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就算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这些,包括远洋,都是建立在我已经拿下了莱曼群岛作为基地的基础上,我们之间并不是一个能够真正秉承正义的谈话,不妨这么说,这个世界的规则总有人不满意,我也不能保证我的规则一定能让所有人接受,但至少从现在来看,绝对比之前的要好。”
“而我的规则,绝对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对我们都更有利,甚至包括对平民也一样,科金博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所以现在,我提出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和平而甜美的建议,而是一个接下来必须要实行的可行的执行计划。”
“这对我们任何人,都是非生即死……哪怕是你也不例外。”
“虽然有些难听,但是你在他们的眼中早就已经与我和艾尔绑在了一起,教皇为了满足自己长生的*,等到塔维尔一抓住之后肯定会对艾尔动手,我是本来就在通缉名单之上,甚至有可能因为和人鱼有关联同样会被处死……接下来就是你。”
“你和我们一起见过人鱼,并且还亲自拿回了约拿之书,相信我,教皇肯定知道的不比你我少,你觉得他有可能会放过知道自己秘密的你?”
“而且……如果他杀了你,接下来就会对你的家族动手,他真的得到了长生的话,那么势必还有很长的时间,怎么可能让这种消息传出去动摇自己的统治呢?”
依兰达已经变了太多,勒戈夫有些悲哀地想着,但更让他唾弃自己的是……即便到了现在,他还是觉得她并非不能理解。
当然,她也不需要他的理解就是了。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硬要“善意”的把自己的理解强加给他人岂不可笑?
“如果是枢机团遭殃,骑士团多半不会积极出手,他们会很乐于看枢机团的笑话……”良久,勒戈夫才开了口。
依兰达的眼睛登时亮了,“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要把人骗到比尔萨斯,那就必须要在那之前就让艾尔当上红衣大主教,”勒戈夫迅速地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将其天衣无缝地隐藏了起来,仿佛刚才那一刻的心神动荡只是错觉。
“只有让教皇产生了迫切的威胁感,甚至可能的话可以采用一切手段,让他感觉到自己变得衰弱,产生幻觉……什么都可以。”
“同样继承人缺失,他必须要保住自己,才能接下来再谈论其他的情况下,才可能把他骗出来。”
“……你们不会清楚,教皇究竟有多爱惜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