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是一个大郡,被长江一分为二。南边由刘备占据,而北边则被朝廷掌控。那里江面宽阔,水流平缓,是一个绝佳的渡口。
为了尽快到达那儿,也为了省些力气,刘煜让严颜给他们找了二十几艘大船,乘风破浪。顺流而下。在临近巴陵郡时,他们的船队于洞庭湖口遇到了刘备水军的巡逻队。因为他们挂的都是商船旗号,所以那三艘军船看到他们不但不闪避。反而逆流封锁了他们的部分航道。
见那三艘军船越来越近,太史慈道:“王爷,咱们要不要避开他们?”
孙尚香一脸找事的模样,叫嚣道:“我们为什么要避开他们。我说迎上去。撞碎他们!”
太史慈微微苦笑,冲刘煜使个眼色,道:“王爷,你不是急着赶到江夏去么?这些军船不但比我们的商船坚固,而且度也比我们的快。真要去撞它,撞破了还好,要是让它跑回刘备的水军军营,那我们可就麻烦了。”
孙尚香本是一时好玩。听了太史慈对刘煜说的这段话,也就默然不语。打消了闹事的念头。
当双方船队快要相遇时,军船的船头一转,掉过方向与刘煜一方的船只并行。从靠近刘煜所在的旗舰的那艘军船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你们是那家商号的?难道不知江道已经戒严了吗?快点停船接受检查……”
太史慈拿眼看刘煜,等待着刘煜的决定。刘煜想了想,正准备答话,那个洪亮的声音又言道:“咦,居然还有如此美貌的小丫头……船上的人听好了,只要你们肯将那红衣女子给本将军送过来,本将军就放你们一马。而且从今以后,在这段江面上,本将军保你们的船队通行无阻!”
刘煜环视四周,似乎能让他看见的红衣女子就只有孙尚香了。而孙尚香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当即大怒道:“太史慈,再麻烦的事情,咱们也要碰他一碰,快靠过去。”
虽然主母受辱,心中愤怒,但太史慈还是控制好了情绪,以眼神向刘煜请示。刘煜点点头,正要下令围剿这三艘军船,可那边的那艘军船却反而像是等不及似的向旗舰贴过来,而且船上还有人抛出七八条挠钩,钩住了刘煜的座船。
面对这种情况,刘煜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居然还真有人会干“找死”这样的糊涂事……得,他就做做好事,成全他们!
得到刘煜肯的太史慈不动声色的出了歼敌的旗语,紧接着,他们船队的队形就生了变化,不着痕迹的将另外两艘军船分隔围困起来。而旗舰这边,孙尚香已经等不及了,娇叱一声,拔出又黑又细的宝剑,将两个顺着挠钩攀爬过来的士兵刺死当场。
军船上的敌军士兵都惊呆了,大概没有料到一个如此美丽的小女孩竟然有如此毒辣的手段!寂静了几秒后,军船上才响起纷纷扬扬的喝骂声。而那个洪亮的声音也怒吼道:“臭丫头,好大的胆子!给我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小军官模样的人应声拔刀跳了过来。可他们哪儿是孙尚香的对手啊?只见她玉手一颤,黑剑一挺,立刻将一个小军官给刺得跌下水去,可另一个小军官却趁机跳上了船头。
孙尚香宝剑再挥,那上得船来的小军官哈哈大笑,雪亮的腰刀横砍直劈,忽听得“喀嚓”一声,那柄腰刀非但没有斩断细剑,自己反倒断为两截。这个小军官呆了一呆,而孙尚香却毫不留情的叱咤一声,唰的一声,剑尖从其前心透过后心,再飞起一脚,将那小军官的尸身踢下长江。
如此干净利落的杀招,不但引得刘煜方人员一片叫好,就连敌军之中,也有不少人喝了声彩。喝彩归喝彩,仇还是腰报的。早有两名中级军官模样的人又跃了过来,这两名军官身法极快,一跳上船头,商船登时猛然一沉,凭这一点,刘煜就知道他们的外家功夫极其扎实,其实力绝对是刚才两个人的数倍以上。
可孙尚香却没有这样的见识!她见刚才杀得如此容易,对新来的两个人也就不以为意。细剑一伸,挽了一个剑花,用了一招“劳燕分飞”。剑锋一颤,分刺两个中级军官。
不料那两个军官同时大喝一声,两柄锋利的腰刀,一上一下,横劈过来,攻势竟是极为凶猛。孙尚香断不能同时削断两把腰刀,若然仍用原式。势必两败俱伤。无奈之下,只得被逼得倒退两步,用轻灵的身法。避开了这两刀。
那两个军官得势不饶人,刀法如风,一抢上来,交叉疾劈。不过孙尚香的武功到底是远胜他们。一旦抹去轻敌之心。立刻就站稳了脚跟。细剑回环反刺,用牵引粘连之劲,将两柄腰刀的凌利攻势化开。这两个军官见孙尚香小小年纪,竟然就有如此剑术功底,哪里还敢轻视,尽出全力相抗,三人迅即之间就拼斗了十余招。
孙尚香一步不让,连环进逼。以绝妙的剑法将两个军官迫在船头,不能再前进半步。但这两个军官也是狡猾之辈。知道她手中使的乃是宝剑,两柄腰刀此呼彼应,教孙尚香不能乘隙专攻一人。而孙尚香想在迫切之间,杀两个一流高手,却也是不能!
孙尚香和敌军的两个军官乒乒乓乓在船上恶打,让这艘准载三百人的大商船也震荡不休,船头护栏更是给腰刀砍得稀烂。因为刘煜一方船队的配合,刘备一方的三艘军船都还没有注意到彼此已经被隔离。钩住刘煜旗舰的这艘军船更有闲暇聚在船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