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淮说完便要走,卻被赵陵绎拉住
“二弟,你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这个大哥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吗?只是让你去替我说几句好话都不愿意。-- 爹还让你我相互扶持,现在看来,你只怕是只想一人高飞而不管我这个亲大哥吧。”赵陵繹也恼怒了。
赵陵淮微眯起眼看着赵陵绎岛台鸟才。
“你在包庇谁?”
“二弟什么意思,我能包庇誰?”赵陵绎面色茫然。
赵陵淮冷瞪了一眼赵陵绎,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冷哼一声,一甩便推开了去,径直往那树后寻去。可是却什么也没看到。
赵陵淮面色铁青,方才他絕对没有听错,这树后面肯定有人,只是现在却什么也没发现。
“二弟,你在看什么呢?”赵陵绎揉着肩走过来看着赵陵淮道。
赵陵淮威胁的看着赵陵绎
“你最好別让我发现了什麽,不然,你会如同当年的他一般!”
赵陵绎一怔,愣愣的看着赵陵淮走开。袖中的拳头才紧紧的握了起来。面色也由之前的油滑变得冷硬,回头看着已经空了的石桥,转身便往后院而去。
连袭玉喘着气,在半亩园外停下,等气息变得平缓了才慢慢踱步往里而去,方才若不是赵陵绎突然出来,恐怕她是逃不过赵陵淮这一刀了,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越狄对自己的影响,当初看着带着伪装的越狄,她并未如此不适,可是现在。看着越狄狠戾的嘴脸,她差点窒息!
“少奶奶,您怎么了?”上前来迎着的是絮儿,此时院子里的丫环们也都是在个忙个的。看到连袭玉过来才垂首福身,只有絮儿一人察觉出了不对劲。
连袭玉拉住絮儿的手
“无事,只是走的有些乏了,扶我进去吧。”连袭玉看着絮儿道。
絮儿眼中出现惊讶,因为现在的连袭玉虽然呼吸平稳,可是一时重一时轻,隔得近总是能听得清的,而且连袭玉纵然说只是让自己扶着她,她却将浑身的重量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奴婢遵命。”絮儿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愕来,只是如常扶着连袭玉慢慢走进了房间。
走到房门口,冬竹和青笋红萝便都迎了出来。
“少奶奶。”红萝看着絮儿的眼色按住青笋和冬竹的手,示意她们稳妥些,众人自然也是明白,因为这院子里的下人后面几乎都是另有主子的,连袭玉既然面色平静,为的肯定就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出端倪来。
“冬竹去准备些人参鸡汤来,青笋在门口的花圃里选一些花枝剪下,再送到我房间来。”连袭玉吩咐着。
青笋认真的看着连袭玉颔首
“奴婢定然剪好这花枝。”她知道连袭玉的意思是看着人不要让人随意靠近,遂也知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
红萝侧开身让连袭玉进了房间,房门却没关上,依旧敞着,不过却没有牛鬼蛇神靠近,总然有疑惑,可是看到就在房门前的青笋便都不敢随意靠近了。
连袭玉回到房间在瘫软的坐下,面色一下子虚白了起来,方才她也是用意志撑着,不过连袭玉现在的身体,她却怀疑是不是有心疾,也就是现代所说的心脏病。
“少奶奶,出了什么事了?”红萝一边端来热水替连袭玉擦手擦脸一边焦急的问道。
连袭玉努力的平息心脏处的不舒服,微微摇头
“今天的事情除了你们,不要告诉任何人。”连袭玉轻声道。
红萝却抬眼看了眼絮儿,絮儿知道红萝的意思,跪在地上
“奴婢发誓,若是从奴婢嘴里露出去半个字,定叫奴婢不得好死。”
连袭玉没有说话,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话了,只是轻轻颔首,等着自己慢慢平复却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她的梦很单调,只有一片红色,除了红色,她看不到任何颜色,也看不到这虚无世界的边界。
再醒来已经是入夜了,外面的天色早已经黑沉,房间里却点着一只蜡烛。
连袭玉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赵陵绎的脸,眼睛里满是血丝,面色疲惫。
“陵绎。”连袭玉开口,喉咙却觉得干哑不已。
“玉儿,可要喝口水?”赵陵绎眼里难掩的惊喜让连袭玉却皱了下眉头。
“嗯。”连袭玉感受,自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旁伺候着的冬竹和舒夏也走了过来
“少奶奶,您可把我们给急死了,好在您没事。”冬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道。
连袭玉嘴角淡淡勾起
“我没事。”
“您还说没事呢,大夫都说了您可是、、”冬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赵陵绎冷冷看过来,吓得冬竹急忙捂住了嘴
“奴婢的意思是您该多注意着休息才行。”
连袭玉看了眼冬竹和同样皱着眉头不放的舒夏,心中已然明白,她真的是有心疾吧。
“我以后会多注意的。”连袭玉面色如常,似乎分毫未曾察觉出冬竹话语里的不对经,赵陵绎的心也微微松了下来
“先喝茶吧。”
连袭玉颔首,自己接了茶杯喝下,才觉得喉咙处的干哑舒服了些。||笔|
“可是饿了?”赵陵绎笑看着连袭玉,看她颔首,却忽然高兴了起来,让冬竹将早已备好的饭菜端上来,在连袭玉床边摆了个小桌子,连袭玉本以为是自己起床用膳,不行也是冬竹她们来服侍,却没想赵陵绎居然先乘了碗汤,用小勺盛着放到嘴边吹凉才送到连袭玉嘴边
“来喝吧,不烫了。”
连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