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千杏可没心思回应刘煜的疑惑,她迅速扭身,反手抖出银鞭,鞭尖笔直穿透锡壶,一震之下已被抛出老远,脚步一旋,银鞭幻起条条银光,仿佛一大蓬骤落的银雨,狂烈地罩向刘煜!
刘煜左掌一翻而出.浑厚沉雄的掌风反常地往上散开,再度于瞬息间将对方的攻势化解于无形。上杉千杏又歪歪斜斜地退出五步,但是,她好似被鬼迷了心窍一样绝不逃逸,叱叫着,三柄苦无齐出之下,银鞭挥起团团眩目的光球,呼啸着再次猛袭而上。
右手尚在轻轻地慰拍着小家臣,刘煜的左手“刷刷刷”连斩连劈,呼呼激涌的劲力溜泻狂卷,三柄苦无早无踪影,顿时将上杉千杏惊得神色大变,慌忙闪躲。在掌风的穿击之中,周围响起连串的“叱叱”暴响,二十多株碗口粗的树木已然枝叶纷飞,齐中断倒!
汗水沾粘在上杉千杏的鼻尖鬃角,她咬着牙,切着齿,在白裳飘拂中再次反扑,银鞭划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啸声,鞭身满布的倒须勾波浪似的颤抖着,有如百股水箭在强大压力下猛然射出,狂悍地激烈攻至。
刘煜并未起身换式,他还是如法炮制,单掌蛇信般伸缩,《沧浪掌法》产生的无形浑猛力道在空气中搅起无数个漩涡,一层层、一**地四散挤排,沉重的力量几乎已占满了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一次又一次地将上杉千杏的银鞭震荡出去,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纤细的身躯推摇得晃摆歪斜,银鞭与人身便在汹涌的劲力中浮沉,仿佛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可能。
嗤笑一声,刘煜如玉的面庞上闪过一抹冷厉,他左掌色泽退却,宛如白玉,蓦然往上杉千杏右侧五尺处劈出,空气中淬然起了“波”的一声闷响,一股奇异的劲道,以一种类似s型的路径狂飙,朝着上杉千杏的背心而去。
这正是刘煜新近才从牟沧浪那儿学来的奇异掌法“白虹掌”,据说是隐士门派逍遥派的绝技,有着“白虹掌力,曲直如意”的评语!
上杉千杏发丝散乱,脸白如纸,喘息着抖鞭急拦,而银鞭“呼”地被撞到一侧,那股无形的掌风已一下子透入她的背心!娇呼着,上杉千杏重重地向跌倒,手中银鞭也懒蛇似的软软丢到地下,卷曲着黯然无光。
此刻,刘煜怀中的小家伙才一脸崇拜的仰起头,欢喜地道:“主公……你好厉害啊,那个不听话的坏女人,被你打倒了耶……主公,坏女人会死吗?她不会动了………”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仰面躺在地下的上杉千杏。
刘煜在小太郎包子似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偏头看向上杉千杏。她寂然不动地躺在那里,山上的风吹拂着她洁白的衣裳,轻飘飘地掀动着,那双微微缩曲的脚上,是一双绣着龙纹的花鞋,鞋面还沾着几根草梗,一切都是这么静这么安宁,就像上杉千杏原先就是这么倒卧在那儿似的。
眨了眨眼睛,小太郎道:“主公……”刘煜“喂”了一声,小太郎接着他的脖子,撒娇地道:“去看她嘛,小太郎不要她死……”
挑挑眉,刘煜笑道:“这女人刚才可是准备要我们的命呢……我们不要管她了,就让她趴在那儿,我们先回去吧。”
小太郎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咿咿晤晤地将一张小嘴嘟得老高,赖在刘煜身上就是不肯起来,说道:“主公,这个坏女人之所以那么凶,是因为她还没有经过调~教,父亲大人说过,女人不听话,床上打三下!主公,你把坏女人抱上~床去打一顿吧,打过了,她就会听话的!”
刘煜不由哈哈大笑,伸手又在小家伙的脸上拧了一把,道:“好,说得好,你家主公我听你的,就在床上好好的调~教这个女人一番……”说着,他大步行到上杉千杏身侧,低头望着那张惨白却仍不失美艳的俏丽面容。
刘煜的力道控制的很精准,一掌下去,只是让上杉千杏闭了气,并没有危及她的性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刘煜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为她推宫过血一下。
正准备行动,刘煜注意到小太郎也往这边走来,当即笑道:“你别来,小太郎,回去坐着,不要转头看,你现在看这些还太早……”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小太郎还是听话地点点头,又乖乖地走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坐在毛毡之上,而且,面朝山下。
刘煜笑了笑,盘膝坐下,朝上杉千杏的面庞端详了一阵,那紧闭的眼睛外长长的、浓黑的睫毛,那高挺小巧的鼻子,菱形的小嘴,那吹弹得破的白嫩肌肤,实在都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胎子。
刘煜心里暗忖道:“这女人倒是生得挺美,单论长相的话,恐伯小刀会的张郑琪也强不过她。如果将她的冷面换成妩媚的娇靥,还真不知会要迷倒多少男人,嗯,将这样一个小极~品女人弄进我的后~宫,那可是我占了便宜!嘿嘿,听石川五右卫门姐说她还是未嫁的处子,这份艳福,可不能让她跑掉……”
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刘煜一把撕开上杉千杏的白色密扣劲装,于是,露出了里面一件粉红色的丝质内衣来。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传入刘煜鼻孔,他不由得心神一荡,赶紧凝神静气。
刘煜将手伸向抹胸,紧紧贴在上杉千杏的心脏部位,那凝~脂玉~乳,真是又滑又嫩又软。一提丹田真气,体内那股至真至纯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