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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敌道,“四个月前鄙派两名弟子冲撞了贵庄六公子,此事被许多人都看见了,富贵山庄还想抵赖不成?”
“当然不能,我那六弟一向喜欢胡作非为,家父早就想管教他了,可由有些不忍心,贵派肯出手我富贵山庄感谢还来不及,家父临走前再三叮嘱,让我见到李阁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道谢。(”金二饼一本正经道。
李云敌被这货的无耻也给震惊到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道,“既然如此,富贵山庄为何还要扣留我派弟子。”
“诶哟,李阁主莫非就不相信晚辈的话吗?”金二饼那张饼脸上居然露出了一抹委屈的表情来,“小六子和贵派弟子起了冲突,回到庄子里就被家父关了禁闭,一直到现在还在宗祠里反省,富贵山庄再怎么说也是武林正道,这最起码的对错还是分的清的,我们总不至于为了这事儿还要去找贵派弟子的麻烦吧。”
“哼,那你说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子又为什么失踪,他们身上一没有什么让人心动的宝贝,也没有什么神功秘籍,为什么会有人对他们下手。”
“这个嘛……江湖险恶,也许贵派两位弟子无意间听到了什么大秘密,或者有人想借他们二人的失踪挑拨你我两方的关系,李阁主可千万不要落入对方的阴谋中啊,唔,不过听闻贵派弟子是在我富贵山庄附近失踪的,我富贵山庄自然也要尽一份力,这样吧,李阁主,这次武林大会结束后我会派人一起搜寻贵派弟子的下落。”金二饼的语气是诚恳的,脸上那副“我只是想要帮忙”的表情更是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他这一番话说的各种得体,听的不少门派掌门都微微颔首,甚至就连一小部分洗剑阁的弟子都忍不住开始怀疑两位师兄的失踪到底是不是和富贵山庄真的没有关系了。
唯独李云敌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化,轻轻一晒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金大公子,但愿你的武功也能有这么厉害,来吧,看看你能不能挡不下本座三剑,还是说你打算为我洗剑阁的两位弟子偿命?”
金二饼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李……李阁主不要冲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论武功十个晚辈也不是李阁主的对手,这武斗我看就算了吧。”
他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望向主持武林大会的杨副掌门,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一方提前认输,那武斗自然就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当然,一般门派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就算不敌也会下惩对方斗一斗,像金二饼这样人数如此干脆的也属异类了,这种时候山派的人应该会出来打圆场,责令富贵山庄在某一期限内交人,有这段缓冲期富贵山庄自然可以从长计议,然而金二饼却没想到台上的杨副掌门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居然选择一言不发。
金二饼心中顿时大惊,再联想到不久前对方不久前曾抓到山派的心腹大患寒玉宫主,哪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山派显然已经站到了洗剑阁那边,他要是交不出洗剑阁那两个弟子,今天恐怕是逃不过李云敌手中那柄铁剑了。
金二饼不是没考虑过让别人代自己出战,但看李云敌那架势,摆明了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一直杀到他下场为止,金二饼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要自己能活命他不在乎手下死多少人,但像这种消耗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金二饼苦笑了一声,似乎很是吃力的把屁股从椅子上移了起来,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晚辈不才,今天就来领教领教李阁主的绝学九剑歌。”
李云敌点了点头,早已经站在了武斗场中,然而金二饼却又在原地磨蹭了会儿,洗剑阁的弟子很是不满,顿时又聒噪了起来。
“别急别急,送死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我老婆比较多,总要安排完后事才好走的安心。”金二饼喃喃道。
李云敌淡淡道,“阁下既然这么怕死,不如老老实实交出我派弟子。”
金二饼哭丧着脸,“唉,我是真没人可交啊。”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到真有不少人相信了他的话,尤其平日里一些和富贵山庄交好的门派都在劝说李云敌手下留情。
李云敌却是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提着自己的佩剑在原地静静等待。
金二饼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后事交代的差不多了,他望了眼武斗场上的李云敌,“李阁主久等了。”言罢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形展动,宛若一只大鹏,冲天而起,一个潇洒的起落就站在了李云敌对面。
“好轻功。”就连李云敌都忍不住开口赞叹了一句,谁能想到金大公子这一身肥肉居然能做出如此灵巧的动作。
“哟,这胖子走的还是敏捷系路线。”宅男也有些意外,金二饼的轻功水平的确很是不错,放在凉州武林能在轻功这一项上胜过他的恐怕不超过五人,有意思的是他这样的身手此前居然一直在江湖中名声不显,该说这胖子太**吗?
不过就算他有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恐怕也依旧不是李云敌的对手,单从两人的站姿上就能看出,李云敌显得很是随意,而金二饼却充满了戒备,高下力判。
李云敌抬头,面无表情道,“本座要出手了,只要你能接住本座三剑,我就饶你不死。”
金二饼打商量,“李阁主神功盖世,杀我哪要三剑啊,要么您看减两剑成么,诶,别生气,要不减一剑也行啊。”
“油嘴滑舌。”李云敌不为所动已经拔剑在手。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