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侯远靳陪阮明镜去花园玩。阮明镜看到花房里种着许多花,流连忘返,花匠剪了开得正艳花朵,百合、茉莉、玫瑰等,配在一起送了过来,阮明镜非常心疼地抱在怀里,继而道:“大叔,这些花长得好好的,多漂亮啊,你剪下来,它们马上就会枯萎的。以后我们来,只看花,不摘花,你可不要再剪它们啦!”
花长出来不就是要摘,然后插在花瓶里供人观赏吗?花匠大叔很疑惑。
“我就喜欢它们长在泥土里,而不是插在花瓶里。不过这些花是因为我而被剪下来的,所以我不会辜负它们,会好好欣赏的!”花匠大叔一头雾水地离开。阮明镜低头嗅了嗅怀里的花,然后露出高兴的表情,侧头问侯远靳:“小九哥哥,这里这么多漂亮的花,你喜欢哪一种?”
“我喜欢你这一种。”
fēng_liú倜傥,高雅不凡的侯少,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啊!
当着这么多人,干嘛这样说啊!
阮明镜又脸红了。
从花房出来,守在一边的仆人张妈走过来:“侯少,阮小姐的雪蛤燕窝已经炖好了。”
一听雪蛤燕窝,阮明镜就想到黏黏的、滑滑的,软软的液态蛋花,顿时警声大作,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小九哥哥,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好玩的地方……”
侯远靳:“把燕窝端过来吧,她忘性大,总不记得吃。”
阮明镜抗议:“谁忘性大啦,我只是不爱吃而已,小九哥哥不许污蔑我!”侯远靳看了她一眼,她眨眨睫毛,倍感亚历山大。
“不爱吃也要多吃点,燕窝养人,张妈,你下次记得让厨房加点冰糖。”
仆人张妈笑道:“是,侯少。燕窝里加点冰糖,甜丝丝的,阮小姐肯定爱吃。小姐性子好,偶尔闹闹脾气,我们劝一劝,她也就吃了,所以不用担心她的身体会养不好,有我们在呢。”
“哦?闹脾气?”
“张妈!”阮明镜气呼呼的:“你居然告状!说好了只要我吃了你就不告诉小九哥哥的,你骗我!”
“阮小姐,这哪是告状,我夸您来着……”
“夸?张妈,下回我得给你补补课,夸人是门学问,你学习的道路还很长啊!”
侯远靳笑道:“张妈都是为了你好,不如,以后就让张妈贴身伺候你,你也好教教张妈如何夸人。”
“贴身?那以后我上厕所张妈也要跟着吗?”阮明镜瞪大眼睛,故意曲解侯远靳的话。
侯远靳与张妈两人都忍俊不禁。
三个人一同笑了起来。
散了一会儿步,侯远靳接到电话,似乎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浓眉皱了起来。阮明镜心里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留他。侯远靳走到小亭子,不知想起什么,又回头看了一眼她。
阮明镜也一直看着他,她穿着白裙子,黑发如墨,眉眼秀美,沐浴在阳光下,冲他俏皮一笑。
两人亲密的身影落在一双满含嫉恨的美目中。
侯意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暗咬银牙,握紧双拳,心中的妒火简直快要烧的她灰飞烟灭。她每天都看着两人亲亲我我,备受煎熬。
那日宴会后,外面的报纸撤下了她的头版头条和华美玉照,转而盛传生日宴会上侯远靳的采访,引起轩然大波,整个a市的人都在讨论盛世侯少与地产巨鳄杨间睿的前妻订婚的消息,没有人在意被挤到角落里的她。
她的虚荣心被碾压的无处可放。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肯向那个贱人示弱。
她回来,抢走了她的一切,喜欢的人,风头,地位,她怎么可能忍下去呢?绝不!
侯远靳之所以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是因为有人正在暗地操控非盛世名下的媒体,大肆宣传阮明镜的负面新闻。
而且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