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刘奎看着地上被残忍杀害的三人,眼里都有些不忍,毕竟死的都是老人和年幼的孩子。他都有些看不过眼了更何况是在他眼里不过是柔弱女子的连袭玉。
连袭玉没有刘奎预想的那般尖叫亦或是哭泣,只是平静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将尸体收拾好,埋在秀兰身边去吧。”连袭玉平静的吩咐着,却让刘奎觉得更为可怕,永远暴风雨的的前夕都会异常的平静,而越是平静,暴风雨便来的越猛烈,越血腥。
淡然转身上了马车,连袭玉依旧是靠在马车上,身上的披风轻轻拥着,可是周身的寒气却比这寒夜更甚。
收拾好这里回到荣国府时。时候已经晚了,意外的是半亩园的灯火却是通明的,连袭玉进了院子才发现赵陵绎身边常跟着的小厮怀礼也在。
怀礼看到连袭玉,面色大喜。匆匆迎上来
“您可算回了,爷还在花厅等着与您一道用晚膳呢。”怀礼笑嘻嘻的看着连袭玉道。
连袭玉看向花厅的方向,灯火亮着,便也只是将披风解下交予身边的丫环拿着,提步便往花厅而去。
听到门口的动静,赵陵绎转过眼来。看到是连袭玉进来,面上所有的愤怒,痛苦,全部都掩藏了起来,只剩下温和和高兴。
“玉儿,今儿让人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连袭玉眉头微皱,他是在当做什么也未曾发生过吗?
连袭玉虽不能如同他这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却也入了坐,未曾说话。两人慢慢开始用起膳来。
饭毕,赵陵绎并未留宿
“明日我一样会过来,你好好歇息。”
看着赵陵绎匆匆离开的样子,连袭玉也已经猜到了现在京城的局势只怕是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那魏靖衡呢?那个女人让她快些行动,到底他要做什么?
连袭玉猜不透,却也未有去魏靖衡那边,她很累。
沐浴过后,连袭玉直接翻身睡在了床上,却有一道幽幽的香气传来,枕头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硌着。
连袭玉起身来,便看到了挂在窗帘处不显眼的地方的一个香包,而枕头下则是翻出来又一只雕刻更加精美的梅花木簪子。
连袭玉摸到梅花簪子上的按钮,簪子从中间打开,一张纸条放在了里面。
连袭玉慢慢打开纸条,依旧是熟悉的字体
“一切有我,勿忧。”
连袭玉轻笑,没想到魏靖衡这根大木头也有会安慰人的时候,也没想魏靖衡其实更喜欢来点实际的,当夜连袭玉便听到院子外面一片嘈杂,等刘奎查探了消息回来才知道,原来老夫人的院子半夜闹鬼了,还有好些个人看到了。不知是谁,在慌乱中推了老夫人一把,老夫人一个不稳,下巴磕在了碎瓷片上,登时便晕了过去,到了第二天还未醒,太子府那处更是忽然被人爆出谋逆的消息,一瞬间,太子府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四王府也因此而又气势上升的趋势。
刘奎来回禀这些的时候,连袭玉心里还想着这魏靖衡怎的如此小孩儿脾气,可是早膳才过,赵陵绎前脚才走,临安便过来了。
“将军呢?”连袭玉看到是临安过来,心中隐隐生起了担心。
临安这次没有掩饰,
“连姑娘,将军让我来告诉您,连大人已经给朝廷递了请辞的折子,不日便会离开扬州,家中钱财也拿出了不少交给了朝廷,所以您暂时不用担心连府之事,至于将军,这段时间怕是不能常与您相见了。”
连袭玉听到连府没事,心下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魏靖衡处理事情向来周密谨慎,有他处理,定然不会出什么纰漏,不过听临安的口气,现在魏靖衡似乎出了事。
“他怎么了?”
“连姑娘,您若是插手只会让将军为难的。”临安依旧是愁眉苦脸的,可是魏靖衡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将他的事情说出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是因为那个女人吗?”连袭玉沉了面色,她纵然知道那个女人是魏靖衡的生母,可是她却不想将她称之为母亲,因为她不配!
临安有些诧异,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您放心,将军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临安看着连袭玉道。
“我知道了。”连袭玉颔首,这才知道魏靖衡昨夜所做的事只怕不是刷小孩子脾气而是在顾忌着什么罢了,现在不见她,定然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他信他,亦如他放心她还在赵陵绎身边一样。
“你告诉他,若是他敢让自己缺胳膊少腿还受一身的伤,我不会原谅他!”连袭玉冷冷看着临安道。
“是,属下会告诉将军。“临安说完便不再逗留,匆匆往过道离开了。
连袭玉看着行色匆匆的临安,想着方才同样急匆匆的赵陵绎,心中已知,这京城的天只怕是要变了。贞沟布亡。
在屋内坐了一会儿,徐林便也回来了
“姑娘,杨斐姑娘的确是已经在杨敬天的手里了,只不过他们暂时还不会离开京城,属下已经将消息告诉了柳大人,柳大人也让属下转告姑娘,赵老爷似乎越来越急切与见到大夫人,甚至有了硬闯的趋势,他那边不知还能撑几次,望姑娘早做决断。”
连袭玉颔首,
“那云?纹可曾查清楚了?”连袭玉看着徐林问道。
“云?纹属下已经查出是归席云国皇室所有,不过奇怪的是,那块玉佩似乎是几十年前在席云国失踪的一块玉佩,因为此事牵扯到席云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