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去摸床侧的呼叫开关,却为时已晚。
细白的手腕便被死死箍住,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上方,夜风般冷峻的气息沉沉地压下来。她嗅到熟悉的味道,皱眉怒斥:“侯远靳,放手,你敢碰我一下……”
他却拉得越发紧了,黑暗中品味她的惝恍病服的袖子落在手肘,露出雪白的手臂,碰触到那质地非常好的西服,永远笔挺,光鲜,西服上的钻石袖扣冷冰冰的闪着夜光,抵着她的手臂,无端生出危险的美。
她颤抖着,战栗地反抗,手刚挣扎出来,就被他轻而易举紧紧攥住,力度之大,手腕痛的快要断掉。她上身被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无力,屈辱。
他压抑着呼吸,什么都不在意,挺直的鼻磨挲着她的脸,嗅着幽香,随后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吻着她,气息抵死交缠,疯了一般。
从始至终,他一句话也未曾说过,与冰冷的气息不同,他的吻,是热的。
阮明镜突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