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额娘也在此?”端木焰很是意外,下意识觉得,今日会有好戏上演。
“嗯!”冷天洛点头,给予端木绝一个,我们快去找妈咪的眼神。
端木绝宠/溺揉了揉冷天洛脑袋,迈步向后院走去。
端木焰见状,急忙迈步跟上;想起什么般,疾走几步,与端木绝并肩而行:“二皇兄!你怀中小不点的额娘,该不会就是你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儿吧?”
端木绝眉头微蹙,算是默认。
端木焰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今日我可要好好瞧瞧,二皇兄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儿,到底是怎样一个天仙般的人物?”
‘你早就见过了,不仅见过,还熟悉的很……’冷天洛翻个白眼,心中默念。
大堂内的春迎,瞧着三人渐渐远去的身影,蓦然回神,来不及细想,急忙迈步跟上!
快行至白冰厢房,突闻打斗声,端木绝心尖一颤,迅速朝白冰厢房急驶而去。
与千葵纠/缠在一起的白冰,听闻外面传来的细微轻响,眼底滑过一丝异样,脚尖一点,迅速后退,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占了本姑***便/宜,还想跑!”千葵娇喝,不给白冰逃跑机会,扬起掌风便朝白冰挥去;白冰衣袖中玉手猛然一收,控制自己反抗情绪,唇角残佞之色一闪而过。
“住手!”
门外蓦然传来的爆呵,使千葵一怔,想收手已来不及,掌风硬生生拍在白冰身上,刹那间,白冰的身躯如布娃娃般,向后飞去。
“噗~~”一口鲜血从白冰口中喷出,身躯重重撞与墙面,然后慢慢滑落。
“该死!”端木绝低咒,放下冷天洛,上前查探白冰伤势:“你怎么样?”
“操!竟然玩阴的!”望着意外出现之人,千葵华丽丽的意识到,自己被阴了!
白冰樱唇微张,因疼痛暂时无法吐出任何言语,一双玉手紧紧抓着端木绝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察觉情况不妙,端木绝从怀中取出一只蓝色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送至白冰口中;随后迅速将她扶起,为她运功疗伤!
“妈咪……”冷天洛行至千葵身旁,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您没事吧?”
千葵摇头;目光紧锁为救其她女子,而不惜耗损内力的端木绝;心中划过一抹,只有自己最清楚的苦涩。
分开多年,千葵想过无数次,他们再次面对面的情景;可其中没有一个,是眼前这种情况。
也许,他是真心想要娶她为妻,而自己却在不适宜的时间,出现在这不适宜的地点;从而破坏了他们触手可得的幸福……
“妈咪!您别吓我!”千葵的沉默,使冷天洛感到不安;记忆中的妈咪,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感受到他的彷徨与害怕,千葵勾起一抹牵强笑意,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臭小子!妈咪不是告诉你,不许出来嘛!”
“我怕您出事,所以便偷偷跟来瞧瞧!”冷天洛自知理亏,不安垂下脑袋。
“你是在小瞧妈咪?”
冷天洛果断摇头:“没有!”
“我看有!”千葵不客气赏他一枚暴栗,恐吓意味十足:“等回家,再和你慢慢算这笔帐!”
“妈咪……”
“撒娇卖萌也没用!”千葵冷哼,瞟了眼依旧卖力救治自己相好的端木绝,千葵脸上神色又冷上几分,抱着冷天洛便朝门外走去。
堵与门前的春迎,总算是从刚才的惊吓中回神,当下横眉冷对拦住千葵去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弱不经风的姑娘都不放过,你的良心定是被狗吃了……”春迎越骂越觉得痛快:“……想就这么走了,我告诉你,休想!”
“弱不经风?”千葵嗤笑,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般:“是你主子隐瞒的太好,还是你表演的太好?”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千葵唇角微扬,神色却更加冷峻:“不想像你主子那般躺着,奉劝你最好识趣点!”
“你……”春迎被千葵眼底的冷厉,吓得忙将剩余话语硬生生的吞回腹中。
而令外一面,脸色不算好的端木焰,伸手扯下千葵脸上面巾;望着那张熟悉容颜,脚步酿跄后退:“真的是你!”
“我早说过,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
“你就是二皇兄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儿,而他……”端木焰眸光转向冷天洛,不死心询问:“……是二皇兄的孩子!”
千葵未做任何表示;可她的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
端木焰苦笑,没想到第一个心动女孩,竟是二皇兄的心上人;而显然,他早已失去追求她的资格。
默默抿了抿削薄唇瓣,转身大步离去。
“王爷……”阿土一惊,急忙追着自家主子步伐离去。
厢房内,端木绝收功,将虚弱不堪的白冰抱至床上:“春迎x来照看她!”
春迎如梦初醒,越过千葵,奔至床边。
“王爷!不要走……”白冰脸色惨白,眼底充满希翼的盯着端木绝:“……不要走……不要让妾身一个人……”
端木绝拧眉,对她自我称呼有些不爽,却又未表现的太过明显:“今日大婚取消!你先休息!本王择日再来看你!”
“王爷……”
不顾白冰的挽留,端木绝大步出了房间。
“姑娘!您没事吧?”春迎担忧望着自家主子,生怕她会想不开。
“滚!”
“……”春迎。
“我让你滚,没听见嘛!”白冰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