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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陆离昏迷不醒的消息,迅速传入有心人耳中。
很快,燕京医院内多了些神色诡异的面孔,那些人先是走到病房门口朝里瞥一眼,接着询问护士,最后甚至去到院长办公室,表明身份,要求查阅陆离的病例。
萧家。
萧玉川从医院返回之后,呆坐在书房,半天没有出来。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神色疲惫,目光复杂。
外甥竟然昏迷了?而且随时可能死去?这对他绝对不是个好消息,他能猜到,王家一旦得到这消息,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甚至还有段家,以前有陆离在,他身后又站着数个家族,段鹏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强迫萧君兰,毕竟他还不是家主。
可是如今呢?
再想到萧家的处境,萧玉川不觉有些迷茫。他快步走进后院,看见老爷子萧锦华正在院子里,连忙上前将陆离的病情详细叙述一番。
萧锦华听完眉头紧皱,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君兰真是苦命人!儿子好不容易有了出息,却出了这种事。唉。”
“爸,咱们怎么办?”萧玉川试探着问。
“什么怎么办?”萧锦华先是一愣,目中很快闪过了然,沉吟着道:“先看看吧。君兰毕竟是你的亲妹妹,已经错了一次,尽量不能再错第二次。”
萧玉川脸色复杂的点点头,刚要开口,忽然瞥见后院走进一人。
“萧大哥,萧叔。”
段鹏笑吟吟的问候一声,继而给萧玉川使了个眼色,萧玉川心中一咯噔,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萧锦华眼见儿子和段鹏并肩离开,眼神有些发呆,片刻之后,他忽的暗叹一声:“老了。”
前院石桌前。段鹏和萧玉川相对而坐,沉默半响,段鹏首先开口道:“萧兄,陆先生出了这种事。真是遗憾。”
“人有祸兮旦福,非人力做能改变。”
“确实如此。”段鹏微笑道:“萧兄,陆先生如今命在旦夕,他万一死了,那陆展又没有音信。君兰必然孤苦无依。我先前说过的那件事,萧兄觉得如何?”
萧玉川紧盯着段鹏,微怒道:“段鹏,你这是趁火打劫。”
“萧兄此言差矣,我对君兰的感情,人神共知。前几天甚至冒着被老头子赶出家门的危险强行离婚,你难道不知道?”
萧玉川张了张嘴,陷入沉默。
看见萧玉川沉默不语,段鹏呵呵一笑:“可惜老头子太古板,坚决不答应。我实在没办法。”说到此,他的眼神中多了些诡异,半真半假的道:“不过只要能和君兰在一起,离不离婚又有什么关系。”
“做梦。”
萧玉川勃然变色,一拍桌子站起来:“段鹏,枉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抱了这种心思。我告诉你,哪怕萧家离开燕京,从此一蹶不振,你都别想。”
“萧兄稍安勿躁。我想过了。我和君兰可以移民国外。再说,如今盯着那个职位的人很多,没有我们段家出手,你根本没有丝毫机会。”
“你——”
萧玉川闻听此言。眼神闪了闪,接着颓然坐下:“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不会放弃。”
“既然这样,我随时恭候萧兄大驾。”
段鹏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萧玉川紧盯着院门,双拳握的咯咯直响。继而猛然松开,眼神中多了些无奈。
……
燕京某看守所,王戎目光黯然,放佛老了十多岁,头发竟然已经白了一半。
在他对面,王成咬牙启齿的道:“爸,报应来了。哈哈,陆离现在重伤昏迷,咱们报仇的机会到了。”
听见儿子这话,王戎目露精光,忽的站了起来,急切的问:“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陆离重伤却是事实,我专门问过医院脑科专家,他醒过来的几率微乎其微,随时可能脑死亡。”王成说完,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说道:“而且段家段鹏找过伯父,他想得到萧君兰,希望咱们两家联合压制萧家,让萧家屈服。”
“哦?大哥怎么说?”王戎连忙追问。
“伯父的意思是等等再说。陆离背后站着薛家和严家,那两家如果依然力挺陆离,我们就算联合起来,恐怕也是两败俱伤。我们之前已经和陆离和解,犯不着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王戎听完眉头紧皱,“既然这样,听你伯父的。”
“好,我这就回去告诉伯父。”
……
凡是与陆离有瓜葛的家族,例如薛家,严家,赵家,方家,甚至远在海城的柳家,皆都派人去了医院。
探望过陆离,了解了他的病情之后,消息飞速传播,很快被薛任志,严利群和方改之三人得知。
薛任志得知消息大吃一惊,在祠堂内呆坐了两个小时,继而不顾年老,毅然北上。
他必须确定陆离的病情,然后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尚在游历途中的严利群同样震惊的无以复加,当即结束行程,返回燕京。
在病房内见到陆离,他先是老泪纵横,下一刻却突然晕倒在地。
原本他只有半年寿命,大悲之下,又经过匆忙赶路,此时已然接近油尽灯枯。虽说恰好在医院,抢救还算及时,他却是步了陆离的后尘,时昏时醒,不停说着胡话,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
至于方改之,他的表现和以前一般无二,有方震庭全权代表,而他则待在老家,不问世事。
赵家来的人是赵子寒,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