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刘江的表情一下子僵持在了脸上,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肖公公在说什么一样,重新又问了一遍:“你……你说什么?”
肖公公小声的说道:“皇后娘娘她……她不见了!”
“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给朕说清楚!”刘江怒瞪着眼睛。将跪在地上的肖公公像是拎鸡一样,扯着衣领就拎到了自己的面前。
千秋被刘江的举动吓得不敢抬头,只能哆哆嗦嗦的跪在原地不动。估沟亚才。
肖公公同样吓得快哭了,语无伦次的说道:“皇上息怒……奴才带着秋大人还有礼部尚书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已经有一伙人赶在我们前面,假冒了迎亲队伍,将……将皇后娘娘接走了……”
刘江不可思议的盯着肖公公,转眼又扫视了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的千秋和礼部尚书,怒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劫走皇后?”
肖公公颤抖的指着一边等候发落的侍卫说道:“皇上……守将军府的侍卫。奴才已经带来了。当时的具体情况,皇上可以详细问问……”
刘江这才松开肖公公,将他甩到一边,口气焦躁的问着那个侍卫说道:“当时的情况给朕从头到尾说一遍,要是有一点遗漏,朕立刻要了你的脑袋!”
那侍卫一听,吓得当即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当时奴才和其它侍卫一起守着将军府,等着皇上的迎亲仪仗队到来。后来时辰差不多了,就有一伙人来。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迎娶皇后娘娘。哦,对了,他们也是三个人,也是……秋大人。肖公公,还有尚书大人。奴才还特地看了那个秋大人的腰牌,和宫中皇上御赐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奴才这才以为他们是真的,放了他们进去接皇后娘娘……”
刘江一直凝眉听着侍卫的话,侍卫说到这,后面的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刘江问道:“那朕的册后圣旨呢?你可有看到?”
侍卫想了想,有些心虚的说道:“那个肖公公……确实拿了一道圣旨,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宣读了……”
“朕问你有没有亲自看过?”刘江的声音异常的冰冷,吓得那侍卫一个哆嗦。
“没……没有……”那侍卫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回答道。
随即,刘江又问:“你确定那个秋大人的腰牌,是朕御赐的那块儿?不是伪造的?”
看侍卫的眼神很坚定,但是此刻被刘江吓得也不敢一口咬定,只是模棱两可的说道:“奴才……奴才不敢确定,只不过那块腰牌就算是伪造的,和皇上赐的,也简直是差异不二……”
刘江点了点头,对着建章宫外一挥手说道:“拉出去斩了。居然能犯下这样天大的疏忽,朕要你何用?”
那侍卫一边挣扎,一边惊慌的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这侍卫的求饶声,逐渐消失在了大殿之中,建章宫内只剩下刘江等人,气氛一下子又重新凝固了起来。
“秋大人,那个假的居然和你有一模一样的腰牌,这件事……你怎么看?”刘江似是而非的询问着千秋,看来他和肖公公一样,注意力一下子就集中在了腰牌上。
被刘江问的一愣,千秋立刻说道:“回皇上的话,臣不知道。”
刘江怀疑的口气十足,一步步走向千秋问道:“秋大人的腰牌,最近可有离身?或者是给了什么人?”
千秋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口气坚定的说道:“臣没有,这腰牌臣就算洗澡睡觉也是放在身边的,并不曾示于人前。”
“那就奇怪了,秋大人没有将这腰牌拿出来,那人是怎么伪造成了一模一样呢,或者说……这个人就是秋大人也不一定呢?”刘江的语气有些怪,但这样明晃晃的指正和怀疑,让千秋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秋大人,你的腰牌还在么?”刘江见千秋脸色苍白,明显是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这倒是符合她胆小怕事的性子,于是转口问道。
千秋手脚并用的点头道:“在在在……”
说着,千秋将自己腰间的腰牌拿了出来,刘江却作势要检验一下……这下千秋的心跳的更快了,因为为了以防万一,千秋将自己的腰牌给了刘阳,而现在自己手上的这一块,才是假的……
刚刚肖公公只是看了一眼,才打消了对自己的怀疑。因为几乎谁都会认为,自己手上的是真的,而那伙人手里的,只不过是伪造的罢了。
可是如果被刘江看到了,他自己御赐的东西,必然是一眼就能看出真假,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只不过现在的千秋,似乎只有等死这一条路了,难不成还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腰牌收回来,不然刘江看不成?
就在千秋满脑子一片混乱,想着刘江接下来的表现和应对之策时,一直在旁边已经心急如焚的马将军忽然跪在地上说道:“皇上,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皇后娘娘被贼人掠走,定要先知道皇后娘娘的下落,确保娘娘安危才是。至于这责任,等到救出皇后娘娘,自然就真相大白了,到时候在做调查也不迟啊……”
千秋像是临阵抱佛脚一般,连忙在一边符合道:“是是是,马将军说的没错,现在要赶紧知道皇后娘娘身处何处,将娘娘救出来,万一我们耽误了时间,皇后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惨了!”
刘江没说话,千秋继续趁热打铁道:“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