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把薛大董事长轻轻扳了过来,一把抱紧她,低下头在她脸上温柔地亲‘吻’着。轻轻吸取她脸上的泪痕……
薛大董事长闭上双眸,双手圈住陈阳的腰身,任命地叹息了一声。
他们相拥在一起,一边热烈地亲‘吻’,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卧室退去。
薛嫣然‘迷’‘迷’糊糊地就躺在松软舒适的大‘床’上,目视老公的遗照,她娇躯一震,狂热的意识似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低声叫道:“不要……我们是朋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阳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一个干干净净,‘露’出了‘精’壮的身躯,然后去剥薛嫣然的居家服。
薛大董事长的双手象征意义的挣扎了一下,不禁羞道:“你……”
她原本想说你怎么tuō_guāng了,可是看看自己此时不也是一样吗?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看丈夫的遗像,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一样颤动着,如同梦呓一般,纠结地道:“这是我的婚‘床’,太丢人了……”
“你应该忘记过去,开始新的生活!”陈阳内心一热,柔声安慰,化解她的紧张情绪。
看着薛大董事长美‘艳’动人的俏脸,陈阳觉着眼前的一切恍如梦境。
薛嫣然的美眸流出了两滴晶莹的泪水。嘴里发出轻声的啜泣声。紧紧地咬住了陈阳的肩头。
陈阳也在同时拥紧了薛大董事长灼热的身子,‘吻’住她的‘唇’。
陈阳只觉得整个人浮在空中,轻飘飘的,许久才从这种‘激’情过后的空虚回到现实中。
云销雨霁,骤雨初歇,薛大董事长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抱住陈阳的身体,娇躯止不住地瑟瑟发抖,脸上泪水无声流淌着。
陈阳温柔地‘吻’掉那些泪珠,深情而低声道:“后悔了?”
原本高高在上的薛大董事长,这一瞬间竟然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样,羞涩地捂住了脸庞,摇着脑袋,三千青丝随之摇摆,娇声道:“我们好不要脸,刚刚还以姐弟相称,不一会儿就滚到了‘床’上!”
“那我走吧……”陈阳笑着捏了捏她秀‘挺’的琼鼻。
“不要!你这个小坏蛋……”
三个小时后,已经是凌晨两点。
想想刚才的疯狂,陈阳只能在心底感慨一句,少‘妇’凶悍啊,尤其是饥渴了数年之久的少‘妇’。
薛嫣然在浴室洗澡,浴室里只有哗哗的流水声,陈阳接到一条信息,是刘猛发来的:“已经确定了病猫的方位,在西苑别墅。”
“继续盯着!”陈阳这么回复,心里有点为难,毕竟是第一次临幸董事长大人,要是中途退场不太好吧。但是,他想除掉蒋军,一分钟都不愿意等。矛盾啊……
不一会儿,薛嫣然走出了浴室,她不施粉黛的脸蛋如同白瓷一般光洁而红润,肌肤吹弹可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头发已经吹干,在头顶盘了一个发髻,‘露’出修长光洁的脖颈。
只不过,让陈阳意外的是,她没有再穿居家服,而是穿了一件很严肃的黑‘色’正装,脚踩高跟鞋,脸‘色’也冷若冰霜。
“嫣然姐,你这么严肃地看着我干嘛?”陈阳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点发‘毛’,笑着去捏她的小脸。
薛嫣然把他的手轻轻地推开,把衣服递给他,冷冰冰地道:“穿好衣服,我有话和你说……”
无量他母亲的寿佛,陈阳猛地一惊,这难道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节奏吗?不过,以前干这事儿的,都不是我陈大仙医吗?
不过,还是穿上了衣服,也不调笑了,走出了卧室,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道:“嫣然姐,不对,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薛董事长’了?你有什么话和我说啊……”
闻听这个称呼,薛嫣然娇躯轻轻地一震,面如死灰,但是,旋即就恢复了宁定,她缓缓地走了出来,定定地看着陈阳,道:“对不起,陈阳今天是我喝多了,才发生了这一场错误。我很爱我的老公,我本来打定决心要为他守一辈子活寡的。所以……”
她目光沉静地看着陈阳,语速飞快地道:“陈阳,把今天的事情忘记了吧!从此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同事。”
“嗯……”陈阳缓缓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种苦涩。
他分不清自己对薛嫣然的感觉,是爱,是‘欲’,是怜,但是,他却清清楚楚地明白,刚才他在薛嫣然身上的时候,脑海中有一个清晰的念头:这个可怜的‘女’人,自己要保护她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只不过,他断然没想到,薛嫣然竟然翻脸不认人,这么一来,倒是显得他陈阳自作多情了。
陈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道:“做朋友,我就不敢高攀了,咱们以后就是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
“随你怎么认为……”薛嫣然心中一阵刀割般的疼痛,但是,她却狠了狠心,默默地看着陈阳的颀长的背影。
陈阳只觉得‘胸’口好像被大锤锤了一记一般,心脏一阵紧缩,喘不过起来,他缓缓地止住了脚步,问道:“薛董事长,我想问你,如果这是一场错误的话,那是美丽的错误,还是不堪的记忆?”
薛嫣然沙哑着声音道:“既然是错误,那就是错误,还分那么清楚干嘛?你赶紧走吧,我不舒服,不送你了!”
她的声音在颤抖,几近哽咽,话音一落,她的泪水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