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寒嘴角好似难受地抽了一下,咳了几声,便听郭妈妈十分紧张地问他是不是着凉感冒了,还一口一个儿子的,气的他额头青筋直跳,最后只得一咬牙问:“姐姐出去做什么了,怎么还没回来?”
一提到聂文渝,郭妈妈的注意力就会回到她身上,听他这么一问,郭妈妈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没好气的说:“还能做什么,唱歌给那些神经病听。”
方倾寒嘴角再次一抽,精神病骂神经病?没见过!
而聂文渝唱歌给精神病人听?那些躁动不安或是死气沉沉的人?心里隐约浮现出一抹不赞同。
“那,姐姐为什么要唱歌给那些……神经病听?”方倾寒有些好奇,在他不经意间,就想多了解聂文渝。
“你姐姐说那些人喜欢听她唱歌,她唱歌可以带给他们快乐。”郭妈妈似是费力地回想着自己女儿曾经说过的话。
……
方倾寒和郭妈妈一问一答,慢慢聊了起来。
再说那护士,一出病房便直奔住院区的后花园,在那里,聂文渝正站在中间,轻声地唱着歌,她的周围围了不少病人,都静静地听着。
“小渝,有人找你。”护士对着聂文渝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
聂文渝冲她点了点头,按部就班地结束了唱着的歌,完了笑着对大家说:“今天就到这里,等小渝有空了再来唱给大家听。”
有懂事的病人耷拉着脑袋走开了,有那躁狂者嘴里不依不饶的,聂文渝耐着性子哄了半天,才在护士的陪同下送他回病房,完了才找到刚才那位护士问:“花花姐,是谁找我?”
聂文渝有些奇怪,难道又是聂权?除了聂权,没人会来找她了。
花花护士皱着鼻子凑近聂文渝打趣的说:“郭妈妈说是她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那么一个极品哥哥?”
聂文渝微微撑大眼,来人是男的,且还被她妈妈认成了儿子,心里一凛,抬脚就走,花花护士在她身后笑着说:“瞧瞧,听见有帅哥,迫不及待了。”
聂文渝走几步,又忽地想起什么,转过身严肃的问:“那人是不是长得很好看,个子很高,看起来冷冰冰的?”
花花护士嘴角歆羡地点着头,“不错,看着差不多有一米八四,简直俊若神祗,身材好像也很棒,就是人冷了一点。”
花花护士讲的激动,没注意到聂文渝微凝的脸色,聂文渝此时有点焦急,这方倾寒怎么一下子找到这里了?难道这几天聂芳几个没缠住他?没把他套牢了?现在该怎么办?
“花花姐,你那里有阿莫西林吗?”聂文渝忽然问。
花花护士摇摇头,“我没有生病,怎么会有那个药。”
这里是医院,还怕没有药?聂文渝一把拉住花花护士的胳膊,开始软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