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突然听得李义口中喃喃的道:“可惜呀可惜……”声音之中充满了遗憾,充满了白璧微瑕的惆怅,语气之愁苦,更是难描难绘。. 。
司马畅梦幻般的接了上去,轻轻柔柔的问道:“可惜什么?”
沉浸在幻想之中的李义却未发现,不自觉的回答道:“可惜呀,那么白的一个大屁股,上面居然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胎记……”
“黑‘色’胎记?”司马畅满头雾水的一想,不自觉的抚向了自己的‘臀’部,突然醒悟过来,顿时面红过耳,啊的一声尖叫,声音尖锐之极,宛如一柄利刃,划破了寂静的山林,接着便是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暴怒:“李义,啊~~~……你这臭‘色’狼死‘色’鬼臭流氓登徒子……”司马大小姐顿时由一位文雅淡然的绝‘色’淑‘女’变作了一头狂怒爆发的母暴龙,张牙舞爪的向着李义猛扑上来,两只嫩白‘玉’手风车般在李义身上一阵‘乱’打,这次可是全然没有顾及到他身上的伤势……
李义正在美好的遐想之中,嘴角还挂着无限神往的笑容,两只手也在向前虚虚伸着,似乎在虚空之中还在抓着什么……满眼的享受之‘色’,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中被打破了美梦,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已经重重的挨了好几下,不由得连声惨叫,一头雾水的瞪起了眼睛吼道:“司马畅!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司马畅俏脸如酡,羞愤‘交’加,眼中更是凶光闪闪:“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胎记?”
“啊?”李义目瞪口呆,这才知道东窗事发、大事不妙,眼见这丫头有张牙舞爪地,奋不顾身地扑了上来,理亏之下双手抱头蜷成一团:“饶命…啊……”
“你不是一动也不能动吗?你不是身受重伤吗?这一天你连喝水吃饭也要我喂……原来你……原来你……你这‘混’蛋!‘混’蛋!‘混’蛋……你一再地欺骗玩‘弄’我你……你……你这样对我让我以后可怎么做人?你还有良心吗??…嘤嘤……嘤嘤……”司马畅一边拍打,越想越是委屈,突然停下了手双手捂住脸,伤心‘欲’绝地哭泣起来。
李义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结结巴巴地道:“这个……那个……嗯…呃…”嗯啊了半天居然没说出话来,最怕‘女’人哭地李义,这一刻更是有些怕得厉害,居然连话都说不出了……
司马畅见他这等表现不由得哭得更是大声起来:“你……你这登徒子……呜呜呜……”
李义眼珠一转突然大声呵斥道:“哭啥?有什么好哭地?不就是看了看吗?又不会少一块‘肉’!这几天我身上你哪没看过?哪没‘摸’过,我哭了吗?!真是的!”
司马畅突然听到他这典型地流氓地口气不由得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眼神都空‘洞’了起来咬着牙瞪着眼狠狠地道:“李义!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当我愿意看你‘摸’你啊,你要不是……我……我真是看错了你!”
李义嘿嘿一笑,道:“反正早晚都是要看的,早看一些晚看一会有什么区别吗?你都看过我的身体了,我看看你的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不想让我看?想让……别人看?”李义促狭的眨了眨眼,有些找揍的问道。
“去死!”司马畅心中又羞又喜又气又怒,飞起一脚将他踢进了泉水中,脸上顿时红霞一般的燃烧起来。
有李义这一句话在,司马畅便知道心上人认可了自己,顿时心中泛起一股甜蜜;嘴上却还是不服输的嗔道:“那你也不应该骗我……说你不能动……你知道我都担心,又……”
着脸上又是一红若不是知道李义不能动弹,以司马畅的保守‘性’格,又怎么可能肆无忌惮的tuō_guāng了衣服,就在附近的泉水中沐浴?想着想着,司马畅便突然想起来了自己擦拭身时候的各种姿态,想必都落进了这小子眼中?这样一想,司马畅羞得浑身都发起汤来,忽然嘤咛一声蹲在地上,将脸紧紧的捂住,感觉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李义湿漉漉的站在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嘻嘻笑道:“某人早晚都是我老婆,看看也值得这样子?啧啧啧,不过,就是‘挺’白的……”
司马畅羞怒‘交’加,捡起地上石头泥块,劈头盖脸的扔了过来,李义啊的一声,一个翻身潜入了水底,动作灵巧之极,在野没有丝毫受伤后行动不便的样子。
司马畅越发生气,手边的石头扔完了,转身从四处搜寻,誓要将这家伙砸的满头包才会罢手。
哗啦一声水响,李义从泉水中跳了上来,也不顾全身湿透,就一把抱住了司马畅,司马畅气极,用力挣扎不停……
李义凑在他耳朵边,小声道:“傻丫头,我李义岂是这等登徒子?若是要对你图谋不轨,这段时间里,我该有多少机会?嗯?我李义虽然不才,但若不是自己认定的‘女’人,那却是一眼都不会看的既然看了你,那你自然就是我老婆,哈哈……”
司马畅又羞又怒的道:“谁是你老婆?真不要脸!”
李义眨着眼,纳闷的问道:“你真不想让我看?”
司马畅狠狠哼了一声,道:“鬼才愿意让你看!”
李义挠挠头,一脸纳闷:“那……你不想让我看,想让谁看?”
“我想让……”司马畅突然醒了过来,险些又掉进了这家伙的陷阱,不由得嗔怒的又拍他一下:“你真是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