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关系。”简业平静的说,“但是,也算不上大,简单的说就是李玉锦和江侍伟母子之间出了些小矛盾,二人彼此算计,他们也是母亲的亲戚,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母亲何必在太后与李玉锦之间的矛盾上选择一个一定的立场呢,她们如何是她们的事,您不必管。若真是太后娘娘找了人过来问您,您只说,心里也是急着,但事情您不好介入,毕竟有个周姨娘,人又是在周姨娘的别苑失踪,怕中间有些家丑,已经让几个孩子暗中查找。就好。”
“他们母子果然还活着。”简王妃又叹了口气,“不过,也好,你一向就不喜欢坐皇上这个位子,为娘也不媳,若是江侍伟可以得了天下,也不过是换了个亲戚坐皇上,咱们还是简王府,没什么影响。”
简业笑笑,半真半假的说:“只怕是孩儿没有福气可过清闲日子。”
从简王妃院落里离开,容青缈一直没有讲话,二人坐上马车,直接回他们居住的别苑,容青缈有些疲惫,靠在马车上闭目休息。
“其实,母亲也是很奇怪的。”简业突然淡淡的说。
听到简业的话,容青缈一怔,睁开眼睛,不解的看着简业。
简业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自从知道了当今皇上可能就是李氏的首领之一,我突然开始怀疑之前所有的人和事,如今是看着谁都值得怀疑,就算是看着自己的母亲,也是心中生了疑。”
容青缈还是不明白,也和她怀有身孕有关,在简王妃的房间里时,她一直是静静坐着,简王妃和简业的对白,她基本上是左耳进右耳出。
“没什么。”简业安抚的伸手轻轻拍了拍容青缈的手,神情却还是有些恍惚,好一会才慢慢的说,“我知道母亲一向不喜欢父亲,但也没想到她完全不在意父亲的生死,毕竟母亲与父亲之间有几个孩子,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几个孩子都是母亲和父亲的亲生骨肉。如今想来,李氏一族后人的女儿都是极可怕的呀,幸好你不是,万幸你不是。”
容青缈笑了笑,“你是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许婆母只是觉得有你处理公公和周姨娘失踪的事,你没有着急之态,她便也不会放在心上,都是几十年的夫妻了,还有几个孩子,大概是只有亲情,再说,也不好当着你的面说些担心的话。”
简业看着容青缈,笑了笑,表情很温和,轻声说:“青缈,也许,我必定是要做皇上的,你怕是要跟着我受些辛苦,不得不筹划一生,除了腹中我们的骨肉外,你我都会一辈子面对他人的算计。”
容青缈眨了眨眼睛,又轻轻蹙了蹙眉,不知道简业为何这样说。
“对了,你不是不想让婆母知道李玉锦和江侍伟的事吗?”容青缈突然想起一件事,“却为何今日里不对婆母掩饰这两件与李玉锦江侍伟母子有关?”
简业轻轻叹了口气,“青缈,你真的相信我母亲不知道这所有事情吗?”
容青缈怔了怔,觉得有些莫名的困惑,简业究竟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