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莲姐目光在陈阳和黝黑男人脸上扫过,当即就陪着笑先走到陈阳那一桌,在她看来,陈阳年轻,阵势也没那么大,比较容易好对付。
而黝黑男人那边,带着保镖,还有一群小‘女’孩,一看就不是善茬。
“您三位的单,今天全免了好不好?”妙莲姐柔声说道:“再送你们锦江酒店的贵宾卡,消费全部八折!”
“你觉得我们会缺你那点钱吗?”
韩思雨不悦地发话了,隐隐有几分富二代特有的骄横之气散发出来:“我知道锦江酒店是有会议室的,那边场地更好,他们要排练,去那边不行吗?”
“那你们就坐着吧!”
妙莲姐苦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却被陈阳叫住了,道:“我说了,那个**不要在这边唱了!我‘挺’不喜欢的!”
他转过身,又和韩思雨聊天了,道:“你要去我们名医馆上班,倒是可以,但是,你在大学的课业,也不能落下。否则,韩老要打我屁股!”
“放心吧!”韩思雨秀眉一轩,道:“我的医术又不差,大学那些课程,我根本毫无问题!”
那披肩发男人,见陈阳给没事儿人一样聊天,顿时就恼了,道:“怎么回事儿?你们酒店当时承诺过,要给我们公司一切便利,现在怎么能这样?”
“你们当时也没有说要排练啊!”
妙莲姐有点为难地道:“你们要是提前知会一声,我们酒吧也就不接纳客人了,眼下人家都进来了,我怎么赶啊?”
“我不管,什么叫尽量配合你懂不懂?”
这位披肩发,却是**的经纪公司的,当即就恼了,额头上青筋浮现,高声喝道:“我们每天飞来飞去的演出,哪里有时间告诉你们这些细节?现在,必须让他们全部滚出去!”
“我说,你有完没完?”陈阳真的恼了,腾地站起身来,一指那披肩发,道:“再给我叫唤我收拾你啊!”
“哈哈,算我一个,几个港怂,也敢到我们东海炸刺儿,欠收拾!”
黝黑男人搂着两个‘女’孩,冷恻恻地发话了,道:“什么玩意嘛,不就几个破卖唱的,也敢在这里瞎得瑟!”
那披肩发一听这话,顿时就恼了,不过,看这边人多势众的,也不敢真过来动粗,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道:“行行行,算你们狠,你们等着!”
“啧,真没劲,就会打嘴炮!”陈阳悻悻然地坐下,心说今天真是憋屈,在这里可怜巴巴地等苏倾遥,还要受这份窝囊气。
他不仅仅恼火这什么狗屁乐队,甚至连苏倾遥也恨上了,以及这个在旁边聒噪不休的黝黑汉子,你们就不能让我清静一会儿?
而那位黝黑的大汉,见披肩发走出去,估计是去叫人去了,当即就‘摸’出手机打电话了,道:“叫几十名兄弟过来,锦湖酒店下面酒吧有几个不开眼的,皮痒痒了,过来给他们松松骨!”
得,这位还是个‘混’社团的,陈阳心中哭笑不得,正没啥滋味地抿着酒呢,卫欣怡却是接了一个电话,收起电话对陈阳说道:“她进酒店了,走的后‘门’,咱们去见她吧!”
敢情,卫欣怡为了见苏倾遥一面,也是下了功夫的,酒店内外还布控了其他锦湖的工作人员。
苏倾遥也烦粉丝‘骚’扰,所以,根本没走前‘门’,直接就从后‘门’进了,可还是被锦湖集团的人发觉了,这就报信了。
“走吧!真不该惯着他们!”陈阳无奈地站起身来,没办法啊,送佛送到西吧,自己‘女’人的事情,也不能不帮忙啊。
见陈阳要走,韩思雨掏出几百块钱扔在桌上,也跟着陈阳走了。
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位黝黑大汉却是满脸嘲讽地放话了,道:“啧,不敢等了?怂了?原来也是个光会打嘴炮的!”
麻痹的,这小子怎么那么烦人呢?陈阳一听这话,登时就冷眼扫了过去,死死地盯住她足足五秒钟。
不过,他也没有发作,眼下有正事儿要办呢,算算算,不和他计较了。
其实,他对这黝黑大汉的愤怒,也是因为今天在苏倾遥跟前稍稍受到了点挫折,心里正烦躁呢。
若是平日里见到这位,没准他还会觉得他是一个‘挺’有趣的家伙,这小子捧哏的功夫也算不错。
被这么如同毒蛇一般地足足盯了几秒钟,黝黑汉子勃然大怒,可是,他心里还有一种感觉,很不舒服的感觉,这小子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呢?让人脊背生寒。
就在他这么一愣神的当儿,陈阳已经带着二‘女’,消失在酒吧‘门’口了,他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心虚了,顿时很是憋气,一推身边的‘女’孩,拔‘腿’就追了过去,一指陈阳:“小子,你别走,你那么瞅我,到底啥意思?”
他刚刚出了‘门’,就看到惊人的一幕,七八个身材壮硕的汉子,已经将陈阳围了过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一看就实力不凡。他自忖自己手下那些社团成员,也未必是对方的对手。
领头的正是那个披肩发,他一指陈阳,‘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满脸嘲讽地道:“哈,小子你怕了,要当逃兵了?你不是‘挺’牛‘逼’的么?”
“别跟我炸刺儿啊,我可不惯着你!”陈阳真想一脚把他给踹飞了去,可是卫欣怡就为难地拉了拉他的胳膊,软语哀求道:“他们是和苏倾遥一个经纪公司的,算了吧!你就当是为了我!”
陈阳那个憋屈真是无法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