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受任何的情绪影响,
在她心中,这些事,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这其中,也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偏差。
就比如,禁术只有智慧神一个人会,她巫浅儿要是想学的话,这途径,便是只有一个,就是从智慧神那里去学。
想到这一点,巫嬉儿的心中,便是稍稍震惊了一下。
此事,若是这巫浅儿真的是从爹爹哪里学的话,那就是说明,这件事情,爹爹本来就是默许的,不仅是爹爹默许的,说的更是直接一点的话,这件事,本来就是这爹爹授权的。
想到这一点,这巫嬉儿的心中,便是一阵震撼,似乎是有点震惊,震惊于这若是真的是爹爹所做的话,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这爹爹和巫浅儿两个人合伙来欺骗自己的呢?
只要一想到这爹爹和巫浅儿欺骗自己,巫嬉儿的心便是如同刀割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哀伤。
她一向是尊敬的爹爹,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姐姐。”
正当此时,巫浅儿便是再一次开口了,容西月看着娘亲从高高在上的上边,落到了下面那巫嬉儿的面前,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面前这明显有些被眼前的事情所打击到的女子。
想要说什么,却是无从说起,到最后的时候,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她上前两步,伸出手来,试图要将地上被自己再一次的攻击之后,摔倒在地上的那巫嬉儿拉起来。
不管是怎么说,这巫嬉儿都是自己的姐姐,不管父亲的计划是什么,她也总是不希望姐姐真的出什么事情的。
毕竟,若是姐姐不反抗的话,爹爹最多就是让这姐姐去做祭祀罢了。
但是,若是姐姐的反抗意识太明显的话,那么,连她都是不能保证,爹爹将会做什么,毕竟,她根本就是阻止不了爹爹想要做的事情。
巫浅儿想着,在那智慧神看不到的地方,眼光就是微微闪烁了一下,眸光里也有些不甘,只是,那不甘的神色,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巫嬉儿以及那智慧神,都是不曾看到。
巧的是,在一边偷偷看着的容西月,也是将这目光看在了眼底里。
也是那一眼,将心中差点就是相信了那巫嬉儿,认为娘亲之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那一眼,容西月便是明白,
不管娘亲做了什么,是好事还是坏事,若是论起理由来,最多,便也是一颗棋子罢了。
身为棋子,本身就是没有操控自己的能力,只能成为别人手下的工具。
或许,娘亲现在失踪,被关押,也正是因为当年想要摆脱棋子的命运,才是会有那样的下场。
容西月此时此刻对于面前发生了什么,丝毫的不好奇了,反倒是好奇,当年发生在娘亲身上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是什么,造成了娘亲的失踪和被关押。
按照这现在的记忆来看,当年娘亲和这小姨之间,必定是娘亲获得了更有利的棋子地位。
但棋子,在还没有摆脱棋子地位之前,便也只能是一颗棋子罢了。
“巫浅儿,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巫嬉儿,今后绝对不会再认你这个妹妹!”
那巫嬉儿的嘴角,蔓延着鲜血,身上的那一身青色的战甲,也早就是失去了光泽,显得有些残破,一张脸面如死灰,但是那张脸上的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带着浓郁的恨意,看着巫浅儿。
那恨意,已然是抵达心底里,骨髓里的恨意,盲目的憎恨着巫浅儿。
或许,不是这巫嬉儿太笨,没有想到过,这件事的开端,根本就不是那巫浅儿,而真真正正的开端和问题,却是在那智慧神之上。
而她不敢将这憎恨放在那智慧神上面的原因,也是很简单,因为她绝对不会是那智慧神的对手,那样的一个创始神之一的男人,就算自己是他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有实力?
是以,便是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巫浅儿。
巫浅儿,巫嬉儿,为双生姐妹,如若当年只有一个人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些争夺,便是不会存在,智慧神有什么,自然也只会继承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身上。
所以,这巫嬉儿对巫浅儿的憎恨,不能更深。
“姐姐……”
巫浅儿还想说什么,身子更是朝前倾了一下,似乎要告诉这巫嬉儿一些事情,而此时,一直在战场范围外面的智慧神,一步之间,却是出现在了两人的身旁。
他一出现,容西月便看到那娘亲的嘴角一顿,一下子就是闭了,神色也是一凛,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的不忍,反倒是一片冷硬。
而那智慧神却是摆出了一幅温雅的模样,弯腰看着那倒在地上,看起来柔弱不堪的自家女儿。
“嬉儿,累了吧,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过几日,便是去陵墓里做祭祀吧。”
父亲的话,依旧是温雅,但是,听在此时此刻的巫嬉儿的耳朵里的时候,却是成了这世间最为恐怖的话语。
陵墓祭祀,说的好听,是祭祀,说的不好听,就是去看管那陵墓的守墓人罢了。
何况,那陵墓里,现在根本就是没有什么人葬在里面,如此低贱的身份,与她从前高高在上的智慧神长女的身份,完全不一样。
地位一夜之间的反差,令这巫嬉儿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可,面对爹爹的强硬,和现在的这情况,却是又毫无办法,只能先忍了下来。
容西月看到那巫嬉儿心中虽是不满,但却是拉了智慧神的手,站了起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