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们……有做什么吗?”沈清墨问的有些艰难,心头如针刺。(. )
“做什么?什么也没做啊,就是在吃东西。”付倩倩迷茫的喘息,捂着胸口,踩着登云步恍惚的回到桌前,乍然觉得,满桌的美食都索然无味。
“吃东西?”
“嗯,吃东西。”付倩倩抽搐,这四天的经过,真的像一场恶梦,灵魂对换的毫无依据,完全就是凭着贼老天的心情,想换就换。
沈清墨心有戚戚的站在那,如点晴之笔的道:“还会再对换吗?”
“你问我,我问谁?”付倩倩头大如箕,撑着桌子咽了咽唾沫,她就觉得,自打穿越到这个位面,她的所有意识观都颠倒了,诡异的无法形容,就像一出狗血的大剧,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发生。
“之前没有喝离魂水?”
“没有。”现在她确定,宗政漠说的没错,离魂水不是原由,嘿咻嘿咻也不是导火索,她和宗政漠灵魂对换,还有别的因素,只是这个因素,她想不透,至于以后会不会再对换,她不知道。
沈清墨眼见问不出什么,抿唇不言的回到药堂,皱着眉,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今天那些王子送来的上等灵药。
付倩倩在百思不得其解以后,火烧屁股的往嘴里塞了些东西,便走了出来,开始沉闷的捣鼓她的各种助兴药。
灵魂对换就像一场无法预见的谜团,既然换回来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补充货源,至少不能让她刚开的小店就断货。
瞅着沈清墨纠结的在沉思,修长的手,更是漫无目的拾掇药材,她便将炮制好的药,丢给沈清墨,让他找人辗磨成粉,稍后只要搓成药丸,用瓷瓶装好,就以送到仲景那。
如果没有灵魂对换的事,这几天,她已经捣鼓出神油系烈了。
“宗政漠去做什么了?”
“等他回来,我想他会告诉你。”沈清墨无力的回答,他从懂事开始便接触医术,不信天,不信地,更不敬鬼神,这几天发生在她和远寂身上的事,完全不能用常理解释,更无从下手,第一回,他有措手无策的挫败感。
尤其是看到她和远寂越走越近,按理,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却越来越觉得空落,就像平稳无波的心境,被吹开涟漪后,那一圈一圈的波纹,越荡越大,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感觉又惶然,又心悸。
“沈清墨,其实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不想富敌国,也不想将自己的生活搞得太复杂,我只想简单一点的活着,有时,人就要难得糊涂,才能过得顺心顺意。”说白了,就是宗政漠活得太累。
付倩倩嘲弄的耸耸肩,她现在正在练油,简单的石锤和过滤器,在她的锤打下,缓缓的从下方滴出药材的精华。
这是她即将要推出的神油系列,也是外用的“内涵”商品,适合一些重口味的富二代,只要抹上一点,便能做到真正的雄风不倒。
沈清墨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收回视线,轻声呢喃道:“你知道当年,他为什么要字远寂吗?”
“是寂寞吗?我只听说自古以来,位高权重者,都是寂寞的,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沈清墨琥珀流莹的目光微微闪烁,沉呤了片刻,幽幽的道:“寂,也来自痴,当痴念过于偏执,便成愚,一步成痴聪,一步成痴愚,故要为寂。远寂的命运,从来都不由他自己,从他出生便注定,他只能步步为营,稍有差池,便会性命不保。”
付倩倩仔细的听完,手上的动作慢了慢,随之一笑。
“所以说,我和他门不当户不对呢,我付家的祖训是绝不和政治沾边,他含着金汤匙出生,那就是他的命,注定他要承担他的责任和包袱,而我……我只想简单点的活着,算了,不说这个,话题太沉重,与其让我什么都知道,还不如让我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她认同宗政漠说的那句话,知道的越少,越好。
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那怕她对宗政漠真的有那么一丢丢的喜欢,她也宁愿当个糊涂虫,安心的经营她的小店,够吃够喝够用就行,说不定有一天,她就能回家了。
沈清墨蠕了蠕唇正想再说什么,便听到外面慧娘道:“公子?”
呃!是要换锦带了吗?付倩倩双肩垂了下来,尴尬的瞄了眼同样不自在的沈清墨。
她想千百年来,像她这样荒唐的人,荒诞的事,大概是少之又少,说来说去,都不是她的错啊。
低咳了一声,丢下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看到慧娘恭敬的站在门口,付倩倩颓败的伸出手:“把东西给我吧,我自己来eads;。”
慧娘错愕了两秒,快速收起惊讶,将干净的锦带递了过来。
“温水已经备好了,就在那边的小厢房,公子要过去吗?”
付倩倩大概已经明白古代是怎么应付小日子了,这几天虽然没亲眼所见,但那动静总是听见的,她真怀念一次性的蝴蝶飞飞,至少比这种要用两三个月才换一次的布锦带,视觉上让人感觉干净许多。
默然的走到百草堂的小厢房,也就是百草堂的浴室,脱掉裤子顺便放空蓄水后,下意识的扫了眼还没换下来的锦带,就见上面干净的没有一点血迹。
呃!这是小日子过去了?
重新穿戴好,她把新的锦带还给慧娘:“不用了,已经没了。”
慧娘笑着接了回来,一言不发的塞回窄袖,然后低声问道:“公子,你打算何时回店铺?”
“晚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