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到不再受他大脑意识的控制。
只有一个念头。
要了她。
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哪怕不惜一切。
墨小然双手被死死摁住,害怕极了,害怕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刺激到他,把她撕成碎片。
看着他硕大兽头向自己俯下来,温热厚实的舌头舔上她咽喉,以为他会咬断自己的喉咙,想要叫喊求救的时候,却发现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但想象中的痛,没有发生。
他只是在她喉咙上舔了一阵后,就继续往下,落在胸前嫣红的突起,时轻时重,由慢到快地来回舔着。
温热而湿濡,又有一种陌生的麻痒,在她极度的恐惧中一点一点地化开。
她不知道是太过害怕,还是太过紧张,还是因为那强烈的刺激。
身体微微地颤抖。
他察觉到她的反应,抬头睨了她一眼之后,明显地兴奋起来。
继续往下舔去,呼吸越加的急促,身体压低下来,分开她,硬邦邦地就要抵入。
她这时才意识到,他不是要吃掉她,而是要qiáng_jiān她。
可是,他太过强大,她被他摁住,完全不能动弹,即便是想反抗,也没有任何机会。
她已经适应了房里的黑暗。
身边镜中,看见自己被强行分开,硕壮有力而又修长的兽形,向她压了下来。
身体被一根火热粗壮得可怕东西,一点一点劈开。
她无法承受的尺寸,强行的进入,牵扯着她每一根神经,痛得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突然想起被虐杀的那两个姑娘,想到强行塞进她们身体里的男人拳头。
极度的恐惧在身体的剧痛中苏醒。
“不要。”她终于推着他的胸脯,哽咽出声。
他身体微微一颤,停住。
赤红的眼睛定定近距离凝看着她。
“你杀了我吧,但不要这样。”
“你宁肯死,也不愿意给我?”
她摇头,被痛苦虐死,倒不如给个干脆。
他看了她一阵,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强压下体内熬心熬肺的yù_wàng,以及心头涌上的怒火。
“因为我这模样让你害怕?”
墨小然看着他的兽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的模样确实凌厉凶猛,但抛开恐惧,他这模样是极为威武漂亮的。
无论是真实的兽类,还是科幻片里的各种兽类造型,没有一个有他酷有他帅。
但被一根堪比棒球棒的东西强行进入身体,即便是他有人类想象不出来的威武外形,但他给她的只有恐惧。
墨小然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不要再刺激到他。
轻道:“我只有十五岁,而且我是人……”
言下之意,她是人,不能接受这种兽/交的形式。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真正不能接受的,并非是他的兽形,而亲眼目睹那两上姑娘被虐杀的全过程后,再不能接受‘性’。
她尽量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平和。
但显然仍然激怒了他。
他眸子暗暗变窄,突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那痛,穿心入肺,冷汗渗出,她浑身上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痛得失去意识,在人事不知的前一瞬,心想,这下可能真要死在他口中了。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放开她,身影闪电般在窗口一跃而出,消失在夜幕之中。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仍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没有死,她还活着?
肩膀上深深的齿痕昭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忙爬了起来,从柜子里找了件他的衬衣把自己裹上,收拾了地上的破衣服,逃回自己房中。
接着来,容戬失踪了三天。
三天后,才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没半点正经。
如果不是肩膀上的咬痕,还在赤辣辣的跳痛,她真会以为之前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他靠在她的窗边,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那晚吓到你了?”
“嗯。”她点头,没必要否认,“你那晚想杀我?”
他手指轻抚过她光滑的脸颊,慢慢俯身过来,唇轻贴上她的耳朵。
她身体蓦地僵住。
他轻道:“我只是想要你。”
她的心脏怦怦乱跳。
他手指刮过她的下巴,“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等你自己爬到我床上。”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没那么重的口味。”
他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起身走开。
她望着他的背影问道:“那些人,真的是你杀的?”
“嗯。”他懒洋洋地睨视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为什么要那样做,而不直接报警?”
“让他们去给你收尸?”他不羁的笑容里浮起一丝嘲讽冷意,“你为什么不去报警?告诉他们,我就是那头兽。”
“让他们去剿杀你,然后拖你的尸体去解剖研究?”
墨小然有些郁闷,他明明差点强/奸了她,但她竟不想他出事。
从那以后,那晚发生过的事,再没有出现。
她也再没看见过他变成兽形。
但她知道,他和她不一样。
只是这秘密,她给烂在了肚子里,没有告诉任何人。
后来肩膀上的咬痕渐渐愈合,竟没留下一点疤痕。
有一次醉酒,她问他,为什么咬她。
他的唇轻贴上她被咬过的肩膀,说:“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