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角度的问题,也可能是刘煜那只脚“抬”得太快太快了,以致于现场所有的食客竟然没有一个知道牙密里亚尔戈是如何跌坐下去的。仿佛在人们的意识里,他便一直坐在那里似的。
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牙密里亚尔戈试图使自己站起来,但他失败了,屁股不过刚抬起,随即噗的一声,又“粘”回了地板,仿佛是生了根似的,坐着不动了。那张脸不住的曲扭抽搐着,浓黑的眉几乎要挤在一齐了,睁得如鸡蛋大的牛眼,写明了大多的痛苦和惊惧……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也要变成铭然作响。过了好一会,也就刚回过了神,食客中有两名大虚走了前来,看样子他们是与牙密里亚尔戈同一伙的,其中一人背负起地上的牙密里亚尔戈,另外一人步至刘煜前面,深深地凝视,挑了挑浓眉说道:“这位还望报个万字,以让本人有所回报。”
潇洒的笑了笑,刘煜昂然回道:“我只不过是无名小辈,何堪一提?不说也罢。”
问话的那位大虚脸色微微一变,说道:“阁下如此藏头露尾,也不嫌丢了高手的面子么?”
耸了一下肩,刘煜道:“我的面子,永远也丢不了……你想知道我是谁,就瞧清我的相貌,自己去查吧……”
咬着牙,那大虚怒目打量着刘煜,冷声说道:“山不转路转.咱后会有期!”
像是有那么一回事的拱了一下手,刘煜揶揄的说道:“不送了。”
狠狠注视了一会,来人转过身子,招呼同伴一声,匆匆离去。
撇撇唇角,刘煜也招呼了一名服务员,往客房里走去,房里头布置得甚是堂皇富丽,刘煜把醉得已是不知人事的京乐春喜放置于床上,然后像是一个多情而又体贴的丈夫,为她除去了绣花粉鞋,洗涤了她身上所沾的菜汤秽物……
可能是源于刘煜自小就被姐姐、姑姑教育不能伤了爱他的女人的心,也有可能是花天狂骨对他做的手脚也残留着一些影响,总之,他看到京乐春喜这种近乎“情殇”的表现,刘煜也有着一丝心疼……
拧干了毛巾,刘煜看来颇是温柔的拭着京乐春喜唇角的酒渍。似乎是感到好受些,京乐春喜一连打一两个空嗝,缓缓睁开眼睫。京乐春喜只感到两颊仍烫烫的,体内如有一团火在燃烧着,烧得她四肢无力,烧得她全身难受,喉中干渴,使她忍不住的嗯哼着,她迫切的感到需要水,水。
而刘煜那么适时的,那么体贴的把一杯冷开水送至她的唇边,京乐春喜宛如沙漠里行走多日的旅人一样,一口气喝了三大杯,这才吁了一声,满足似的擦了擦唇角的水渍。幽幽的,京乐春喜把眼中的那股幽怨,完完全全的,毫不保留的投向刘煜,说道:“煜,劳累你了!”
淡淡的笑了笑,刘煜回道:“朋友之间,守望相助乃是应当之事。”
无奈的垂下了微显蓬乱的螓,京乐春喜苦楚的说道:“求你,别再说朋友两字,好不?”
一颗心在微微颤栗着,转过了身子,刘煜微带试探的说道:“除了‘朋友’,我们难道还有别的关系?”
抬起了脸孔,可以看到眸里泛着一层泪光,是那么的哀伤,那么地无助。京乐春喜痛苦的道:“别的关系?哈哈,你现在只肯跟我做‘朋友’了吗?三年来,这一千多个日子,我那刻骨的相思,你仅用一句‘朋友’就要全部掩盖……”
看来真的成了“负心人”了……
努力平息心中莫名而起的波动,刘煜沉声道:“京乐春喜,今晚你太激动了,好好休息吧,什么也别想……”说罢为京乐春喜输入了一道能够让她安定心神、轻松入眠的“修罗之力”,随即步出门外,把房门反扣上。。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