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拿?
咀嚼着凤凰的话,白石和鬼心中生出一股明悟。±,同时,也被对方舍我其谁的气势感染。没错,既然上面无力争取,那我们便用自己的能力去争,去战,打出一个属于我们的大赛!
这才是,真正的革/命!
三人相互约定,将这个消息压下,等到比赛前一天再告诉众人。又谈了些关于训练上的事,三人分开,白石回到房间。刚一坐下,心里便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酸涩味道。
“唉......”
他叹了口气,转而拿起一旁的球拍,走向酒店的训练场。
太阳西落时,他才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来。而他走后,训练的地方,那些游客或是业余的爱好者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对面,地板和墙面变得坑坑洼洼,最令人心悸的,是六号场地中央的墙壁上,一个陷进去一米多深、直径接近三米的深坑。
而等酒店的经理保罗看到这一幕时,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自打算把酒店租给这些个球队之时,他便已经做好了今天这种惨状的准备。幸好,自家酒店早做了防震措施。
不过,当他把目光移向那中心的深坑时,却猛地一惊。就见那深坑之中,萦绕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黑色气息。而当他更深入看向其中时,发现了一股有别于其周围气息的东西。
“嘶......什么时候,那几个家伙住进我的酒店我竟然都不知道。”
作为一个与网球打了近二十年交道的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网坛之中现役的职业选手两手可数。但,却没有哪一个的是这种气息。可,这种气息他似乎又在哪里见到过。
“黑色、锋利、熟悉......”
轰!
突然,他脸色一变,想起了他在欧洲赛场的球童生涯。那,是他最不愿回想起的一段往事,不仅因为那时的日子凄苦。最主要,那是地下球场,在那里,死亡率最高的就是球童。
“他、他竟然又回来了?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想到那个伟岸的身躯,一个在地下球场驰骋数年的恐怖人物,他手心便忍不住冒汗。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是他心中的一道梦魇。
唰,保罗猛一转身,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如同只受惊的兔子,跑出了网球馆。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那个家伙,从地狱中回来了。
......
砰!
洗完热水澡之后,白石一头栽到了床上。
累,浑身所有的骨头肌肉都在颤抖。多久了,他已经没有这样强度的训练过了。似乎是国小之后就没了吧,把自己练到筋疲力竭。而那人,始终都是一副担忧的样子,现在想来,对方恐怕是从心底笑话自己吧。
呵......
白石心中自嘲一笑,却又在这时,脑中划过另一个人的身影。心中,又萦绕上了淡淡的愁绪。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也许还有身体的疲倦,他蒙头睡了起来。
铃铃铃......
谁知,就在这时,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无奈,他只好爬起来,摁下之后问道:“请问找谁?”
对面,一个温和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白石,我想请你明天来看中国队的比赛。”
“李......”停顿了一下,白石眉头皱了皱道:“可以,时间地点。”
“墨尔本公园三号球场,时间是上午十点,希望你别迟到哦。”说完,对方很快挂掉了电话。
看着手上的电话,他嘴角掀起一道弧度。“中国队吗,也好,该是时候见识下这个世界被说得如何了不得的中国网球了。”
而后,他想了想,把手机调到了震动模式,沉沉睡了过去。
“唔~......”“唔~......”......
可就在他睡着后不久,静音的手机又突然震动起来,只是,他实在太累了,整个人进入了梦中的无我境界。由得电话响了又响。
“唉......”
圣鲁克洛大街,南次郎暂住的商店,奈奈子黯然的关掉了手机。那颗心酸的有些疼了,她知道,酸痛过后,就好了。然而,她实在忍不了了,但打过去电话却无人接听。
听着电话里不断传来的‘sorry’,她心中的酸楚已经没了,可是,却又有一股从心底渗出的苦,将那颗脆弱的心脏包裹住。
蓦地,一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
......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十分,白石来到墨尔本公园。与往常一样,这里早已爆满,到处充斥着喧嚣声和那挥舞的各国小旗。
“人越来越多了啊!”
四处打量之后,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三号球场。这里,更是早被人群占满,放眼看去,鲜红的小旗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
“唉!”他不禁感慨:“不管到了哪,大/天/朝的人民依然是最强的存在。”
而后,找了个不错的位置,安静的站在上面。
此时,已是九点四十分,双方队伍均已进场。左侧一边,是来自北方,有着战斗民族之称的俄罗斯代表队。右侧,是一行身穿红白色队服的亚裔面孔。
突然,他眼神一凝,看向了领队的那人。
身材颀长,二十七八,一身红白色衣服套在他身上如同衣架般让人觉着舒服。青年腰间,挂着一个醒目的紫玉葫芦,而他的出现,也让现场安静了不少。
“竟然是他?”
不单白石,其余看到这道身影的人,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就见他背后写着的中英文名--副总教练,xiaoli。
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