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李义,已经对我们揭开了他的底牌,又或者说是让我们发现了他的最大王牌!”南宫圳苦笑一声,“就这一点,已经足以将我们逼上了他的贼船!其一,无论我们是否愿意,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李义本身最大的秘密;其二,李义也已经揭出了我们南宫家曾经暗中对付李家的事情,双方已经等于是彻彻底底的坦诚相对!这种情况下,一是乖乖的跟李家合作,不折不扣地答应李义提出的所有条件!二是双方彻底撕破脸皮,直接反目成仇!但是现在,我们在天罗本就已经处于绝对不利的地位,若是再加上这样一个如此怕的对手,恐怕……唉!”南宫圳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长长叹息了一声,叹息声中,充满了英雄末路的凄凉。
原本打算本着平等的地位前去结盟,哪知道事到如今,竟然成了骑虎难下的局面,甚至是一种被人当面胁迫的意思,而且这种**裸地胁迫还是势必不能拒绝的的胁迫!而这一切,竟还是自己家族主动找上门的。
“大哥,我们以对家族传出密令,令家族高手全力以赴,全部尽速赶来天罗,宁与李家、杨家拼个同归于尽,也绝不能就这样妥协,就此接受这小王八蛋的狗屁条件!”南宫森有些虚弱的声音依然带出了几分狠戾之气。
“晚啦!”南宫圳苦涩的摇摇头:“李义此子隐忍多年,值此重要关头才显出他的狰狞面目,既已对我们揭开底牌,又岂能防不到这一手?恐怕从现在开始,到我们答应李义的条件,交出名单之前,我们南宫世家休想有一个人能够活着走出天罗城。”
“难道我们南宫世家就只能受他的胁迫,乖乖的交出名单,交出那将近百名弟兄的性命吗?就这样承受这个莫大的耻辱?我接受不了!”南宫森呼吸粗重,咻咻有声!“如果那样,我宁死!”南宫森声音凄厉,愤怒的吼道。
“愚蠢eads;!”南宫圳怒喝。“你难道想要让祖宗世代相传的几百年地基业,就如此不明不白地毁在天罗不成?!那样,你我还有何面目到九泉之下去见列祖列宗?!李义已经知晓我们南宫世家派在李家的部分人手,只要假以时日,难道他便找不出来其他人吗?就算他真地找不出来,若是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了南宫世家,那么,那些人纵然一直存在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南宫森倔强的梗着头,一言不发!良久,一双虎目之中竟然盈满了泪水!他为人卤莽、凶厉,却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在这样强烈的羞辱面前,竟然破天荒的流下泪来……
几曾想过,刚强如斯的二叔竟然也会流泪?那一向是一个宁断头也不肯低头的铁汉呀!南宫玲心中一阵强烈地酸楚,悄悄扭转了身子,两行清泪不期簌簌而下……
南宫圳别转了头,看不到他脸上表情,雄壮的肩头却是一阵轻轻的颤抖,良久,声音低沉的道:“玲儿,准备一下,明天,我亲自去见李义!需要有个够分量的人去面对这一切了。”
一霎时,房内再也没人说出半句话,一片诡异的寂静,房间内,落针闻,只闻外面茗烟楼婉转的丝竹之声幽幽传来……
皇宫的守卫见李义竟然怀抱着皎月公主狂奔而来,哪敢阻拦,身子往旁边一闪,李义已经一冲而入。
才进入皇宫,李义敏锐地六识已经捕捉到了贵妃宫内李珠痛苦的呻吟。李义旋风般闯进了贵妃宫内,把焦急地守在宫门前正在没头苍蝇般来回乱走地皇帝罗伟几乎撞了个趔趄。
李义随手便把抱在怀里地皓月公主塞到了一边母亲钟燕怀里,身子已经坐在了李珠地床前,右手三根手指已经搭在了李珠地腕脉上,脸上神色越来越显沉重。
低着头,精纯之极地先天内力滔滔不绝地涌入李珠体内,一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珠已经痛得满头冒汗,只觉得小腹处如有无数把钢刀在割,心中最担心倒不是自己的安危,更多是害怕保不住自己的孩子,又连吓带痛,早已经熬得心力俱悴,心中一片绝望之意eads;。
就在李义的手指搭上自己腕脉地那一刹那,李珠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地温暖力量瞬间涌进了自己地身体。这股力量,似乎带着无限的生机,丹田小腹处地疼痛霎时间缓解了很多,不由地心中一喜,似乎感觉看到了希望,宛如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地稻草,反手一把抓住李义地手腕,泪汪汪地道:“义儿,你来了,姑姑好痛苦,姑姑的孩子要没有了,我的孩子啊!”
李义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安慰的道:“没事的姑姑,有我在呢!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也不知如何,李珠一听到李义这肯定的话语,顿时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般放下心来,脸上现出一丝惨淡的笑意,低声道:“义儿,姑姑就全靠你了。”
李义嗯了一声,却没见李珠答应,再一看,李珠双目紧闭,已经昏睡了过去。自从出现异常到现在,李珠承受了太多太大的心理压力,加上身体上的病痛,早已支持不住!此刻听到李义肯定的答复,心情一松之下,再也支持不住,顿时便晕了过去。
“今日早晨,母妃感觉有些头晕,就让春兰去找御医来,春兰去了不长时间,就带着御医回来了,然后御医说母妃只是偶感风寒,不要紧的,简单的开了一副药,是春兰煎的药,那御医见母妃服过药后,就走了。”皓月公主伏在钟燕怀里,心神仍未从一路上的震撼之中回过来,脸上闪着娇艳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