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宇也在餐厅门口瞪着高一山,冷如冰凌的声线,命令道:“限你五分钟之内把人追上,如若追不上,莫兰山一年蹲点训练没我的命令不得回柳市。”
高一山倏地起身一把拿起外套,狠狠瞪了眼东方宇,“算你狠。”
宁萍下了楼就到大门外的马路边上挡车,可是冬天的夜晚十点左右路上就已经是车少人少了,好多路过的出租车都载着乘客。
高一山的车子刚刚停到宁萍的跟前,她就拦下来了一辆出租车,宁萍直接拉开车门就连带着手里拎着的行李箱往车子里面挤了。
高一山本来看见她拦不到车子,就打算坐车上再当会儿大爷,看着那个该死的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被好好的冻会儿了,再喊她上车。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怎么就有辆车子停在了她的跟前呢!
高一山拉开车门跳下车子一个箭步窜到宁萍的跟前,一把摁住她的手,对前面的司机说:“不好意我们不走了,谢谢。”
出租车嘀咕了句后才发现是一穿着军装的男子,赶紧示好的对着车窗外的两人点头一脚油门车子离开。
宁萍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高一山一把提起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塞了进去。再把她的行李箱扔到后座,绕到驾驶室发动引擎,一脚生猛的油门,宁萍又一次撞在了他的挡风玻璃上然后又重重的弹回了座位里。
她双手捂着头“哇哇”大哭,“高一山,你神经病啊你……啊……停车,头撞烂了、流血了、你个兵痞子……”宁萍抱着头使命的哀嚎。
高一山的车子靠了个边,侧身一把拿开宁萍捂在脸上的手,“我看看……”
死女人说她的头撞烂了,流血了,高一山的声音都吓得发抖了。
结果,宁萍的头倒是好好的,可是她的脸上已经眼泪流成河了。
高一山喉咙咕噜噜一阵滚动,看着抽泣的女人,良久放下她的手,“对不起。”他能给女人说声对不起是奇迹了好吧!
宁萍深深地吸了口气,才使刚才的惊魂得一镇定,擦了擦眼泪,“把门打开,我要下车。”
高一山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捏着眉心,沉沉的带着疲惫的口气说:“乖点,我送你回去,不然东方要把我发配到莫兰山,一年时间不得回柳市。”
宁萍紧紧蹙着眉心,别过头便看着窗外也没再说话。高一山这次缓缓启动车子,瞥了眼边上的女人又缓缓停下车子,侧身,整个人缓缓朝她压过去。
宁萍这才回头,两人的面孔离得很近很近,几乎是鼻尖都贴在了一起的近。
宁萍抖着声音线,“你,你干嘛?”
“系安全带。”高一山说着把安全带拿下来给她系上,这才慢慢地抬起头,可是他的面孔只是停留在宁萍的胸前就没再抬起,而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她的娇颜。
宁萍此刻的呼吸都快要窒息了,整个人僵着脊背往后陷,可是座椅的位置此刻使她只能那么向后仰着一点点,而且整个人还被他给用安全带给勒着,怎么看都像是被某人钉在案板上的一块死鱼,等着任人宰割。
宁萍由于紧张再加上高一山把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她脸颊绯红,胸前扑哧扑哧的起伏不定。
某人垂潋了下眸子,一下子就噙住她的柔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你……呜-呜……”宁萍所有的话都被他这一个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
高一山起初只是想报复下她刚才对他不屑的态度和一气之下转身走人的行为,只是想让她变得乖一点而已。可是没想到她的唇太美好了,是他吻了那么多的唇都没有过的感觉,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草莓还是樱桃的味道,总之像是这个冬季里他坐在如此燥热的车厢里吃了口特别好吃的冰激凌!冰爽可口,不想离开,只想把她全部吃了,吞进肚子里!
宁萍抬起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捶打,可是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也就算了,竟然把她的手都打疼了。她眼睛一闭,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不想再谈感情了,她不想要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了,可是这个可恶痞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不要,她什么都不要,即使像高一山那种**不可一世的一个接一个换着女人的痞子,她更加不要招惹,那是她宁萍招惹不起的,她也不想招惹他的。
感觉到她哭了,高一山微微抬眸,撤离了她的唇瓣,看着她痛苦的闭着眼睛,眉心紧紧皱着一个小团儿,眼泪顺着她的眼睛往下大滴大滴的滴着。
高一山抬手,修长的食指带着薄茧在她光洁如玉的脸颊摸着眼泪。
宁萍头一歪,别过脸,吸着鼻子,“滚开。”
高一山喉咙动了下,看着她,良久,才说:“我有那么差劲,入不了你的眼吗?嗯!”
宁萍整个身子颤了下,在座位里缩成了一个团,脸上的神情更加的痛苦。她吸着鼻子,一把夺过高一山伸过来的手上的纸巾,擦了擦鼻涕眼泪,说:“你要不愿意开车就让我下去。”
高一山唇角微微抽了抽,在宁萍黯然伤神的空隙里低头又是一个霸道强硬的吻,但这次他吻了下就立刻抽离,坐好,启动车子缓缓上路。
宁萍狠狠地擦了把嘴唇,剜了他一眼,“流-氓,你有只要是个女人就啃得嗜好吗?”
高一山心情似乎大好,唇角微微上扬,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况,沉沉的声线特别的好听带着某种满足的笑意,“没有,不过今天真的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