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一声,醒了过来。
远处已是夜灯初上,几个病人正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问她怎么样。阮明镜猛地坐起,原来她太累了,竟在长椅上睡了过去。与此同时,身上落下一件西服,她抓着西服,迷迷糊糊看了周围一会儿,神思渐渐清醒。
谢过他们后,阮明镜联系了医生,那边找她找的发疯,等一会儿免不了一顿臭骂。但阮明镜关心的不是这个。
西服。
她翻来覆去的看,在袖扣处,发现了白金袖扣。冰冷的,如同水滴,硬硬地抵着手心。这是定制的,世上绝无仅有,繁复精细的花纹中,那小小的h字母,简直触目惊心。她汗涔涔坐了一会儿,攥住袖扣,就像攥住了自己的咽喉。
他来了多久?
来做什么?
她一无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