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帅耐心地作着科普,道:“所以,才有了赌石这么一说。比如说,你三千块买一块原石,里面要是有东西,没准就发了!要是里面没东西,这钱,就打了水漂。领导,怎么样,刺‘激’吧?”
陈阳觉得最近还‘挺’缺钱的,就来了兴趣,问道:“发了?能有多发?”
“呵呵,上个月有个人五千块买了一块原石,结果开出了一块帝王玻璃种,当场就卖了五百万!”席帅充满蛊‘惑’‘性’地说道。
“啧啧……”陈阳瞬间就惊呆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无量他母亲的寿佛,这比买彩票刺‘激’多了是不是?”
“那当然了,玩赌石的,都是有钱人!”席帅得意洋洋地笑道:“买彩票的都是穷吊丝,档次差远了,强弱自明,高下立判!”
靠,刚才哥们还想买彩票呢!陈阳暗暗腹诽了一句,然后就道:“得,这个好玩,你接我过去!”
不出二十分钟,陈阳就在马家沟的一个巷子口与席帅接上了头,席帅今天穿得很是休闲,开的车子也不是往日里那辆瑞纳,而是一辆看上去档次不低的奔驰slk。
陈阳坐进车子,拍了拍真皮座椅,道:“席帅,你小子可以啊,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小富二代呢!”
“我哪儿是什么富二代啊!”席帅咧咧嘴笑道:“这不是陪老大出去玩嘛!自然也不能开太差的车子,要不然,丢您面子不是?这车是我从我爸爸手里借的。”
陈阳笑道:“就是你爸爸开这车,那也‘挺’有钱的啊!说,你爸到底是干啥的?”
“我爸是开黄金珠宝‘玉’器店的!”席帅发动了车子,向目的地驶去。
“呦,你不会把我拉你们家店里,给你们家店揽生意吧?”陈阳瞪了瞪眼,道。
“哪儿啊!”席帅连忙解释道:“我爸的生意主要以黄金为主,玩‘玉’那是业余的!我们去的店就奇石坊,那是东海最大的‘玉’器店,我爸平时都从那里进货!这不听说有货到了嘛,我就过去看看!”
两人说说笑笑地来到了东海市古玩街,这是一条步行街,但是,街道两段有两个不小的停车场。
席帅把车子停好,和陈阳一起走进了古玩街,‘门’店都是明清味道的仿古建筑,白墙黑瓦古意盎然,除了‘门’店,还有不少地摊,上面摆着线装书、青铜器、瓷器,对这玩意,陈阳也看不出真假。
这几年通货膨胀严重,投资机会渐少,无论是投资客还是消费者,都想着手里的银子保值增值。投资环境的恶化,也导致热钱‘乱’蹿。
从‘玉’石、到红木家具、古玩字画到普洱茶,什么都拿来炒作。古玩‘玉’器,则是投资客眼中长盛不衰的投资热点。
此时,古玩市场中就人流涌动,摩肩接踵。卖家买家或窃窃‘私’语,或大声争论,整个市场中人声鼎沸,很是热闹。
“好玩吧!”席帅笑嘻嘻地说道。陈阳点了点头,淡然一笑,道:“你爸爸是搞黄金‘玉’器的,这玩意也是暴利行业,你怎么不子承父业啊?那不比当医生有前途吗?”
“当医生是我爸爸‘逼’我的!”席帅耸了耸肩,无奈道:“这里还牵涉到一些家族纷争,回头再和你细说!”忽然,他指着一个‘门’脸,道:“就这地儿,到了!”
陈阳抬眼一看,这个‘门’面很是豪阔,仿古的大‘门’楼,又高又宽,能轻松通过一辆卡车,‘门’上方,悬挂着一个又宽又大黑底鎏金的匾额,上书“奇石坊”三个大字,笔意淋漓,气度不凡。
陈阳和席帅信步走入,就见这是一片大院子,庭院内,有供人歇息聊天喝茶的几个凉亭,凉亭内摆着石桌石凳;此外还有一个面积不大的小‘花’圃,里面有一座怪石嶙峋的假山,种着几棵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