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喝道:“你知道什么,给老子闭嘴!”便低下头继续自己工作。
经他一喝,杏儿浑身一颤,目中露出恐惧之色。但见他又伸手去解慕容琴衣服,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重伤之身居然跳了起来,扑到李义背上,又抓又咬。
李义苦笑不得,抓住她衣襟便扔将出去,见她仍旧倔强的想要爬起来向自己冲来,指着她怒喝道:“别动,小丫头我告诉你,你敢稍微再动一动,本公子保证立刻就将你家小姐,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顺便鞭尸,哼!”
杏儿浑身一哆嗦,畏惧地看着李义,口中却是毫不示弱:“我家小姐若是被你玷污了清白,那还不如即刻死了地好!”
“说屁话呢你!”李义怒道:“就你家小姐这张棺材脸,这白板一样的垃圾身材,本公子会玷污她?那岂不成了她占我地大便宜了?难道本公子就这么饥不择食,什么货色都要?”
“胡说八道eads;!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登徒子!”杏儿一下子气得满脸通红,眼中也泛起了泪花,顿时竟然忘记了害怕:“你才是棺材脸,你才是白板!你这万恶的登徒子,该死的臭流氓,我家小公主国色天香,身材好的不得了!呃…..”突然惊觉说错了话,两只手紧紧的捂住了嘴,满脸俱是惶恐之色。
“哦?”李义眯起了眼睛,“国色天香?身材好的不得了?”突然大喝一声:“你再说一个字出来,我就立即把她扒光了检查,看她到底是不是国色天香,身材又好在了那里!如果身材好的话,本公子绝对不介意便宜你家小姐一回!”
杏儿又急有气,惊惶愤怒的看着他,挣得满脸通红。一只手指着他,嘴唇不住颤抖,突然脑袋一歪,竟然晕了过去。
晕了也好,省得再碍手碍脚。李义看到她只是晕了过去,胸口却还在微微起伏,不由松了口气,当下不再犹豫,一把抓住慕容琴衣襟,刷的直接撕了开来,出乎预料之外,居然没看见想象中的波涛汹涌,不由一怔。(. )仔细一看原来还有一层肉色的薄膜状的一层紧紧贴在皮肤之上,李义用手一扯,居然没有扯开。不由愣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居然如此结实?没奈何只好将慕容琴娇躯抱了起来,双手圈过她背后,果然后面紧紧系着,李义吐出一口气,心道幸亏老子是穿越来的,知道从后面解,要是换个人,哪有这么丰富的经验?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这出奇结实的两片布解了下来。两手刚刚一松,突然慕容琴胸前猛地弹起,竟结结实实的弹在了李义的小白脸上,清清楚楚的啪的一声轻响,顿时一股弥人心脾的馥郁芳香弥漫开来。一股柔腻腻的物事立即将凌天的口鼻堵了个严严实实,李义一瞬间都有些呼吸困难起来。
李义狼狈不堪的把头猛地抬了起来,大大的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心道这不是我故意占你便宜,谁能想得到平常看起来跟飞机场似的,怎地一旦解开竟然是如此的弹性惊人!果然是好身材,果然是名副其实的波涛汹涌。
果然霸道啊!!!
李义低头望去,却见两团雪白的隆起颤巍巍的挺在自己面前,犹在不住颤动,尖端两颗醒目的嫣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而那刚刚解开的两片布料早已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张力而滑落了下去……
李义顿时又是一阵心慌意乱,急忙仰脸向天,鼻血几乎冲了出来。心中暗念十几遍济公干爹,才勉强让咚咚乱跳的心脏平复了少许。
怪不得这丫头平时要紧紧的束缚起来,若是换回女装走在路上,恐怕不看脸面,单单是她这雄厚的本钱,便会惹来sè_láng登徒子窥伺无数,就算她护卫武功再高,恐怕也会一直杀到手软吧……
李义定了定神,虽然明知道身边除了一个已经确定晕倒的小丫头之外,再无其他人,但李义还是生起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鬼鬼祟祟的四周张望一下,才将注意力又转移回到面前诱人的美妙躯体上。
李义伸出手去,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两只手近乎粗暴的抓住了那两团白腻的隆起,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从手上一直传到了心里。(. 广告)
定了定神,李义总算是以无上的定力克制住内心的旖念,两只手上蕴满真气,向慕容琴身上胸前肋骨处慢慢探测了过去。
一经探查之下,李义不由得旖念全消。原来这丫头伤的竟是如此之重,足足有三条肋骨折断,内腑还受了极严重震伤,若不及时接续,恐怕这丫头也等不及自己来审问了。
真是麻烦啊!!
李义深深吸了一口气,运起神罗九窍,率先以内力将慕容琴全身控制了起来,然后游走出两股内息,包裹住断裂开的肋骨,将断开的骨茬对在了一处。这是李义借鉴济公干爹的记忆信息所自创的接骨之法,以最大限度的减低疼痛,甚至以使复原周期大大缩短。但饶是如此,昏迷中的慕容琴依然浑身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终于将三根断裂的肋骨接回原位,再以精湛的内力予以固定,此时两个人都已经出了一身汗。李义是累的,这活绝对地不轻松,而慕容琴却是痛的,这疼肯定也不轻松。
舒了口长气,李义恋恋不舍的将双手从那美妙的所在提了起来,眼前依然是波涛汹涌,随着他双手离开,竟然又轻轻的颤动了两下……疗伤一毕,旖念复起,李义立时又是一阵血脉贲张,小李义明显有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