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野哥哥,怎么办?”,绿雅惊慌起来。
我们没有控水的魔法,置身于摇晃不定的黄金船上,随时都有可能打来一个巨浪,将我们淹没。
而黄金船也随时都有可能被浪头推得一翻。
“还能怎么办?”我也陷入绝望。
为了不被酸液伤害太深,绿雅不得不重新缩小成人类的模样,而我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等待着下一场浪涌。
终于,一团黑色的浪头,空前惊人,将我们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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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尽的黑。
就算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身体仿佛消失,只有意识悬浮在虚空之中。
“我死了吗?”,我忍不住说话。
然而一把女声几乎和我同时说了这样的话出来,“我死了吗?”
“绿雅?”,我突然高兴起来。
就算共赴死亡之国,起码有绿雅陪着我嘛!
“哲野哥哥!”,随着她这惊喜地一声叫喊,我的身体仿佛恢复了活力。
我感觉到,我右手的指尖分明拉着一只细滑腻嫩的手掌。
是绿雅!
我将她拉过来。
旋即,灼热的唇,映在我的嘴唇上。
“绿雅……”,我贪婪地探索着她的唇齿、面颊和脖颈,双手轻抚她的身体。
我惊讶地发现,我和她都是不着寸缕。
这死之国度还真是奇怪啊!
难道人死后就是这样子的吗?那么我实在是太幸运了,竟然有绿雅陪着我。
假如是两个男的一起死去,那岂非……
我感到一阵瀑布汗。
同时,绿雅的娇躯变得灼热,使我开始起了反应。
我非常喜爱绿雅,却一直舍不得和她迈出最后的一步。
而绿雅特别矜持,别说亲嘴,就是拉一下手都能让她脸红好久。
然而在这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情况下,我们撕开了心底的障碍,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哲野哥哥,这样就能怀上小宝宝吗?”,绿雅娇羞着问道。
“才不是呢,还有重要的一关!”,我双手扶着绿雅弹力十足的小蛮腰,刚要朝下探索。
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萦绕我和她之间。
唯一的遗憾是无法欣赏到她精彩的身体。
但我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心灵相通的默契,就好像我们彼此建立了心灵的通道,不用说话也知道对方想什么。
我们想要,彻底地占有彼此!
我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
突然一把声音扬起,“两位好!”
“啊?”
“啊?”
我和绿雅吓了一跳。
想不到这里还有第三者!
可是,“在我的脑子里”是什么意思?
绿雅惊慌地说:“难道,我们在死神的脑子里吗?”
“不,不是死神的脑子里,而是……”,我突然醒悟过来,“魔鱼遮那,是你将我们转移到你的脑子里!”
“你果然很聪明,我没看错人。”,那声音叹道。
周围的光线,慢慢亮了起来。
恍然间,我和绿雅手拉着手,赤身果体地置身于一片奇妙的空间。
在我们身体不远处,有一只全身发着磷光的巨鱼,正用灼灼的眼神仔细打量我们。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鱼遮那的灵魂?
不过在问这件事之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喂,麻烦不要盯着我女朋友的果体看!”,我不悦地说道。
“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赤身果体不是更自然么?”,魔鱼遮那这么说,不过它还是很知机地将光线悉数消散掉。
几乎在这条魔鱼出现之后的数秒之内,我就想通了前因后果。
我和伙伴们在魔鱼的肚子里带了很久,一直风平浪静,并不是魔鱼没能力杀死我们,而是它不想动手。
很可能,它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能力从它肚子里逃出去。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借我的手,将它肚子里那“魔苟斯”的虚影击败。
因此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真聪明,”,魔鱼遮那说道,“我找你,是希望你能击败堕落君王魔苟斯!”
“堕落君王魔苟斯……”,我皱起眉头来。
这魔鱼遮那,难道不是魔苟斯的手下么?
“也罢,告诉你一段历史,你就知道我对它的恨意有多深……”
“魔鱼遮那,是堕落君王给我取的名字。我本名叫泽拉,我是一头虚空鲸,生活在神界之中,靠光明神苏恩的神光,快乐地生活着。”
“堕落君王魔苟斯,是黑暗神达克从黑暗中创造的暴君。它降生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生灵带来奴役和痛苦。”
“黑暗神达克与光明神苏恩在十万年前,曾为了月神艾露恩展开一场争夺权力大战,而黑暗军团的统帅,就是魔苟斯。”
“为了保护伟大的光明神苏恩,我加入了光明军团,成为正义的一份子。然而在一次战役中,我被魔苟斯奴役。
“它使用恐惧之源的毒汁填满我的胃,把我变成魔鱼遮那,为它出力。”
“那些毒汁,将我的心智蒙蔽,我杀了很多人,包括我的族人、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奉命攻打蓝龙岛,原本是可以打赢的,可是自称‘大地守护者’的大魔导师牛顿,将我囚禁在他的墨水瓶里。”
“我愤怒、暴虐,却无法摆脱这墨水瓶的力量。我坐了十万年牢,每天重复的,就是不断回想起以往每一次屠戮。我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