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养伤卲咏舞足足在房里躺了一个月,这段期间南宫罄就借住在司徒府,他每天早上都会在卲咏舞的房门外站两个时辰,希望卲咏舞见他一面,可是卲咏舞却铁了心说不见就是不见。
由于南宫罄借住在司徒府里,让某些人有了旁的心思,司徒冲的小妾白姨娘就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她怂恿女儿司徒鸢去接近南宫罄,心理想着如果摄政王看上了司徒鸢,一旦他登基为帝的话,以司徒家的势力,司徒鸢好歹也会是个妃子。
至于司徒鸢对南宫罄又是甚么心思呢?其实早在司徒鹰和卲咏舞的婚礼上初次见到南宫罄后,司徒鸢就对南宫罄念念不忘,她幻想着这个有权势又英俊的男人可以带着她进宫去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当白姨娘要她接近南宫罄时,她简直是欣喜若狂。
这一天,司徒鸢见南宫罄又一如往常的到卲咏舞房门外站岗,她便让丫鬟带着椅子到他面前,面对南宫罄,她忍不住红着脸道:
“王爷,你累不累?我让人准备了椅子。”
“本王不累。”南宫罄看都不看她。
司徒鸢不死心,她继续说道:
“王爷,你这样每天都来等卲姑娘,她却一直不见你,你不觉得她这样很过分吗?”
她一方面也替南宫罄不值,像他那么好的男人,怎么有女子忍心让他等待,如果是她的话,有这样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她半夜都要偷笑了。
“本王甘之如饴。”南宫罄仍然看都不看她。
司徒鸢又陪着南宫罄站了一会儿,见南宫罄始终不理她,她才一脸没趣的告辞离开。
南宫罄就这样风雨无阻的在卲咏舞的房门外站了一个月,卲咏舞终于走出房门,可是他却没见到她,而她第一个想见的也不是他。
卲咏舞走进了司徒鹰的院子,没有仆人通报,司徒鹰乍然见到她时也是相当吃惊。
“舞儿,你怎么来了?”
“司徒鹰,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见她这么如此其事的,司徒鹰面色一整,他的心里其实早已经有数。
“所以妳决定要和南宫罄回京了?”
“你已经知道了?”这下换成卲咏舞惊讶了。
“在司徒府发生的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表弟也不会瞒着我,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别太相信表弟。”
“嗯,我知道。”
事实上,卲咏舞也有想过,射箭的人会不会是穆无律?也许他是想藉这这个机会让她和程谷结仇,所以才会陷害程谷。
可是卲咏舞马上就否决了这个设想,她差点就死了,如果穆无律是想利用她对付程谷,那风险未免太大了。
“还有,别忘了,不管发生甚么事我都会站在妳这边,如果南宫罄欺负妳的话,妳随时可以回来。”
“司徒鹰,你真好。”卲咏舞忍不住拥抱他。
“怎么?后悔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司徒鹰偶尔会想起,如果当初婚礼顺利完成了,他和卲咏舞会变成甚么样子?如今只能怨命运弄人,覆水难收,一切也不可能重来。
卲咏舞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摇头道:
“我已经决定了,更何况你还有个雪儿。”
“关于雪儿的事,我已经派人去了双楼城,月影宫秘室里雪儿的身体失踪了。”司徒鹰觉得有必要跟卲咏舞说一声。
虽然已经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卲咏舞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南宫雪真的死而复生了吗?还是一切只是南宫罄在故弄玄虚?
“这样也好,你有了雪儿,我也能安心离开。”
司徒鹰嘴巴张了又合,他想要告诉卲咏舞,其实再次遇见南宫雪后,他确认了自己的感情,他对现在的南宫雪已经没有从前那心动的感觉了。
可是,如今说这些又有甚么用呢?卲咏舞不会因为这样而留下。
“我可以再次抱抱妳吗?舞儿。”
“当然。”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卲咏舞很珍惜跟司徒鹰的这一段情谊。
南宫罄听说卲咏舞出了房门,还来不及高兴又听说卲咏舞去见了司徒鹰,他便直接来到司徒鹰的松涛院,结果就让他看见了卲咏舞和司徒鹰抱在一起的画面。
他顿时被忌妒冲昏了头,只见他上前将卲咏舞拉向自己质问:
“卲咏舞,本王傻傻的在妳的房门外等了一个月,难道妳没有甚么话要对本王说吗?”
“我的确有话要对你说。”卲咏舞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稍嫌鲁莽的动作而生气。
“舞儿,我先出去了。”司徒鹰拍了拍卲咏舞的肩膀,留给他们单独说话的空间。
“南宫罄,我……。”
卲咏舞考虑着要怎么开口才好,南宫罄见她犹豫不决,心里顿时有不妙的感觉。
“住口,如果妳是想要和司徒鹰在一起,本王是不会答应的,别忘了,他已经有雪儿了。”
韶咏舞白了他一眼:
“你也有个李紫云啊!”
“那不一样,我并不爱紫云。”南宫罄答得理直气壮。
她相信他不爱李紫云,可是,他却也不会为了她处置程谷和李紫云。
“南宫罄,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说要让我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嗯。”闻言,南宫罄的眼睛亮了起来,卲咏舞会这么说是不是表示……:“舞儿,妳是不是原意跟着我回去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不准你看别的女人?李紫云的事暂且不提,我要你答应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