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顺子和民工们气得火气大发,真想当场揪住他狠狠的痛打一顿。这些人竟然恶人先告状。因为工地上的民工,大都没有签订什么合同,完全都是口头上的协定。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如果关系网庞大,后.台够硬,就往往在结算工钱时死不认账。
顺子立即大叫道:“徐华,你还要不要脸。***,我现在非要将你打进医院。”民工们也纷纷火从心起,更加生气。几个警察立即拦在了他的面前,阻止了他。唐叶笑着说:“徐华,今天这事儿,如果你不解决,我保护你会受到比这样的事情更大的损失,你信吗?”
徐华听了唐叶这话,背部感觉到一阵阵冷汗嗞嗞的冒了出来,但仗着有马大山局长在此,倒也增了几分胆气。立即冷笑着反击道:“你吓唬我,局长,请把这个小子抓回去,他恐吓我。”
马大山扭过脸来望着唐叶,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神色。他严肃的说道:“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样子可不像这里的民工?”
唐叶回答说:“我当然不是,但是我的兄弟李长顺,却被徐华派人打伤了腿,我当然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好,不过凡事必须依法办事,跟我去一趟警察局吧,我会公平处理的。把他们几个带走。”马大山大叫了一句。意思是把徐华和唐叶还有顺子带到公安局去。
徐华一听要回警察局,那崩紧的神色瞬时放松了下来,用胜利的表情看着地和顺子二人,内心真是不迹乐呼。他暗想道:’凭着我跟马大山的交情,怎么可能会向着你们呢,到了警察局,不先把唐叶你小子给狂揍一顿,才是怪事儿。
唐叶不能违抗警察的意思,只好上了汽车。他并不害怕,因为只需要他一个电话过去,警察局立即就要释放他跟顺子。只是他靠自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必要去麻烦他人。 他们三个乖乖的上了车。徐华被押上了跟局长坐同一辆警车,而唐叶跟顺子则被关进了巡逻车的后车监禁厢里。
其它的同伴儿,看到两人竟然被警察押走,当即大失所望,所有人都软了下来。好像丧失了希望。
夜色已经很晚,警车并没有开启闪灯,慢慢的行驶在城区的公路上。顺子沉默了许久,一直满脸悲苦的神色。突然向唐叶问道:“叶哥,咱们怎么办?”
“不用怎么办,到警察局,我将这个**的局长给好好修理一邨同,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看我怎么给你出气。”唐叶笑着拍了拍顺子的肩膀。
顺子对唐叶这位大哥那是无比的信任,看他如此的胸有成竹,就乐观的笑了出来。两辆警察行驶过一段约为半公里左右长的树林公路时,两边儿的路灯突然一下子全部灭了下来,整个路段立即像是地狱一般沉静,没有半个车辆从这里通行。
开车的马大山立即感觉到不对,汽车轮胎忽然嗞的一声扁了下去,很显然刚刚肯定是轧到什么钉子类的东西。两辆警车顿时全都无法行驶了。“怎么回事儿?”马大山打开车门大叫道。几个警察也都打开车门,走下车来,拿出手电筒来,往轮胎上查看。
一个警员大声的叫道:“局长,我们的汽车轮胎爆了,不知道回事儿。”
“妈的,现在遇到这种事情,你们打电话回警察局,快找修理工过来。”马大山说完狠狠的踢了踢汽车的轮胎,嘴中大骂了几句。坐在监禁厢的唐叶,感觉到不对。向旁边上空一瞥眼睛,微弱的月光下,隐隐看到几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在树的最上方反射光线。
地危险袭来的直觉,直接让他立即感觉哪里不对头。当看到几道银光从天而降之时,他立即叫道:“糟糕,不妙了。”
顺子立即问道:“怎么了,怎么回事儿?”刚说完,只看到从旁边的十几米高的大树上,分别跳下三个黑衣人来。个个手中拿着一把两尺多长的闪闪发亮的东洋刀来,直接从空中向警车袭来。
马大山警觉灵敏,感觉头顶不对劲儿后,立即掏出手中的枪瞄准过去。竟然是三个黑色的蒙面人,看着十分折诡秘,在这寂静无声的树林公路中,突然从天而降,让马大山心中也禁不住的扑通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却被黑衣人一脚踢开手枪,然后一个凌空后旋踢,将马大山竟然踢昏了过去。
另外几个警员,也还没不过来,就已经全被黑衣人空手打昏。徐华还以为是闹鬼了呢,吓得在汽车中叫道:“救命啊,有鬼呀。”
唐叶心中瞬间暗想:“难道是三合会的人?糟了。”说着他一脚踹开了警车的后面的车盖,呯的一声,车盖竟然像是被炸弹的冲击波摧毁的铁片似的,飞出三米开外,落在地上后发出铿的声响。
手中还戴着手铐,若要进行搏斗,实为不便。顺子看到唐叶腿力之大,不禁为之惊得目瞪口呆。几个黑衣人打昏了警察和徐华。这才同时提起刀来,向后面查看。而这时,唐叶打在地上打了个滚,站了起来准备钻入树林中逃跑。
三个黑衣人立即追了上去,刀尖着刀,腿速如风,朝他追赶了上去。唐叶暗道不妙,这些人刀法奇准,自己昨晚上别墅中还来了一名黑衣人,一名尚难对付,更何况三个。而且自己这时,又被铐住了双手,一时无法打开,只有撒腿逃路。
几个黑衣人的目标正是唐叶,他们的耳目众多,所以刚刚警察在出动的时候,他们已经锁定了唐叶,而算定好警察必定会通过此路回到警察局,就在此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