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忙挣扎着站直身,打开他揽住她的腰的手,板起脸道:“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
“我只答应不做。”他垂着眼不理她,手又绕到前面,滑进她的衣襟,握住她胸前柔软,握玩揉捏,对顶端的那两点犹其不肯放过,轻搓慢捻,怎么刺激,怎么来。
墨小然抓住他的手,但她的那点力气,对他起不了半点作用,他该怎么还是怎么。
她渐渐生出些无奈感,索性由着他去,权当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也该干嘛干嘛。
然不管她怎么不理不顾,在他肆意的撩拨下,哪能没有感觉,心脏怦怦乱跳。
加快手上的活计,只求快些把他弄干净了打发出去。
好在他除在她身上肆意胡为抚摸揉捏,没再进一步胡来。
绕是这样,给他抹拭一个身下来,墨小然也像打了一场大仗。
好不容易把他打理干净,换上干净软袍,把他送回榻上,重新处理了伤口,她自己则一身透湿。
墨小然怕那混球再胡来,以最快的速度洗去身上汗渍和污浊。
等穿妥衣裳,不见混球过来骚扰,才松了口气。
回到榻边,见容戬已经沉沉睡去。
看着他安稳的睡颜,心里隐隐心疼,他身上那么重的伤,醒来后却与她抵死缠绵。
如果不是对她极,对她想极,岂能这样不惜自己的身体。
墨小然在床边看了他许久,笼在心里的阴影完全散去,在身他身边躺下。
他一心对她,她干嘛要逃开?
大不了,以后对他再好些,再不胡乱猜疑。
忽地碰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才发现小宝缩在床角,睁圆了一双纯真无邪的小眼睛看着她。
不知道它是才溜进来的,还是一直在这里。
如果是一直在这里……
墨小然想到之前热火朝天的那一暮暮——囧!
指尖轻撩它湿漉漉的鼻尖,小声问道:“小宝,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昨——昨天下午,主——主人好——好厉害——嗷——”
容戬昨天下午被莫言送回的九王府,而墨小然是昨天傍晚才回来的。
也是说,小宝自从容戬回九后,它一直呆在这里。
那么这屋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它都看在眼里。
墨小然的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把这小东西从窗口丢出去。
不过小宝是容戬的宝贝,也是人家孩子,她小小地欺负一下自家的孩子没关系,但人家的孩子,是千万不能碰的。
墨小然让自己淡定,堆了一脸和蔼可亲的笑,把声音压到刚好能让小宝听见,道:“我刚才和你主人,只是玩了一个游戏,你不要跟别人说哦。”
“嗷——”小宝立刻乖巧点头,“小——小白也说,主——主人是在和你玩游戏,小——小黑说,主人玩得动你,说明主人不会死了。”
墨小然的脸直接黑了下去,该给小黑这小东西松松皮了,免得这小家伙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宝接着道:“你--你接--接着和主人玩游戏,让主人多玩玩你,然后可以早点好起来,好不好?”
墨小然囧,一脑门的乌鸦飞过。
忽地看见旁边帐角动了动,墨小然掀起帐角,见小黑神色慌乱地往小白身后躲。
小黑瞪着小宝,小声骂道:“小结巴闭嘴。”
墨小然看向小黑。
小黑对上墨小然的黑脸,圆乎乎的小身子抖得跟筛豆子一样,“娘——娘亲,我——我只——只是随口一说。”
墨小然嘴角浮上一丝森森然的笑。
小子,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小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放开小白的尾巴,扑向床柱,顺着床柱往上爬,试图逃走。
它快,墨小然比它更快,伸手把它抓在手中。
咬牙切齿,“只是一说?”
小黑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宝向旁边挪了挪,挨近小白,问道:“娘--娘亲,好像生——生气了!”
小白小声道:“小黑乱说娘亲,娘亲当然要生气。我刚才和他说,主人是在和娘亲做ai,不是主人玩娘亲,他死活不听,非要和我争,说那是玩,活该它惹娘亲生气,被娘亲收拾。你以后不能胡乱听小黑的话了哦。”
小宝不懂做zhuo和玩有什么区别,但听小白这么说,默默记下来,那叫做zhuo,而不是玩。
点头道:“好。”
墨小然捏捏小宝的肉脸,问道:“小宝,你叫我什么?”
“小白叫——叫你娘亲,我——我也叫你娘亲,好——好不好?”
小宝的声音娇糯糯的,听得墨小然心都酥了。
“好呀。”墨小然摸摸小宝毛绒绒的小脑袋,“小宝真乖。”
小白高兴地‘吧唧’一下亲了小宝一口,“太好了,以后你是我们的小弟弟了。”
小宝立刻兴奋撒娇卖萌,舔舔墨小然的手,又去舔小白的鼻子和嘴。
小黑直接看直了眼,接着怒道:“小结巴,不许舔嘴,那是我的……”
墨小然一巴掌拍在小黑头上,接着掐住小黑一边脸颊,森森然道:“小黑,你是不是很闲啊?”
小黑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娘亲手上,生死未卜,再顾不上计较小宝,苦了小脸,道:“娘亲……我其实是说,你们在玩游戏,主人玩你,你玩主人,互玩……”
“闭嘴。”墨小然被这小二货气得脸青,道:“我听说我圣君堂的猪圈最近人手不够,总有野狼去偷野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