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同时,黄星也感到疑惑,赵晓然怎么会出现在瑞阳宾馆?
的确,这个熟悉的人影,便是赵晓然无疑了。 她穿的很华丽鲜艳,甚至比当初和自己结婚时都要艳丽。上身一件红外套,性感的双腿上,仅裹了一双浅色的薄丝袜。一双高跟女靴,鞋跟足有十几公分。
黄星叼上一支烟,借以缓解一下心中的压力。毕竟和赵晓然做过夫妻,他太了解赵晓然了。更加上,赵晓然最近的表现相当诡异,总是变着法的跟自己作对。她曾一度地蒙蔽了自己,自己甚至认为她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却没想到,她仍旧是她。她在近期所表现出来的浮躁,让黄星既诡异又失望。
陶菲赶快上前解释说道:赵经理你别误会,我……我……黄总喝多了,我送他过来休息一会儿……
‘休息一会儿?’赵晓然一扬头:办公室里又不是没有床,跑到外面开房休息,太奢侈了吧?而且……你们俩……黄总啊黄总,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陶菲想继续解释,黄星一摆手止住,对赵晓然说道:清者自清。赵晓然,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赵晓然眼睛急骤地眨了眨:我?我当然是来开房啦。不过,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一个人。就我一个人。我有朋友下午要过来,我提前帮她开好房间。这有什么不妥?
黄星没好气地说了句:男的吧?
赵晓然冷哼了一声:男的女的,跟别人好像没关系吧?
黄星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却呛的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陶菲焦急地直搓衣角,她知道赵晓然曾是黄星的前妻,此刻,自己与黄星开房被赵晓然碰到,她很可能会据此大做文章。
这个女人的手段,陶菲还是见识过的。
赵晓然见黄星沉默不语,笑了笑,走上前,说道:既然偶然撞见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黄星晃了晃手中的房卡:房卡是坏的,开不了门。
‘噢?’赵晓然愣了一下:天意,绝对是天意。上天不给你犯错误的机会。
黄星强调了一句:赵晓然,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
‘不是吗?难道?’赵晓然伸手接过房卡,贴在门锁识别区上。嘟嘟几声后,一推门,门竟然开了!
果然是高手!
赵晓然得意地一扬头:这房卡是有芯片的,芯片要对准这个门锁上黑色的东西,偏差一点儿都不行。我在这个宾馆接待过不少客人了,比较了解这里的门锁。的确,不是很好开。
黄星走进了房间,陶菲跟了进来,赵晓然竟也不客气地跟进。
赵晓然先进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甩着手走了出来:宾馆里的毛巾不敢用,没看网上曝光的吗,保洁们都用毛巾擦马桶。以后再住宾馆,最好是自带毛巾。
黄星无聊地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频道,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广告,一对动画版的老夫妻正光着脚跳着舞,边跳边唱:今年过节不收礼呀,收礼只收脑白金……
陶菲被这则广告逗笑了,捂了捂嘴巴:老是这一句,老是这一句,每年都是这一句。
黄星强调道:你不要小看这一句广告,用过千句万句。广告嘛,就要精短好记。
‘那倒是。’陶菲点了点头:脑白金现在卖的多火。简短的广告,惊人的效果。不用请明星代言,只用这么一个小动画,就把脑白金宣传的家喻户晓。
黄星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咱们鑫梦商厦,有没有更好的宣传短句?
赵晓然不知哪来的兴趣,随即学着广告上的腔调,哼了起来:今年过节不购物啊,购物只去鑫梦商……厦……
多一个字,不顺口。
赵晓然自嘲地一笑,不客气地坐到了另一张床上。
黄星用眼神瞅了她一眼,心想,你还不走?但实际上,他却并不盼着她走。在她没有相信自己与陶菲的清白之前,她最好能留下。
那么,怎么证明自己和陶菲是清白的呢?
貌似挺难。
但突然间,黄星灵机一动,对陶菲说道:陶秘书,行了,我也进房间了,要不,你先去旁边那房间看看二狗,他怎么样了,给他烧壶热水,喝了酒,得多喝水。
陶菲面露难色地望着黄星,却也点了点头。
‘二狗?什么二狗?’赵晓然微微一皱眉头,狐疑地望着黄星。
面对赵晓然,黄星突然想起了那次钓鱼时所悟出的真谛。对付包时杰,那种策略取得了较好的进展。而对待赵晓然,是不是应该采取同样的策略?
本以为赵晓然几年前就洗心革面了,却没想到,她在最近却变得极不安分,急不可耐地现出了原型。甚至还诬陷了徐文光,差一点将徐文光打入万劫不复之处境。更为让黄星吃惊的是,赵晓然还一直故意在跟自己唱对台戏,处处跟自己作对。
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得而知。
黄星强行收敛住心里对赵晓然的成见与恨意,平和地说了句:就是咱们村……不不,我们村的一个发小。
赵晓然追问:你的发小?我……我认识吗?
黄星强调了一句:当兵的那个!刚退伍没多久。
‘二狗二狗二狗……’赵晓然微皱眉头呢喃着,然后自言自语:好像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印象。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那个韩胜利家里的……那个当兵的侄子?
黄星点了点头:就是他。就是他。
赵晓然狐疑地道:他来这儿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