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等什么?”一个字一个字,他吐的极慢,慢到就像喝醉了酒,丝丝绕绕撩人心魂。
边说,还边用他的鼻尖,轻揉摩挲着她的额际,然后再到鼻尖对鼻尖。
付倩倩艰难的做吞咽动作,最后眼一翻,牙一咬,告诉自己死就死吧,不就是先告白了,以后谁死在谁手里,还不知道呢。
人之初,性本善啊,这么极富魅力的男神摆在眼前,如此亲呢将自己圈在他的气息里,她要不亲,人神共愤,更何况,他们又不是第一次。
就在她鼓起勇气准备盖上红唇,贴上印章,宗政漠棱角分明的薄唇,就已经密不分的覆盖了下来,就像他早就编织好的丝绵大网,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将她的全部笼罩在馥郁绵柔的口中。
也许是因为离魂水,让付倩倩变得极其的迟钝和细腻,唇口才微微一张,他湿润的灵蛇,就已登堂入室,不如以往那般霸道,反而有股前所未有的温柔,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一切都变得像慢镜头。
缓缓的深入,纠缠……
缓缓的缠绕,斯磨……
缓缓的勾勒,相绕……
缓缓的汲取,吞咽……
缓缓的描绘,写意……
就连大脑中那流光般的火花都变得极其缓慢,好像本来只能维持一秒的快感,硬生生的拖延了四到五秒,脑海完全转不过来的,只能沉醉在惊涛骇浪的潮涌之中。
她的唇舌比以前要迟钝,但她口中独有的糖果香,依旧醇厚的让他欲罢不能,楚谦的离魂水他曾经也不小心中过招,只是楚谦忽略了他的意志力。(. 广告)
所以楚谦从他嘴里得到的,都只是模棱两的答案,但也是那一次,让他明白,楚谦亦正亦邪的外表下,始终坚定着,绝不会伤及同门。
也因此,这些年楚谦在暗中替他化解过不少危机,换而言之,楚谦的存在就像一把天秤……
修长的大手缓缓的环过她的后背,将她拉近,指尖的游移,让付倩倩情不自禁的猫呤,明明迟钝的思维,确因他的靠近、爱抚,而成百倍千倍的放大,脸颊通红,宛如火烧的同时,付倩倩在想,这离魂水若是提练过后,屏除逼供的成份,绝对以当女性助兴药的极品。
就连喉咙里发出来的轻呤,都慢得绵长妩媚,她不用拿镜子照自己,也知道,此时她快要软成一滩水。
忽然大脑接收到宗政漠另一只手如羽毛般停在……停在某处,隔着衣裙缓缓游移,顿时难以抑制的颤栗,让她感觉灵魂真的快要脱体而出,劈里叭啦的火舌,似折磨,又似沉醉的勾起身体,在他轻柔之下,从春凳移到了他的身上。
玛蛋啊!这感觉是很美妙,但迟钝和宗政漠故意放慢的动作,真的是一种百倍的折磨,她是真想狠狠的咬他一口,然后快些进入正题,省得被这种扩大的煎熬,如蚂蚁噬心一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轻轻的,如饥似渴的分食。
“死漠文猪,现在你高兴了,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谁……谁说……”谁说人就能一辈子不变心?
若有一天,你将我心伤透,我绝不会像飞蛾扑火那样去喜欢你,我会选择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就算回不去,我也要在这里活出我的精彩。
她将话隐去,宗政漠并不想再问,而是如温水一样将她缓缓的包裹,她不知道离魂水,他知道,中招的时候,不管别人说话多快,动作多快,在她眼里和脑海里都自动放慢,就像现在,明明他已经将她剥成褪壳的鸡蛋,她现在的意识中,估计还只在他紧紧的抱着她。
不是他不相信她曾经所言,而是他想再次确认,在确认以后,他更加坚定,从今以后,他只需要,她相信他,依赖他,喜欢他,仅仅如此,而她的来历,永远都只会锁进他的心底。
“小骗子,相信本王,记住本王的话,不要轻易被外表所蒙骗,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最诚实的,就像你。”也像我!
他说话太慢了,慢到让时间都失去了转动,一字一字,就像他要把这句话,牢牢的刻进她的心里,更甚至深入骨髓。
“啊……我相信,我愿意相信你eads;。”付倩倩想咬舌,微醺迷离昏沉的眼里,看到他已伏到自己身前。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居然和他已然赤诚相见,而过程,她居然迷糊的一点都没有感觉。
就在两人相交、相缠、相绕,香汗淋漓之时,付倩倩无意识的睁了睁眼,似痛苦又似兴奋的抬着脑袋轻喃:“怎么没闻到附骨香。”
“笨蛋!”宗政漠喘息的低吼,那天她从国公府回来,酒醉后,欢悦半夜,她梦呓要喝水时,他就已经解了她的附骨香,她居然现在才发现,不是个笨女人,是什么?
思及到此,宗政漠眼眸通亮,滑过一丝又一丝,他自己都看不见的宠溺。
时而狡黠,时而小笨的小骗子,你能告诉本王,为何你总能无耻到理所当然,又总能左右本王的一切吗?
宗政漠扬眉看着她百媚丛生,答案其实并不重要,他不趁此时去问,也不需要问,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双眼和感应。
付倩倩,小骗子,你就是本王的灾难,本王的克星,本王也甘之如饴。
“轰”的一声,一快一慢,一长一短,两朵烟花同时在付倩倩和宗政漠的脑海中炸开,付倩倩抽搐迷离的紧紧相拥,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刹那,瞬间升空,同时还有停在体内的宗政漠。
两人如同初生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