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只是有着一张恰似婉慈的脸蛋,他睡过一两次,便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却在每一次的欢愉中,渐渐迷上这种滋味……
他拿下她捂着嘴的小手,“你以为,你这么捂着就能阻止什么?”他讥讽的眼神说明了她是多么的天真,妄想着用手挡住嘴巴就能抵制他的渴望?懒
“你放心,我今天不会碰你。”他说罢便松开她,走向一旁,拿起领带,“过来。”
“给,帮我系上。”
“我不会。”
她从来没给男人系过领带,就连程奕南也不曾如此。
他低首望着她,“不会就学!”
若兮纠结的抓着他的领带,缠绑着,学着系红领巾般给他系上,见他像个三好宝宝般,她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很好笑?”
他郁闷的解开领带,“过来,我教你。”
“你自己会系,干嘛要我帮你系!”她小声嘀咕着,抱怨着心中的不满。
叶以琛自顾自的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一步步的系着领带,“等你学会了,以后就由你来系。”
以后……
以后是到多久?
她愣了一下,“你可别忘了,还有42天,我们就结束了,你应该教曼君姐,让她帮你系。”
闻言,叶以琛的瞳仁下闪过一道幽光,眼神变得暗沉,“你倒是算的很清楚?”虫
她苦涩一笑,没有接话,按照他的指示,将他的领带系上,却在调整的时候,一不小心往下一拉,领带瞬间紧锢在他的脖子上。
她一惊,赶忙松开,“对不起,对不起。”
“你想谋杀情郎?”
他揶揄着松开紧致的领带,自己重新系好,那张毫无波澜的俊颜,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窒闷的心情。
从公司出来后,一路上,两人都格外的沉默。
到了酒店外,她将车停放在门口,“你去吃吧,我在这里等你。”
“一起去!”
“不用了,我没胃口。”
跟他一起吃饭,她时刻都会成为别人关注的对象,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见她倔强的否决自己,他的心情更加的沉闷,“那你就好好的给我等着!”
言毕,他迈步离开,脸上的表情十分骇人,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地。.
若兮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小声嘀咕,“莫名其妙的男人。”
是谁说女人喜怒无常的?男人才是喜怒无常的怪人,刚才貌似心情不错,现在又寒冷如冰。
时间的指针缓缓指向了深夜,餐厅里的人相续走了出来,却没有叶以琛的身影,他是去把整个餐厅的食物都吃光吗?怎么还不出来?
若兮在停车位来回的踱步,随着夜深了,天气也越来越凉,一阵冷风呼啸而过,她的手臂上滕时升起鸡皮疙瘩。
等……
再等……
都还是不见他出来!
叶以琛咸若自然的将自己靠在座位上,睨着玻璃窗外,站在楼下傻傻等待的人,既然她想等,他就让她等到够!
用完餐,他要了间房,坐了总统套房里。
沐泽,他站在落地窗前,轻抿着酒杯里的酒液,俯视着楼下那抹瘦弱的背影,突然,一场倾盆大雨下了起来,若兮用手挡住头,想要快速回到车里,却发现,车钥匙被丢在车里,而她无论多用力,都开不了车门。
雨水啪嗒啪嗒的低落在她的身上,冰凉刺骨。
本就感冒的她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不一会儿雨水已经将她淋得落汤鸡般,狼狈不已。
该死的笨女人!
叶以琛低咒一声,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急步走出酒店,来到她的面前。
若兮一看见他,如见到救星般扬起嘴角,“你终于吃好了,车门开不了,怎么办?”
他握紧她纤弱的手腕,“跟我走。”
言毕,便拽着她大步流星的走往酒店,径直走上住房部。
直到进了总统套房,何若兮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久不出来?他根本是拿自己当猴耍!她的脸色白了白,愣站着。
他拿来干毛巾,想要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却被她用力的一手挥开,将毛巾扔在地上,瞪着他的眼眶赤红一片,“叶以琛,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你说是来吃饭,结果却跑来住酒店,还让我在外面等你!你明知道我今晚上有重要的约会,你却以各种理由让我推掉,这么耍着我玩,你很开心是不是?看着我在下面淋雨等你,你是不是感到很满足!”
她大声吼着,心在一委屈的潮水中近乎淹没,晶莹的泪珠子跌出了眼眶,她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富家公子从来不把她这样出生贫贱的人看在眼里,可是也不应该这么不尊重人的耍着她玩吧?
生活已经给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却还要他遇上他这么个极品!
若兮转身就朝门口走去,他慌忙追上,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里。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气得直挣扎,不惜用上手脚,又是踢又是捶,他都丝毫不松手,她只好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用尽一切力气,咬出她对他所有的恨!
一声抽气声从头顶传来,他皱紧眉,却没有推开她。
直到嘴里弥散着血腥味,她才缓缓松了口,他的手臂上被她咬下了深深的牙印,起了血痕……
她放下他的手,依旧想要离开,他却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抱紧,“若兮!”
他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喃,“若兮,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