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去爱,他赔不起感情这种赌局。

入《天晴》剧组前两个人一起去吃火锅,他故意不修边幅地出现,一身装扮足够把他那张脸的水平拉到及格线以下,郝竞先竟然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也没有对他提出什么意见,他在这之前有听说过圈子里因为出门穿错衣服而被金主抛弃的,虽然他们间没有金主这层关系,但也差不离。陪郝竞先去取车的那段小路没有人,微风正好,月色正好,气氛也正好,季诗礼觉得他这样陪着自己走着真有点他想要的恋爱的感觉,所以在郝竞先吻他的时候他回应了。

古玉正在拍摄的戏跟《天晴》剧组离得并不远,两个人能遇上也很正常,只不过季诗礼也不明白古玉为什么会突然来送玫瑰,如果光计算利益得失,对方在圈里的人脉和地位确实是个可以尝试交往的对象,古玉也很明白地透露了“你跟着我自然有好处”的意思,他常来看季诗礼,态度上还算可以,可季诗礼很不喜欢他隐隐透露的那种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的感觉。

得到郝竞先要来的消息他就干脆避了出去,直接去机场接了人,那个晚上季诗礼选择了郝竞先,如果跟人做是最终结局,这人选总要由自己来挑,郝竞先不算逼迫他,所以他还掌握主动权,虽然他也未必能拒绝得了郝竞先,但是那一刻他是自己选的,而且并不后悔,让他没想到的是郝竞先会为他那样做,当他背对着他漱口时,他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然后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竟然在那一刻心动了,仓促间只能低头回避这个结果以期望瞒住自己的内心。

可越往后相处越觉得自己已经沦陷,有些东西终是瞒不过自己的心,他侥幸地想,还好还好,挑了个喜欢自己的,可他又真的做到了好久不联系自己,自己的动态和新闻都会定时发布,而他的消息自己是一点也知道不了,原来爱也可以不闻不问?季诗礼开始自己跟自己交谈,敏感的他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些糟糕,几天后看到周边照片的时候想起了可以写信,写完后他对着信封苦笑,你那天明明知道我怕了却还要我先低头。

最终回信没有来,约定的旅行没有成行,或许他真的只是想要得到吧,自己还附送了个白痴表演,写信,呵呵。季诗礼自嘲地想。

他跟古玉一起飞巴黎的飞机上,古玉特意换了座位过来问他说:“真不要跟我在一起吗?跟他比我还算长情。”

季诗礼对着玻璃看了看自己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像刚被人抛弃的,随后笑着拒绝古玉说:“不了,都不是专情有什么比较的意思?五十步和百步罢了。”

“专情?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季诗礼又偏头看了看玻璃上映出的人影,人影没有笑。

从巴黎回去郝竞先找了过来,他有些意外又有些隐隐的喜悦,他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上好的演技却还是没忍住发了疯,这样又算是什么呢?因为知道他跟古玉一起,所以激发了男人的独占欲来逼着他承认自己的所有权吗?知道自己的底线又偏偏来踩,是要试探自己会不会迁就吗?

他以为发完疯两个人就该结束了,可对方又开始表达爱意,听着已经分不清真假却又觉松了口气。他在不知心境的情况下陪他在浴室和地板上尝试了,最后还把早就准备好的钥匙送了,就当他是真不知道吧。

一起参加闵行的聚会,上流社会里又有哪个真心看得起他们,他认识的除了他也就是沐芸,竟然为了他跟沐芸多说了几句话就过来问他喜不喜欢女人,他故意低声说了个喜欢,实际上他想说的是我喜欢你,可在这完全陌生的大厅,前后左右看去只有两个他认识的人,这么大的差距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感情这东西你越想瞒大概就越瞒不住,他凑过来在耳边轻声说老婆,我爱你。也不知内心被哪几个字击中,连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出卖了自己。大脑是完全空白的,等有了思维,唯一的念头就是他知道了,这下他真的知道了!

可他又好像没有完全明白,第二天还很巧合地可以提车,如果没有金钱物质的杂质,感情是不是可以更干净一点?

进《旧影》剧组就从沐芸那听来了闵行和辛晴的事,沐芸说的时候喝了点小酒,语气感叹地说:“明明知道结果,还要把心拿出去给人践踏,自找的啊,尊严让人踩了也就够了。”

季诗礼自己跟自己说话的情况好像有点严重,他让安成若给自己安排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建议他放开心胸,多交朋友多跟人交心,爱时强迫自己不爱是最痛苦的一种事。而他觉得想爱不能爱是最寂寞的事,寂寞到不能安眠。

他在微博发了剧照,发完又觉得自己走这样迂回的路线太过矫情,等他问起时随便说了两句,对方都相信了,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褚彦因为肛裂上了热门,他跟这人没有交集,公司那边跟对方公司有些交情,上面跟他提了替换热门的事,他就答应了下来,真的是有物伤其类的悲伤。

郝竞先打电话来提到信件的事让他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想要见他不敢直说,只开了句玩笑让他来,自己给他咬。他只是当玩笑听了,随后还去跟人相亲,这么跟自己坦白倒似真的爱自己一样。

他在失眠他在相亲,反正自己也在传绯闻,扯平吧。季诗礼这样安慰自己。

玄素在剧组纯玩,一直跟在季诗礼身边,季诗礼跟她聊过几次天发现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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