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雁,你想不想知道我与当年的明月郡主之间的事情?”苍漪澜神色忧伤,说到明月郡主的时候垂下了眸子。
“明月郡主?”
南宫流雁突然想起庄明阳还有凤小小所说的“她只是一个替身”,心中竟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认定,他对她的好不过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已。
她忽然坚决的摇摇头,她觉得他们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实在不必要在她面前提起。
苍漪澜叹了口气,既然南宫流雁不想听,也便作罢,他也不想她扯入这场危险的纷争中。
今日,就在南宫流雁与秋逸寒对决的时候,突然有人跟他汇报说,景王府地下冰窖中明月郡主的尸身不见了!
他立刻便觉察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一直知道砚儿来到她身边是有目的的。
但是两年来,他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直到不久前,庄明阳问他,可曾知道他们大婚的时候谁去过他们的喜房,他才有了一丝的眉目。
那个去喜房的人,竟然当今圣上苍凌深。
他相信苍凌深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去的,还有一点,为何他去了之后砚儿就死了!不难猜测,苍凌深一定与砚儿的死有关系。
而今日,砚儿的尸身又不见了!
换做从前,他一定会对苍凌深恨之入骨,可是今日不会了!
他终究还是让自己理智下来,一个处心积虑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子根本不值得他心疼。
而最重要的是,他身边已经有一个最爱的人,她善良,正义,宽容;她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所以当年的砚儿已经成为了虚幻的过去。
但今日,砚儿被冰冻两年的尸身突然在他景王府消失着实不简单。
这让他忽然醒悟,很有可能那个两年前的阴谋继续。
他不愿意隐瞒南宫流雁一切,但是她不愿意听,他便没有再提及。
南宫流雁若是想到,这次她的不想听会在将来的某天将他逼上死亡的边缘,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听他说,说多少遍她都听,她都信。
只是,时间不会倒流!
当天下午,皇帝苍凌深便派人送来了两道奇怪的圣旨,一道给了景王爷,一道给了南宫世家。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这两道圣旨都是嘉奖南宫流雁的,可明明她才是这武试的第一,皇帝却没有给她下圣旨。
她的疑惑最终是被苍漪澜解开的。
他说:“你是以景王妃的名义进行三国武试,当然要记在你夫君我的头上!至于给南宫家,是因为你是南宫家弟子!”
南宫流雁点点头,这
个理儿说的过去。
面对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绸缎布匹,凤小小圆圆的鸟儿雪亮了起来。
看了良久之后,它奔到南宫流雁跟前颠儿颠儿道:“南宫流雁,其实你有时候还是蛮好的!”
南宫流雁鄙夷的瞅了它一眼,端起杯子开始品茶。
她可算是了解这只肥鸟了,势力,谄媚,阿谀奉承,自私,它有哪一样不沾边?
凤小小无趣的翻翻白眼儿,这个女人简直不懂得情调,起码给它声回应啊!那样的话,它就可以跟她索要绸缎做衣服了!
可惜人家不理它!
最后,凤小小直接厚脸皮将苍忠找来,指指里面几匹上好的丝绸布匹说:“苍忠,给本公子将这几批布拿起来,以后我要多做几件裤子!”
苍忠看看凤小小屁股上面那所谓“裤子”的遮羞布,又看看那几大批布料,再看看什么话都不说的南宫流雁,为难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小凤公子,就为遮你那肥肥的屁股,这么多批你全拿走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这时候,苍漪澜自门外缓缓迈进。
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相比于早上的近乎惨白已经好了太多了。
“我看,用给我们做衣服剩下的岁布条给你做一片遮羞布就够了!”
“不行!本公子不要用你们的碎布条!”
凤小小坚决摇摇头,它觉得它身为一只鸟也是有尊严的,绝对不可以拾人家扔掉的东西。
“那这样好了,本公子就不全拿走了,让苍忠给我割下一片带走!”
“这个么······”
苍漪澜接过南宫流雁递过来的茶水,“小凤公子,你要是割下一块布条的话也行,但是为了不浪费,你必须还得接受裁缝为你做几条裙子,你还必须得天天穿在身上。”
凤小小又瞪圆溜了鸟眼,它又想起之前南宫流雁给它脖子做的那条小裙子,开始的时候老哥不让它脱下来,它觉的自己的鸟脸都给丢尽了。
就连住在后院的那群秃毛老母鸡看它的眼神都是鄙夷的,所以,它立誓它这只正宗的男鸟以后再也不穿裙子了。
它瞪完了以后,又垂下头:“好吧,本公子不要了!”
凤小小虽然不敢再计较了,可是心底里面却还是不情愿的。
它仍旧觉得,每次它的“裤子”都是用老哥做衣服剩下的布料来做实在是很没面子,可是又碍于自己寄人篱下没有地位,决定不了重大事件,最终,它只能堵在窝在角落里暗自垂泪。
傍晚,它还是蹲在那里,忽而头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咦?傻鸟,怎么你也郁闷了?”
凤小小抬头,看到脸前身着粉衣,一脸得意笑容的苍竹心时火气蹭的就冒上来了。
“小屁孩,又是你!”它立刻站直了鸟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