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朕在跟你说话呢。”越启天轻轻摇了摇握在自己大掌中林雅的手,一派得意之色。
“雅儿现在在皇上身边,皇上自然是雅儿的主人了,雅儿怎么会另投他主呢?”说着,林雅绝色的脸上露出倾城一笑。
此言一出,越启天的笑容瞬间僵住,攥住林雅的手再次狠狠手紧。
越湛骁仍旧毫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此时的情形,明显未能激起他任何涟漪,似乎他曾经私自调兵,视为珍宝的女子并不是她。
林雅觉得自己的手有着几近被捏碎般的疼痛,可她还是不吭一声地看着眼前眼神狠绝的一代帝王,即使现在的她笑容有些僵硬,但她不想让越湛骁知道自己的痛。
越启天如此对待她,只不过是想让越湛骁有所触动而已,她自然明白不过了,如此就更加不能让他得逞。
“雅儿,你还真是让朕大失所望啊,朕怎么会是你的主人呢?”
“奴惶恐,天下皆由皇上所主,皇上自然是奴的主人了。”林雅已经痛得出了些许微汗,脸上仍旧看不出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说完,越启天嘴角勾出一个笑容,终于渐渐将她的手松开。
“哈哈哈哈,朕的皇弟,你都听到了吗?”越启天轻笑出声。
“罪臣听到了,此女自会妥善伺候皇上的。”越湛骁弓身应道。
“带朕的皇弟下去吧。”越启天冲两旁挥了挥手。
“是。”两旁侍卫应声将越湛骁押解下去。
越启天向前走着,两队人紧随其后,而林雅仍旧站在原地,方才被他攥住的手已经淤红不堪,但她并没有,而是看着越湛骁被押下去的背影,翠羽紧锁。
越启天突然止住前进的脚步,头未回地对身后众人说,“不用跟着了。”
“是。”
林雅只觉得如临大赦,总算有让她可以喘息的机会了。
当晚林雅没有被越启天传召,她自然是落个清净。
林雅蜷缩在床/上,看向窗外时,期待着越湛骁能如昨晚一般,能够突然出现,她想告诉他,她那番言语只是权宜之计,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妄想罢了。
第二日早朝时,正如林雅所想的那样,众保皇一派联合起来上书,要求越启天将潇沅的大部分旧部兵力向大都外迁移,潇沅当时虽然没有激动的言语,也没有为自己争辩,但却一下子晕厥在了朝堂之上。
自此之后一个月,越湛骁一直没再来看过她,整个人就如销声匿迹一般,消失在林雅的视线中。
对此,林雅只能解释为越启天对他的管控与防范有所增加,另外越湛骁一定在为夺位做充足的准备,此时的儿女私情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
林雅时而被越启天传唤,跟在他身边伺候着,由此林雅也逐渐掌握了越启天的作息。
但令林雅非常着急的是,她现在仍没有找到死士布局图。
按着越启天的作息,他所去的无非是那几个地方,林雅曾经试着翻找过御书房和金御殿,甚至边边角角也细细查询过,却从未发现有类似布局图的图纸。
也就在这一个月中越启天又打压了几个无关痛痒,且品阶低的官员,这些官员自然都是越湛骁一派。
毫无疑问,越启天开始逐渐试探越湛骁的实力与底线,并且是先从最底层下手。
朝廷之上不久就传出季子清要辞官的消息,理由自然是因为他身为越湛骁一派,害怕皇上治罪,所以想在皇上治罪之前辞官。
林雅知道季子清背后有大家族支撑,越启天根本不会轻举妄动,那么辞官风波无疑又是越湛骁与季子清制造的假象而已,目的明了,就是想让越启天疏于防范而已。而且季子清没有了官职,想必行事会更加方便一些。
直到收到季子清真的辞官的消息,林雅也一直没有找到死士布局图。
原本她心里盘算着,只要在季子清在辞官上交官印前,自己能够找到死士布局图,然后可以利用他进宫上交官印这个契机交给他,现在看来她的计划很有可能会泡汤了。
御书房
越启天正在批阅奏折,林雅站在一旁,无聊地看着墙上的一幅画。
画中女子容貌秀丽,虽为静态,但是极为优雅,但衣服裙摆却极为繁琐华丽,倒是与这女子高贵典雅的气质有些不太相符。
林雅每每站在御书房时,无聊时总会欣赏一番这幅画。
看着看着,林雅突然无法控制地躲在一边干呕起来。
越启天放下奏折,迅速起身来到林雅身后。
林雅皱眉,心中大叹不妙,但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仍然在持续干呕着。
越启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小人儿。
“请皇上赎罪,奴最近肠胃不适。”林雅好不容易平息了频繁的干呕,转过身面对越启天,妄想着能够蒙混过关。
“真的是肠胃不适吗?”越启天上前一步,狐疑地看着她,满脸的不信。
她决不能让越启天知道她怀的是越湛骁的骨肉,倘若他知道了,这孩子必定难保。
“回皇上,千真万确。”林雅见他上前,自己则反射性地向后退去。
“朕觉得还是让太医来看看比较妥当。”越启天看向林雅的小腹。
“皇上国事繁忙,奴只不过是旧疾发作,并无大碍,谢皇上关心。”林雅低下了头。
“你在入宫以前是否已经怀有身孕?”越启天似乎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不想再和她佯装下去,直接问道。他在与她同房时,并让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