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东方教主所写所立的,你可明白其中的意思?”曲洋温文的声音缓声道。
刘煜此刻的心神已经被震撼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在原著中给予主角令狐冲极大震撼的牌楼竟是东方不败手书的,该说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吗?!
闭了闭眼,刘煜压抑着心中涌起的欢喜之情,转而看向曲洋。此刻的曲洋眼底带着莫名的笑意,扇了扇手里的折扇,再度说出了让刘煜感觉莫名其妙的话:“看来杨总管明白了,曲某便不再多说了,此番下山,曲某不知何时能归,若是见到教主,请杨总管代传一声,曲某此生誓为神教之人。”
刘煜点点头,一边暗自猜测曲洋又脑补了些什么东西,一边笑道,“杨某定会带到,日后曲长老若是有什么用的到我杨莲亭的自管说一声。”
曲洋大笑,“有你这番话,曲某便放心了,告辞。”
刘煜站在阳光之下看了会那个牌楼,良久之后缓步回了东方不败的院落,前院的那几具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刘煜却是知道隐藏在房梁回廊之中还有很多人,黑木崖的侍卫看来还是很尽责的。
房间里,东方不败半躺在床榻之上,皱着眉心看着赤-裸的身躯,头脑之中不是很清楚,似乎有什么事情曾经生过,可是,又没有一点印象了,看了看窗外,已经正午了?她竟然睡了那么长时间?她昨天不是还打算一早起来画个之前从来没有画过的女妆(对自小就被当做男孩教养的东方不败来说,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化妆”,还以为女妆就是“画”出来的呢,所以才会在早上惹笑了三观正常的刘煜),为什么做事一向有计划的自己会睡过了头?!
不解中,东方不败起身将华丽的衣衫慢慢的一件件穿上,自从成功坐上日月神教教主宝座并压服了所有不满的声音后,她就独自搬到此处。不让任何人服侍她。只有在没有了外部压力的情况下,东方不败才敢在无人时偶尔松开束缚,恢复女儿身。即便是对杨莲亭有着极深的好感,可她也没有向他展露自己的女儿身,甚至宁愿被误会成有断袖之癖,她也没有打算将自己的秘密告知外人。
自小就在日月神教中长大的东方不败深刻的了解教众们的桀骜,这些人可以容忍东方不败反叛上位。因为“能者居之”,但很多人却绝对容忍不了一个女人的统治!东方不败不是则天皇帝,没有史上唯一女帝的魄力,她不敢冒着让日月神教分-裂的危险暴露自己的真身。
要知道,这日月神教毕竟是东方不败成长的地方,也是她的师父、兄弟、好友为之效力了一辈子的地方。重情重义的东方不败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掉了这个“家”。虽然日月神教在她的领导下强盛更胜往昔,但也因此引起了朝廷的忌惮,加之以五岳剑派为的正道组织一直都对神教虎视眈眈,这就更让东方不败不敢行差踏错了。
待一切收拾齐整了,东方不败这才走出房门。厨房之中会定时的送各类饭食过来,对外称东方教主在此处闭关,自然没有人敢来打扰。都是将饭食搁在竹林之外的小亭之中,只管定时的来清理便是。只是今日,有什么不同……
东方不败看着小亭之中摆着的刺绣,白皙的指尖抚了抚额,难道最近记性不好了,为何她不曾记得她昨夜忘记将绣屏收起了?就在东方不败坐下来打算继续的时候,一阵急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她的眼底带了丝复杂。静静的等候着。
刘煜推开门,快的穿过竹林,在打算往室内走时猛然看到坐在小亭之中的人。此刻的东方不败忘记了“画”妆,一张素面,秀美白皙的脸苍白的有些让人心疼,在那一身的华丽璀璨繁复衣衫的衬托之下显得有些娇弱。
刘煜心跳加快,微微皱眉――为什么一见她就会有些情绪失控呢?难不成这次的考验是“历情劫”?!
慢慢走过去。刘煜努力让自己变得正常些。
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走过来,微微抬起眼,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莲弟。你来了……”娇媚的声音,显然是可以的按照“杨莲亭”的喜好而故意做作出来的。
刘煜一个控制不住,带着莫名的怒火,瞪视着东方不败沉声道:“以后别这么说话!”
东方不败微微惊讶,嘴角勾起笑,“莲弟,今日怎么了?”依旧没有改过来,仍是那么娇媚做作的声音。听得刘煜牙根痒痒,恨不得要把人狠狠的抱进怀里揉搓一番。那么清冷自傲的你怎么可以对一个粗鄙之人如此的委曲求全……
可是,急不得,刘煜安慰自己,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想请你喝酒!”也不行礼径直坐在了东方不败对面的座椅上,挡住了未完成的绣屏。
东方不败看着刘煜拉开下摆坐在自己的旁边,缓缓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往日杨莲亭虽是对她有些亲近,不过更多的时候是畏惧她的,也不曾如此的随意过,往往都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今日莫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让她出面了?
刘煜并不知此刻东方不败的想法,坐下之后,抬手自碧血丹心镯中取出一瓶红葡萄酒放在石桌之上,接着是两只高脚杯。拔出长长的软木塞之后,稍稍晃了晃酒瓶之后将酒液慢慢的倒入杯中,晶莹的玻璃酒杯,血红的拉斐酒液有种令人窒息的血腥美感。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方才根本没有看到杨莲亭拿什么东西,不过那些不重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