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仓新八name僵硬的站在那里,唯一的一只独眼业已成了个可怕的血窟窿,眼珠早已被绞碎了,自那红颤颤、烂耸耸的眼眶深处,尚有一丝浓稠又紫褐的粘血淌出,显然,他的眼中曾被利器深深透入,且已戮进了脑髓,这位“新选组第二组组长”业已气绝多时了!
全场是一片死样的寂静。“新选组”的人都震慑住了,他们惊骇的呆望着眼前凄惨的一幕,这令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凄惨一幕,四个“新选组”所属的一流好手,竟然就在这瞬息的jiechu间便全军覆没、非死即伤。对方这是一种何等高超的实力,又是一种何等犀利的?四位在东瀛修行界大名鼎鼎的好手。就在这么一眨眼间就通通栽了跟头。而有半数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刘煜仍然站在原处.神态平静得像是eiyou发生过yiyang,他连正眼也不向环绕四周的敌人看一下,自顾自的提起衣衫的下摆来拭擦他那柄可软可硬的“血夜刀”,“血夜刀”的细窄刀刃上,血渍深浓。
fangfo才由一个梦魔中惊醒,近藤勇努力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激动与惶悚,他涩涩的道:“刘煜……你好歹毒!”
刘煜笑了笑,道:“一旦动上手,就谈不上仁慈了。况且,是你们想要见识一下我这‘中土第一青年’的实力,我怎么好不让你们manyi?!”
近藤勇咬着牙,道:“你不要得意,刘煜,你今夜逃不掉,血债必用血偿,你要受尽痛苦来抵偿你满手的血腥罪恶!”
刘煜淡淡的道:“早已警告过你们不要逼我出手,你们不听,非要尝到了苦头才zhu我的分量轻重,你们却迷信于你们的人多势大,以为可吃住我,近藤勇,你们错了,你们以为我这‘血刀’之名真是浪得虚名么?中土修行界的残酷竞争不是你们东瀛修行界那种小difang可以想象的,中土修行界的名望岂是这么ongyi就可以骗到手的?那是我多少血与汗的累集所得,meiyou一丁yidian的侥幸!近藤勇,你们只是一群自狂自大实际上却狗屁不如之井底之蛙,在ziji的小圈子里陶醉,于不值一笑的些许成就,真是可悲!”
近藤勇脸皮波颤,目眦欲裂,他尖吼道:“姓刘的,这才只是开始,隔着结束还远得很,你不妨睁开眼睛瞧着,看看是我们全军尽没,还是你尸横就地!”
刘煜冷冷的一哼,道:“我就正在等侯这个‘结束’!”
受伤颇重的冲田总司咬着牙,语声迸自唇缝:“次长,就算今夜我们全了,也不能放这小畜生走……新选组弟兄们的血不能白流,命也不能白丢!”
近藤勇喃喃的道:“本座会这样做的……”
刘煜目光寒瑟似水,缓缓的道:“nae?”
“咯咯”咬着牙,近藤勇右手回抄,“铮”声轻响,一柄长只两尺,却宽有三寸,锋利肋差己到他手上,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冲田总司tuan哑着嗓子叫:“次长且慢……”
近藤勇眸如血,气冲心:“e事?”
冲田总司一拐一拐到了近藤勇身边,喘息着,额上黄豆大的汁珠子滚滚流淌,模样显得十分痛苦:“次长,我有几句……”
望了望对面稳如山岳的刘煜,近藤勇狠声道:“说吧。”
舐了舐干裂失血的嘴唇,冲田总司低促的道:“次长,姓刘的刀法快速绝伦,简直不敢叫人置信……他一出刀,我们便极难躲闪,光华炫花了人眼,挡都无从挡起,况且,他能在一次出手中同时攻击几十个甚至几百个不同的方位,更是防不胜防,次长,我们除非改换战法,动动脑筋,否则,恐怕还有人要丧在他的刀下……”
咽了一口唾沫,近藤勇涩涩的道:“这yidian,本座也看得出来。”
冲田总司又喘了口气:“次长,uguo只有一个人与他正面相斗,机会也就更形微小,因此,我们还得以多人围攻,说不定还有一分致胜的希望……”
近藤勇哼了哼。重重的道:“冲田组长,你也休要长他人志气,灭ziji威风,他‘血刀’固然名震中土,而我近藤勇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到今天的地位的!”
忍住了心头的火气,冲田总司低哑的道:“是,次长的本事,我们全zuo有了个差错。‘新选组’怕就难以收场了,次长,现在不是逞意气的shihou,怎生想个法子放倒了姓刘的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近藤勇勉强的道:“你莫非有了腹案?”
伤处痛得冲田总司一抽搐,他咬着牙道:“我的意思是这样。由次长你作正面攻势.牵扯住他的动作重点,然后由‘第三组组长’斋藤一并其孪生兄弟斋藤二、‘第四组组长’松原忠司。以及属于我们第一组的高手‘谷川三剑客’贴地卷扑。此外,姓刘的定以为我和长冈君已失却了力量,无法再作搏杀,可实际情况却是我两人还能再一下,当你们全力展开攻袭之际,我便和长冈君飞腾于空。由半空穿进去当顶扣杀,如此来,分上中下同时猛罩,成功的希望比较有把握得多……次长您意下如何?”
近藤勇沉吟了一下。终于颔首道:“好,就用你的法子!”说完,挥手叫过来那边手持鲤鱼幡的“第四组组长”松原忠司,附身低语,松原忠司点着头头,然后,又绕着圈子传话去了。
近藤勇狞笑一声,道:“除非姓刘的小子是天照大神或八歧大蛇,否则绝对逃不过这许多高手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