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众人均是从心底泛起冰冷的寒意……
“我的天啊!”东方三爷睡眼惺忪的出来,睁开眼睛便吓了一跳:“这西门世家的嗜好,还真……真t独特。”
“嗯嗯”南面南宫森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果然不愧是才子呀!真的是不同反响啊。”
东方扬嘎嘎一阵怪笑,蛮有意味的搓着下巴,看着西门世家的表演:“啧啧,真是淫秽得火热啊eads;!就是那家伙太瘦了,要是把南宫二爷换上去,那就更有看头了,嘿嘿……”
南宫森怒哼一声,反唇相讥:“若是换东方三爷上去,必会天下更是人人喝彩!对了,听说昨天三爷楼上不就有五六个俊俏少年,三爷莫不是也……”
东方扬哭笑不得的大骂一声,南宫森嘿嘿笑了起来。
宜春阁门口,李义一身白衣,静静地站着,似乎对面前的情景很是好奇,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风神如玉,风度翩翩,好一个温润纯良敦厚的美少年。
但每一个看到这张和善的笑脸的人物均是从心底最深处感到颤悚起来。
这几天西门庆得罪最狠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天罗城之中有谁跟西门世家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显而易见!天罗城之中又有那股势力以将西门世家前来天罗的人手如此干脆利落地一网打尽?
以上三个问题的答案都只有一个:李家!李大公子!李义是也!
也唯有李义,才有如此毒辣的手段,才能出这般毒辣地手段,才敢出如此毒辣的手段,只此一击之下,西门世家再也没有什么任何清誉言,再也没有什么脸面言!完完全全的将面子丢尽,再难立足于强大势力圈子之中。
虽然任何人也都没有证据,但明眼人都认定了,做此事的人,必然是李义无疑。
如此人物,若为生死仇敌,势必会寝食难安,岂能有片刻安枕之时。
好恐怖的人……好恐怖的手段……
只有极少数地人才知道,西门庆之所以落到如此地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自从西门家的小子当街劫美的那一刻起,自从西门庆他不知死活的同样打起了李兰与东方涵澜主意地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这对兄弟同样万劫不复的命运,也已经把自己的西门世家逼上了绝路,一条有死无生的不归路……
李义冷眼旁观着众人反映,嘴角一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回阁,他早知道众人会有什么反应,也清楚这件事一定会给明眼人留下自己过于毒辣的印象,但这本就在李义的预算之内,此次本就是要借助此次西门世家之事,对天下其他势力做出一个强有力地震慑。
想与我李义作对,想打我李义主意的,先自己掂量掂量,你比西门世家如何?
一声爆吼响起!众人愕然望去,不禁大惊失色,尽皆骇然,李义也不由得止步回头望去。
稳坐在太师椅上的西门埔懦七窍之中竟然同时有鲜血狂喷,他突地弹身一跃而起,神情凄厉而绝望,突然抽出腰间原本便佩戴地长剑,一个箭步冲上高台,手起剑落,一剑刺入西门庆胸口,正对着心脏。西门庆犹自挺动两下,一声不吭,倒地瞬即气绝身亡!西门埔懦便如一尊绝世杀神,长剑挥动如风,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将六名铁血死士与那小溜子纷纷斩于剑下,犹不罢休,长剑旋风般又是一阵乱砍乱剁,直将八具尸体剁的稀烂。
一番发泄过后的西门埔懦,突然拄剑而立,两只眼睛狠狠地死盯着李义,七窍之中鲜血再次如喷泉般激射出来,一根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李义,口中嗬嗬有声,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终于两眼一翻,右手五指松开煎剑柄,一个身子软软倒地,没了呼吸。
木台之上,一柄长剑直直插着,寒光四射,血痕宛然,仍自在不断颤抖摇曳……
西门埔懦原被李义点了多处穴道,浑身不能动弹半点,以他的功力修为至少要六个时辰以上才有能冲破封穴,但眼看着西门庆被李义置于大庭广众之下,在天下英雄众目睽睽之中做出此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被天下人耻笑,强烈的耻辱感,让西门埔懦顿时没有了任何活下去的勇气,竟然强自勉力逆行经脉,将丹田炸裂,使全身能够暂时恢复行动的能力。便趁着恢复武功地最后一点点时间,憋着最后一口气,将八个贻羞天下的西门世家中人尽数斩在剑下,最后一口气用尽,西门埔懦便已油尽灯枯,闭目死去。
他最后戟指着李义,或许是想说些什么,但毕竟已经是没有了半点力气,便是想发出一丝声音,也是千难万难!终于不甘而死。
众人为这惨烈的一幕所摄,竟然半天没有人说话,全场半晌寂静!
西门庆虽然为西门世家留下了千古笑柄,但西门埔懦的壮烈死去,终究为西门世家挽回了一点点光彩。
今日之事一出,西门家与李义从此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