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千葵拧眉,烦躁扭着身子:“警告你,一码归一码,快点放开我!”
“好!”夜天冥倏然收紧手臂,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似笑非笑望了眼她的身后,随即慢慢松开手臂!
洛洛显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入目是自家阿玛黑的足可比拟包公的脸色,洛洛僵硬回眸,瞅了眼,完全不知已身处暴风漩涡中的妈咪,默默为她送上祝福!
妈咪!祝您好运!
“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贱皮,好声好气让你松手你不松,非得让我动用武力外加警告……”
洛洛伸手扯了下自家妈咪衣襟,示意她不要在碎碎念,赶紧回头看一眼,不然待会,会‘死’的很惨!
然而完全不在状态的千葵,头也不回拍了拍洛洛的小手:“先等一下,让我把话说完!”夜天冥唇畔炫目的笑,令千葵相当不满:“笑!笑什么笑,我说你这个人,脸皮怎么越来越厚,真是可惜了你这幅漂亮的皮囊……”
见自家妈咪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暗示,洛洛认命提醒:“妈咪!阿玛来了!”
“啊?!”千葵瞬间顿住碎碎念,以平生最快速度回眸,果见黑着脸的端木绝正站与两米开外!
端木绝上下打量千葵,未见明显伤口,暗自松了口气,抬步上前!
“你阿玛什么时候来的,干嘛不早说!”千葵剜了眼洛洛,心里寻思着,不知他有没有看到夜天冥抱自己一幕!
洛洛对着夜天冥呶嘴:“这个问题,您问他比较合适!”
千葵回眸,夜天冥似笑非笑神色,如当头棒喝般,打在千葵脑袋上:“你、你卑鄙!”
“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
“你、你……”
“葵儿!”端木绝宣告主权般,将千葵圈入怀中:“有没有受伤?”
“没有!”千葵一副小媳妇模样,低着脑袋乖乖回道!
端木绝揉了揉她的发顶:“先领洛洛去墨谦那儿,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夜公子聊聊!”
“好!”千葵牵着洛洛一步三回头的离去,隐约觉得,他们谈话内容,应该与自己有关!
“妈咪!您是不是在担心阿玛回府后教训您?”
“臭小子!明知故问!”千葵撇了撇嘴,暗呼,自己一定死定了!
“本王不管你因何接触葵儿,但你给本王记住了,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则无论上天入地,本王都不会放过你!”端木绝低沉嗓音中,透露着一丝警告!
夜天冥轻抚额角垂落的发丝,嗤笑出声:“这就是惠王,对待王妃救命恩人的态度?”
“你对葵儿的救命之恩,本王自会道谢,但除此之外,你最好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端木绝眼睑微眯打量夜天冥,脑海中仿佛又响起,墨谦派人探查的结果;此人身份背景,乃至经历,像一团迷雾,查不到任何相关信息!
也正是因此,端木绝料定他突然出现在帝都,目的绝不单纯!
“那惠王打算如何道谢?”
“你明日便知!”端木绝做个请的手势:“此处已没用得着夜公子之处,夜公子还是请回吧!”
“呵!”夜天冥:“我终于知道,小可爱过河拆桥的本事和谁学的了!”
端木绝不置可否一笑:“夜公子是在羡慕嫉妒吗?”
“哎~~吃醋中的男人伤不起啊!”夜天冥摇了摇头,华丽丽从众人眼前飘然离去!
端木绝冷哼一声,伸手解开四名暗卫穴道:“没事吧?”
“回王爷!只是一点小伤!”
“先去找大夫瞧瞧,这儿交给本王处理!”
“是!”四名暗卫应声,一瘸一拐向着不远处医馆行去!
“阿玛!”见夜天冥已走,洛洛小跑至端木绝面前,小小指尖不客气指着伤疤男:“这个坏蛋不仅带人杀我们,还扬言,就算是我们死绝了,阿玛您也不会来!”
端木绝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危险意味:“洛洛觉得,阿玛该如何替你们报仇?”
洛洛歪着脑袋想了想:“至少要先打他十大板再说!”
“好!”端木绝宠溺揉了揉洛洛的脑袋:“这儿没有木棍,就用剑来代替吧!”
“……好!”
端木绝上前几步,自伤疤男手中取过利剑,手腕旋转间,伤疤男身上已出现数道伤痕,每一剑刺得都不浅,却又不足以威胁到他的性命!
伤疤男穴道被点,却不代表他的感官也因此丧失,十道汩汩流淌血液的伤口,痛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血腥一幕,令千葵担忧看着洛洛,虽然他脸上未表现出什么,但紧攥的拳头,却出卖了他的情绪;千葵失笑摇了摇头,上前,将洛洛拥入怀中:“若是害怕就说,没人会笑话你的!”
“我是小小男子汉,才不害怕呢!”洛洛嘴硬道,才不会承认自己怯场!
“你呀!”千葵宠溺点了下洛洛额头,知道他又傲娇了!
“洛洛说的对,男子汉就要有担当,不会轻易害怕,因为男子汉肩上担负的东西,要比常人多的多!”端木绝直言,完全没有将他当做孩子般you哄,因为身处皇室,从出生便已注定,他肩上担子要比常人重上一百倍;所以他只有不断的壮大,日后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与所爱之人!
千葵抿唇,清楚端木绝的弦外之音,只是有些心疼如今还小小年纪的洛洛!
端木绝未在多言,回眸望向伤疤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