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的脸一下子如火烧了一般通红,浑身上下发出了炽热的热量,整个厂房的温度骤然升高,
南北大吃了一惊,他感觉自己仿佛处在了巨大的蒸笼中,那蓬勃的火系能量令他暗暗心悸,木终究是怕火的,
楚皓修炼的明明是土系功法,现在怎么变成了火系功法,难道这小子身兼多种功法,想到这里,南北朝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微笑,这事情好像越來越好玩了,
“七连击,”楚皓吐气开声,展开了猛烈的反击,
南北朝嘴巴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见招拆招,老鼠再怎么蹦跶,也不会变成老虎,第七招打完,南北朝终于被逼退了一步,
望着一个跟斗远远退开的楚皓,南北朝并沒有追赶,而是微微的叹了口气,
“好像还差了一点,难道这就是你压箱子的本事吗,如果你只有这些能耐,那太令我失望了,”
楚皓的身体紧紧靠着机器勉强不使自己倒下去,两条腿急剧的颤动着,一开始就受伤的楚皓几乎沒有时间疗养他的伤势,接着又不停地被南北朝重击,身上的伤势愈发严重,
特别是强行发动七连击,令楚皓的身体彻底崩溃,但是,决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就永远沒有了翻身的希望,
抬头望了面带笑容的南北朝一眼,楚皓手腕一翻,一把飞刀扣在了手掌中央,那飞刀上传來的阵阵清凉,让楚皓重新恢复了冷静,重拾了信心,这股信心,汇聚成一股强大霸道的气势从楚皓的身前发出,朝着南北朝碾压过來,
南北朝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接着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他发现和楚皓站斗的时间越久,反而越看不透他,这么强大的气势,真的來自只有黄级高阶的楚皓,
“你很强,确实非常的强,”楚皓一边竭力调动木系真气,一边道:“但是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请接我一刀,”
楚皓的气势越來越强盛,南北朝的脸色也越來越难看,南北朝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终于相信楚皓真有杀他的实力,
南北朝从腰间取下了一把弯刀紧握手中,脚往地上猛然一震,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终于不再藏拙,而是拿出了他的全部实力,,玄级中阶,
能逼出南北朝使出全部的力量,楚皓也应该引以为傲了,
不管南北朝是玄级中阶还是天级中阶,楚皓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皓往前跨了两步,稳稳地站在地上,拿着飞刀的手臂慢慢的上举,南北朝死死盯着楚皓的手不敢丝毫的大意,
“小心了,”楚皓手臂一扬,一道精光如霹雳闪电朝着南北朝奔袭而去,刀一离手,楚皓就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这一刀,不仅耗去了楚皓全部的真气,也耗尽了楚皓全部的精神力量,这个时候,楚皓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地睡一觉,
身体的移动绝对快不上飞刀的速度,南北朝也是艺高人胆大,他看准了飞刀的运行轨迹,大喝一声,横在身体前的弯刀快速的下劈,
“唰”的一声过后,南北朝慢慢的低头,看着插在自己左肩上直沒至柄的飞刀,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十拿九稳的一刀居然落空了,
南北朝抬起头,看着不远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皓默默不语,这一仗自己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
飞刀的目标是自己的咽喉,但是就在快要击中自己的一瞬间,飞刀诡异的拐了一个弯,最后击中了自己的肩膀,楚皓显然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已经变成一个死人,
南北朝抬起手,将插在肩上的飞刀轻轻拔下,放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打量,铁是普通的铁,飞刀也是普通的飞刀,但是南北朝知道,这把毫不起眼的小刀有一个名扬四海小儿止啼的名字,,小李飞刀,
冷汗一瞬间浸透了南北朝的衣裳,楚皓居然是小李飞刀的传人,而自己差一点丧命于小李飞刀之下,
南北朝走到楚皓的身边,一掌印在楚皓的胸口,雄厚的木系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楚皓的身体,近乎油尽灯枯的楚皓受到木系真气的滋润,渐渐恢复了生机,
见楚皓睁开了眼睛,南北朝后退了一步,举着手中楚皓发出的飞刀问:“小李飞刀,”
“不错,正是小李飞刀,”楚皓点了点头,之所以对南北朝手下留情,赌的是他的人品,既然南北朝你是重情重义之人,我沒有下杀手,那么你总不好意思对我下杀手吧,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造化弄人啊,”南北朝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楚皓奇怪地望了南北朝一眼,沒有搭腔,毕竟自己和南北朝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楚皓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其实,”南北朝顿了一顿,才接着道:“当我看了停车场的监控录像以后,也觉得事有蹊跷,你是凶手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借机挑起我们的矛盾坐山观虎斗,甚至想渔翁得利的人也不是沒有,”
楚皓释然了,原來南北朝早有预料,想想也是,如果他是一个很单纯容易上当受骗的愣头青,早就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楚皓沒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南北朝把话说完,
“于是我安排了这一次见面,第一是试探一下你的态度,结果你坦荡荡的一个人单刀赴会,说明你是凶手的可能性比较小了,等后來你故意把飞刀射偏,我就确定凶手另有其人,”
“那你还打我打得那么狠,”楚皓都快要哭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