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妇想嫣儿定然是遭了歹人迫害才至如此,且请王爷允臣妇再去见见嫣儿与她将话说清楚。”大夫人看着越狄道。
越狄望着大夫人
“本王派人查过云衣的身世,从出生到何时入了倚翠阁都是清清楚楚的,定然不会出错,怎么会是你的侄女儿,大夫人还是休要在此污蔑了。”贞役节血。
大夫人听到越狄的话,知道他已经开始起了疑心,这才站起身来
“王爷,嫣儿左肩后有一颗黑痣,是她出生时便带着的,您若是不信尽可去查看,嫣儿从小在荣国府长大。荣国府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您手上拿着的画像便是臣妇的侄女杨月嫣,至于您口中的云衣,怎么会平白冒出这个身份臣妇也不知。”
越狄听着大夫人嘴里的‘平白’二字。冷哼一声,心里却在想这是不是个阴谋,否则第一次见到云衣时她的装扮居然与当年那女子一模一样,可是他从未将心底的这个秘密与人说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人,请云衣姨娘过来。”越狄吩咐道,身边的人才走出去没几步便又匆匆赶了回来,面上满是惊恐。
“王爷,不好了。”
大夫人心口一顿,转眼看着来人
“出了何事?”
越狄扫过大夫人。/看着来人
“何事如此慌张?”
“云衣姨娘被人绑住了手脚吊在了房间里,幸得人救下,现在却还昏迷不醒。”来人慌张道。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都是死人吗!”越狄听说杨月嫣差点死了,大喝道,对于以前的那女子他是用了几分心思的。
“是有人混了进来,所以、”来人支吾道,眼神还不断瞟向大夫人。
大夫人心知不好
“嫣儿出了事?快带我去瞧瞧。”大夫人忙转身道。
“这、、”来人似乎有些犹豫。越狄也看出了些端倪来
“大夫人,今日事情也说清楚了,你的侄女既然已经葬身火海那便是已经死了,与我的云衣无干,来人,送客!”越狄直接下了逐客令。
大夫人显然没有料到会出这样的状况,原本只打算揭穿杨月嫣的面目,这样越狄必然心生了厌恶,谁会喜欢一个不断欺瞒自己并且利用自己之人?不过却不知道杨月嫣怎么会闹出了这一出。算她走运!
大夫人忍下心中怒气,离开了四王府,不过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怎么会容许杨月嫣不断的来害自己和自己的儿子!
越狄到了杨月嫣这方时,杨月嫣已经歇下了,不过脖子上确实也勒出了痕迹,杏花在一旁小心伺候着,看到越狄过来在,这才偷偷捏了捏杨月嫣的手,给她示意。
“见过王爷。”杏花上前行礼。
“是你发现云衣被人谋害的?”越狄寒声问道。
杏花颔首
“是,奴婢正巧从外头买了姑娘喜欢的布料回来,一进来却见着有一个穿着府里下人衣裳的脸生的丫环正在将姑娘往白绫上扯。”杏花说到此处倒是哭出了声来。
“那人在何处?”越狄黑沉了脸问道。
“奴婢们已经抓着她关在柴房了。”杏花回道。
越狄轻哼一声
“你去看好迟些本王再过去审她!”
“是。”杏花行了礼这才匆匆出来,轻舒了口气,左右看着无人这才悄悄跑到后院,学着猫儿叫了几声,才看到一个人影从一侧走出来。
“舒夏姐姐。”杏花匆忙跑上去。
舒夏也沉了面色
“咱们走这次坏事了,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丢在柴房,到时候你只说她已经自尽了便是,这段时间都不要再有动作。”舒夏看着杏花道。
“咱们不是做的挺好的吗?这样不是也帮了少奶奶的忙了?左右是搅得荣国府不得安宁便是了。”杏花不解舒夏为何这般担忧。
舒夏摇头
“若只是不得安宁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大夫人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定然不会这么轻易松口,这事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少奶奶不在,主意咱们也拿不准,左右这段时间不要再动手了便是,一切等少奶奶回来再说,大夫人那边我会尽量找事情托住她。”舒夏看着杏花道。
杏花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重重的颔首
“杏花明白了。”
待舒夏离开,杏花这才走进了柴房,看着地上的已经没了生息的尸体,嘴角微微抿起,转身跑了出去。
刘奎醒来已经是到了第二天天明,只不过他待着的位置就不那么好了。
“醒了?”絮儿进来看到刘奎道。
刘奎看了看周围
“这儿是哪儿?”
“当然是你的房间,难不成还是姑娘的房间不成?”絮儿睨了一眼刘奎,转身便又出门了,走了一段才又想起些什么,折回来看着刘奎道
“姑娘说,葵儿,换好衣服之后去姑娘身边伺候去。”絮儿的眼里露出笑意,看着刘奎笑道。
刘奎听到‘葵儿’二字,头疼不已,微微颔首才发现头重得不得了,马上扒拉了镜子一照这才彻底的傻了眼,镜子里这个发髻高堆,还插满了各式发簪,面上涂脂抹粉的是个什么鬼!
絮儿见刘奎终于回过神这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你昨儿个半夜突然清醒拿着姑娘的簪子和脂粉一顿乱涂,府里的人可是都看到了,葵儿,赶紧收拾了去伺候吧。”絮儿捂着嘴这才离开了。
刘奎这才恨不得掐死自己,好不容易收拾好到了连袭玉房间的时候,她正在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