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礼不在意地说:“时效也没多久,这部电影演完就过了,到时候多吃点就养回去了。”

“回来要是还这么瘦你给我当心点。”郝竞先是略带威胁的语气,他其实也不知道能拿什么威胁他,只能这样说说而已。

季诗礼问:“那我养不回去是不是就不用回去了?”

“……”郝竞先说,“那你还是回来吧,我想你了。”

季诗礼回了他一串轻笑,没有说话。

话题暂时结束,郝竞先笑着把手机搁置在一旁,等了一会微信提示音又响,郝竞先滑开屏幕,季诗礼问:“你有没有看微博上的热门话题?”

郝竞先从电脑登陆了微博,着重注意了下有关季诗礼的信息,他发了照片之后,热门上刷出了“最勾魂男鬼”这个话题,他回复说:“看到了,最勾魂这个词是谁想出来的?”

“不是说这条。”

郝竞先又浏览了一遍,排在前面的都是最近要上映的电影或者即将开播的电视剧,这些都跟季诗礼没什么关系,他问:“哪条?”

“褚彦的。”

“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对这个人只是有点印象,所以对于关于他的信息也就从眼前过了一遍没有在意,想起上次醉酒时被季诗礼撞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他看了眼那条关于褚彦肛裂的热门跟他解释说,“我真的和他不熟。我们只见过你碰到的那次。”说完又觉得这样说还不够,跟他强调说,“我真的自从认识你后就没跟别人,你不能怀疑我!”

“我也没说怀疑你。”季诗礼说,“我今天或者明天会上热门,为褚彦转移话题,跟你说一声。”

郝竞先敏感地追问:“你要跟谁炒绯闻?沐芸?你跟褚彦又不是一个公司,你替他操什么心!”

季诗礼回复他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再多的解释是没有了。郝竞先很心塞地甩了鼠标,用力过猛把桌上的签字笔打飞,他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说,好歹知道提前告诉自己一声了。

坐了一会弯腰去捡签字笔,笔滚在桌子和地板的缝隙之间,他看了一眼,桌下除了那只笔还有白色的纸页,看上去像是信封,地板上还有层肉眼可见的薄灰。他的办公室因为有重要文件,一般都是助理在打扫,他这会儿心情正不好,直起身给助理拨了内线电话。在对方接起后他说:“你进来一下。”

助理敲门进来,郝竞先沉着脸点了点桌子问她:“桌子下面有东西,你打扫的时候没看到?”

“没。”桌子底下比较难打扫,办公条件好,接近无尘,她图省事,会隔段时间才打扫一次,助理苦着脸想,看老板的脸色,这是加薪的美梦还没做完就要被炒了吗?

“这样的小事都不做好,以小见大,可见你平时工作也是如此马虎,如果有重要文件掉在下面也这样很久都不处理吗?”郝竞先本来打算训她一顿,看她一副要哭的样子又觉得这欺负弱小的既视感太强,皱了下眉说:“下次注意,份内工作要做完。之前答应加薪的事我会通知下去……”

助理一脸的难以置信,觉得这比世界末日的传言还要不可能,然而听完老板的后半句话她又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同时我会通知扣掉你三个月的奖金,再有下次我会换个细心的助理,你先出去吧。”

一般都是打一棍子给个甜枣,自家老板这反了常理顺序的话让助理心塞,她还是努力扭转自己给他留下的不细心印象,她说:“那桌下的东西要我弄出来吗?”

郝竞先看了看她的工作裙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办公室有作图用的长尺,郝竞先用长尺连笔带信一起扫了出来,那封信他本以为会是邀请函一类,扫出来看了一眼才发现那大小还真就是一封普通的信,上面还贴了张两块的邮票。

现在这种信息时代竟然还有人真的写信,郝竞先心中讶异,皱着眉用指尖夹着那封信的边角,薄灰在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里跳舞,郝竞先觉得呼吸进来的空气里都带着微尘的味道,眉头皱得更紧,好似扣掉助理那三个月的奖金完全没能让他消气。

信封上的邮戳是十二月月初的,地址和人名都是手写,字体大气,笔力较重,寄件人的地址写得比较模糊,只有省市,郝竞先打量了会,觉得这字体有几分眼熟,他从封口撕开,掉落出几张照片以及折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

照片铺散在打开的文件上,带着信封上没有甩尽的余灰,照片上的人已经表明了寄信人的身份,惊讶惊喜随之而来,十二月月初那会他呕着口气真的就听了季诗礼的没有跟他联系过,没想到他会寄信过来。他用纸巾擦了擦信封放在一旁,起身去洗了手,回来后把照片挨张拿起,这几张照片都是《霸图》的剧照,季诗礼总共寄过来五张,装束各异,桃花树下的翩翩少年、白马银甲的将军,表情或温柔或冰冷或狠戾。

有一张还是他在《霸图》死亡的镜头,这张跟其他的相比,画风明显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记仇被砍戏份的事,特特挑了寄来膈应他。

他把照片看完收起,展开信纸,季诗礼的一手字很漂亮,用的是黑色签字笔写的。

信的开头没有写称呼,直接就是正文,他说:拿给我很多选来做周边的照片,还是第一次有自己的周边,心情很好,选完剩下不少就寄几张给你,顺便说一句,不问自取视为偷。

他果然是知道自己在他家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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