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两巴掌……”体校生这帮同学一边数数一边打,打得贺森凄厉惨叫,哀嚎连连。
足足打够二十个狠狠的耳光,邵永旭这才转身一抱拳,点头哈腰地道:“哈,陈神医,今个儿真是对不住了,都是误会,哥几个这就走!”
“滚蛋吧!”
陈阳也不愿意理会这号小角‘色’,懒洋洋地笑道:“算你小子懂事儿,下次再让我碰见你们,就不是打耳光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邵永旭如释重负,抬手一抱拳,二话不说转身就上了面包车,其余的体校生也飞快地挤了上去。
面包车急速发动,这时候,邵永旭才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手一指贺森,恶狠狠地道:“贺森,你小子敢‘阴’我,咱们走着瞧!”
贺森冷汗当即就下来了。
体校的这帮家伙,来的快,走的也快,从头到尾也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颇有点空降兵的感觉。
陈阳缓缓地‘逼’近过去,冷笑道:“贺森,你‘挺’能的啊!还找人来收拾我?不服气么?你还有什么‘阴’招我,赶紧使出来啊!”
贺森还真不服气,他还认识更多的人呢,梗着脖子狞笑道:“陈阳,我就是不服气!你一个无业游民,斗得过我?别忘记,我爸是百草堂的代理商,老子有的是钱!这不过是一个开头罢了!我让你永无宁日!”
“你真是不知死活啊!算了,我都不稀罕说你了,滚蛋吧!”
陈阳满脸同情地看着他,他知道贺森家趁钱,而且他也在百草堂工作,但并不知道详细的底细,原来不过是百草堂的一个代理商而已。
贺森再次放狠话威胁道:“陈阳,你等着,我家在东海医疗卫生界认识的人不少,我保证你在东海医疗卫生界彻底完蛋!”
“贺森,怎么回事儿?”这时候,一声厉喝响起。
原来是冯继初接到了同学们的电话,一听到说贺森又要找事儿,喝得醉醺醺的吓得酒‘精’都变成冷汗都冒出来了,颠颠地跑了过来。
“冯老师,他……”
贺森原本想告状,但是,一想打自己的邵永旭他们明明是自己叫了过来的,立刻改口道:“陈阳他下午打了我,您难道不知道么?您到底准备怎么处理他啊?您看看我这脸……”
“闭嘴!”
冯继初眼见他不开眼控诉陈阳,厉声喝道:“你先污蔑人家陈阳,你还有理了!”
“冯老师,你……”
贺森都晕菜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冯继初,怎么老冯也站在陈阳那边了?
“闭嘴,别瞎叨叨了!”
冯继初挥斥方遒地一挥手,声‘色’俱厉,道:“一场同学之间的小摩擦,值得你这么揪着不放么!你心‘胸’怎么那么偏狭?”
小摩擦?老子都快被他打死了!
贺森眼珠子简直瞪出了眼眶,心说老冯你吃错‘药’了?大学四年我可没少给你上供啊,你丫忘记了啊?
冯继初小声但却很是严厉地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你拿什么和人家比?我告诉你,你再不开眼,别说你吃亏,你老子也跟着吃亏!”
“冯老师,你啥意思啊?这和我爸有什么关系?”
贺森诧异转头,只见一辆线条流畅、车灯闪耀的兰博基尼旁边,一个身穿皮裙、吊带、长筒马靴的‘女’孩正亲昵地挽着陈阳的胳膊,不时望向自己这边。
嘎!这不是百草堂集团的大小姐白‘露’‘露’么?
贺森顿时坐蜡了。
她,她怎么好像在叫陈阳“师父哥哥”,看那样子,神态亲昵中带着几分崇拜,关系非同一般啊。
冯继初小声催促道:“你小子吓傻了吧?白朴方和陈阳都称兄道弟的,我都不敢惹,你敢?我告诉你,陈阳在东海医‘药’界关系深着呢!你要是不想让你爸爸跟着死!你就赶紧去道歉!”
陈阳和白朴方称兄道弟?贺森心中咯噔一下,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来化解二人之间的矛盾。
只是,他还没想明白,白‘露’‘露’那边就发难了!
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抱着肩膀居高临下地道:“贺森,你‘挺’能耐的啊!敢惹我师父,还想封杀他,我先封杀你啊!”
“白小姐,我不知道陈阳和您的关系啊!”一听这话,贺森吓得险些惊出一跟头,他这下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