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水心自是知道凭她的出身是压不住刘煜了,如今,她除了满腔的怨恨、悲苦、愤怨之外,还有什么法子呢?
掩上花窗,刘煜漫步踱到床前,他淡淡的看了姬水心那令人魂飞的玉躯一眼,嘴里“啧”了两声,赞道:“的确美得无懈可击,难怪田博广浑小子不可抑止了。”
姬水心羞怒交集的厉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顺手扯起那张锦被为姬水心盖在身上,刘煜笑笑道:“我什么也不想干,为你找点遮体的东西盖上,我想,你不会愿意将你这羊脂白玉似的美丽身子坦陈太久吧?秋夜的天气怪冷的……”
颤抖了一下,姬水心满怀凄苦羞怨,却倔强又愤恨的道:“刘煜,你同样不是个东西!”
抿唇笑了笑,刘煜道:“随你说吧!对了,需要我为你解开穴道吗?不过这样一来,我可就免不了再次欣赏你这美妙的身躯了……”
“我自己会冲开穴道!”姬水心的脸色青如寒霜,顿了顿,她又语声凉森森的道;“我问你,刘煜,你是什么时候发觉田博广潜入我房中的?”
哧哧一笑,刘煜实话实说道:“很早了……从田博广进入侍王府的那一刻,我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姬水心切着齿道:“你,你这混蛋,为什么你不在他……时阻止他?”
耸耸肩,刘煜以无所谓的态度道:“我没有那个义务。”
双目中光芒如刃似冰,姬水心痛恨道:“如此说来,你,你一直任由田博广侮辱我?”
刘煜平静的说道:“放心吧,我绝不会容许田博广真刀真枪的玷污你……只是看看的话,也没什么!”
怒哼一声,姬水心将一个字一个字迸自齿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眉梢子一扬,刘煜道:“为什么?”
死死盯着他,姬水心的目光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因为你故意使我多受侮辱,多出丑,你原可以更早解决这个可耻场面的,而且你还没有按照我的意思除掉田博广!”
刘煜似笑非笑的道:“就因为这些,你就蛮不讲理,以德报怨,连我也一起恨上了?”
深深吸了口气,姬水心冷森森的道:“还有,刘煜,我的身子绝不能容许任何一个臭男人注视的,假如那人看了,就必需死亡!”
刘煜微愠的哼了一声,怒道:“连救你的人才是一样?”
强横的,姬水心道:“我想不出什么原因应该例外!”
这个女人真的很白目,她一点儿都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
刘煜摇摇头,道:“你怎么蛮不讲理到了这等地步?我好心好意跑进来将你从魔爪之下救出,却还反惹了一身麻烦,你不感激到也罢了,竟还把我视为必须铲除的敌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姬水心,你就不怕我先杀了你?!”
姬水心毫无表情的道:“你可以试试。”
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刘煜道:“看来你是仗着你们姬周世家的占卜之术,以及修行界和世俗界的平衡关系,这才不怕我下杀手了……”说着,刘煜不再理会姬水心,目光四搜,突然走到壁灯前,伸手到灯座处摸索起来。
姬水心的心态倒是不错,居然有心情不解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一边继续在灯座摸索,刘煜一边皮笑肉不动的道:“又不是干~你,你担心什么?!”
姬水心一听之下,正气得嗔目竖眉,银牙紧咬,刘煜转过身来,他的手掌上,赫然平摊着一枚小小的玩意――像是创可贴一样的小物件儿!
对着灯光细细一瞧,刘煜哑然失笑,他将这张“创可贴”丢到床上,冲着姬水心一笑道:“这张创可贴中间的膏药是一种名叫‘沉睡不知归路’的迷~魂药,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méng_hàn_yào,受微热便会挥发,且无色无味,没有征兆,但它的功效却非常惊人,先天级别以下的人物只要吸上几口,便会完全陷入昏迷之中,药力持续效能也在六个小时以上,受这mí_yào迷晕的人,即使叫人脱~光了衣裳也懵然不知……就正如同你这样子,可笑而又可怜!”
脸色铁青,姬水心尖厉的叫道:“住口,你这无赖!”
哈哈一笑,刘煜洒脱的道:“给你上一堂课,也好叫你知道天下之大无所不包,天下之奇无所不有,光靠扛着你老爸姬胜宇的招牌出来,便想横行霸道是不够的!小心谨慎才是混世保身的不二良方……”
几乎连肺都气炸了,姬水心愤怒至极的道:“很好,刘煜,你又在招仇恨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啧”了一声,刘煜道:“你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要找负心汉算账的痴情女一样!”
姬水心气得脸色像猪肝,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刘煜走上一步,顺手拈起床角的那件粉红色丝织小胸衣,靠近鼻端轻嗅了一下,笑吟吟的道:“活色生香,好不诱煞人哪……”
全身簌簌直抖,唇角不住抽搐,这位素来心高气傲,视男人如草芥的姬周世家五小姐姬水心简直就要气晕过去了:“你……你……你……不要脸……龌龊……”
猛一下,刘煜将手中的胸衣摔到姬水心的身上,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着道:“真正不要脸的你还没见过呢,想见识一下么?”
发梢上指,握拳透掌,姬水心恨不得吃刘煜的肉,好在这时她终于是搞清楚了状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