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避不掉,就不再避。
“什么样的方式?”墨小然听他直白地提起行欢的事,不自在地脸上像起了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还有什么方式,能让她认为好得不能再好的欢爱成倍的欢愉。”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用兽身欢爱的事,他打算在没有实际实施前,还是瞒一瞒,免得吓到她。
“是为什么要成亲才行?”
“我们族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种方式除了特殊情况,只能对妻子。”
“什么特殊情况?”
“失控。”
失控?
墨小然脑海里浮现出,在21世纪,差点被他以兽身强暴的事,打了个寒战。
他说的方式,该不会是以兽身行事吧?
指了指地上那些兽尸,“你说的方式,该不会是像他们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