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有所感应,可是这个地方唯一的出入口就在这个‘花’园中间,周围没有一点碍眼的东西存在,若是真有人进来,这么短的时间,一个大活人能藏在哪里?可是若是没有人进来,那我刚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另一个声音喃喃的自言自语,大‘惑’不解。
“或许是这几天实在太紧张了吧?”第三个声音宽慰的道:“自从主上非要迁到这边来,无形中就增加了许多紧张气氛,刚才或者只是虫鸟的躁动,又或者是飞‘花’落叶的动静大了些,实在不值当如此的大惊小怪。”他顿了顿,自傲的道:“有我们几人在这里,不要说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贼,就算是驰名大陆的北斗星主,想要无声无息的进来不被我们发觉,那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几人嗯了一声,对这句极为自大的话表示了由衷的赞同。
“相信是虚惊一场。”一人对这次的异常下了定论,接着又听他笑‘吟’‘吟’的道:“不过,我倒是真的很希望那所谓的北斗能够派人过来,大陆各王朝已经将这群人说的无所不能,也是时候杀杀他们的气焰了。”
另一人叹了一声,用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口气,沉沉地道:“说的也是,没有了对手,只有我们兄弟六人自家彼此的切磋,的确是有些乏味,可是以我们的实力,又到那去寻找旗鼓相当的敌手。”
“这也是没法的事情,”一人然长叹,语气中满是无敌的寂寞,萧瑟的道:“纵观天下,竟无一剑之敌。说起来,这人生也的确无味地很。”
其余几人同时浩然长叹,一人道:“大哥也不必如此低沉,须知高手寂寞,寂寞高手,我们既然已经到了这样的高度,些许孤独,正是应该的。”
“只希望那北斗,不要让老夫失望才是,要不然,就太无趣了。”一人摇摇头,目光深邃,一派高手风范。
三人说说笑笑,缓缓走了开去,一刀依稀听到一人低声笑道:“……什么北斗,不过是个噱头罢了,不要说北斗,就算是那天下‘门’地还君公道又如何?吹的蛮厉害,还什么‘一牌易一命’,却连一个二十岁不到‘毛’头小子李义都搞不定,顶多也就算是一群蚂蚁之中最强大的一只蚂蚁,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成?不要忘记,这个世界除了蚂蚁之外,还是有很多强者的。”
见过不要脸地,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刀若不是要隐匿行踪,几乎一口真气呛了出来。这三个老家伙还真敢说,这牛皮也吹得太离谱了,自信是好事,但若是自信到了狂妄的地步,那可就是惹祸的根苗了。天下第一高手还君公道在他们眼中居然只是一只比较强壮的蚂蚁?这话若是让还君公道听到,想必脸上表情会很‘精’彩,对了,听公子说,这人脾气‘挺’不好的,当初就因为杨家大少爷杨喜民一句话,就被当场格杀,你说他要听说以上地对话,会怎么做呢?!
一刀在心里暗暗地呸了一声,骂了句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莫说还君公道,就是本人对付你们三个那也是有相当地因很简单,老子就在你们眼皮底下你们都发现不了,还高谈阔论什么?更不要说是比本大杀手更厉害不止一筹的还君公道,就算是公子近来屡做突破,却也自问还要逊‘色’那个变态几筹,所谓的井蛙窥天,说的大抵就是这种人吧!?
估计这几个老家伙常年活在大赵皇宫之中,自认老子天下第一,已经过糊涂了,完全不知道外面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窥一斑而见全豹。大赵皇宫之内,若是只有这等“高手”,还真不配做公子的对手!若不是亲眼所见,一刀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人狂妄自大自恋到了如此地步!若是年轻气盛的青年倒也还罢了,尤其还是三个年近‘花’甲地老头子!
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样地人本人杀之都脏了刀!一刀就在这三人越走越远的时候,内力一凝,就以躺着不动地姿势缓缓飘了起来,接着手足一曲,便如一个黑‘色’的皮球,无声无息的弹上了房顶,接着俯下身来,将身子如同一张纸一般贴在了瓦面上。
这些守卫包括那几个所谓的“绝顶高手”,虽然其实力并不入一刀眼内,但来来回回形成的巡逻网却是严密之极的。一刀并不怕被他们发现脱身不得,却怕大赵皇帝受惊之后躲藏了起来,那可就不好杀了,毕竟即定目标才是最重要的。
一动不动的伏在房顶,又过了好一会,才终于逮到机会,偷偷的‘摸’到了主房的房顶位置。这个作为避暑山庄的院子面积着实不小,但一刀却知道,以大赵皇帝的帝王身份,那是绝不会下榻在下人所居住的偏房屋里,他所落脚的地方,只可能是面南背北,中院主房!
这也是最基本的常识,同样,也是大赵皇帝作为一朝之君最基本的骄傲。就算明知道有人要来刺杀他,他还是会居住在这里的主房间里。虽然他是为了怕被刺杀而专‘门’避到这个院子里来的!
一刀的心神收拢,然后默默地释放出一丝神念,缓缓的感应着下面的动静。
外面,便是大赵皇帝最‘精’锐的禁卫军化整为零的驻扎在周围,一队一队的巡逻士兵穿梭来去。比一刀来的时候那个大院附近的警卫又要森严戒备了数倍以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