了这样的祸事了?”蓉妃着急的问道。
“是啊,花嬷嬷,你倒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珠公主也急急的问道。
“母妃,我进去看看若曦姐姐!”明珠公主着急的看向了里面,听着花若曦撕心裂肺的哭声,担扰的说道。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