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阎爵载着苏锦瑟去医院检查,苏锦瑟做了机项检验后,坐在妇科办公室里,“上次月经來什么时候?”
“4号。”
“月经除了混乱,來的时候肚子痛不痛。”
“痛。”
“有沒有服用过避孕药之类的。”
苏锦瑟看了一眼站立窗前的阎爵,“有。”
那女医生不屑地瞥了一眼窗前英俊的男人,将手里的检验结果单放在了桌子上,对苏锦瑟道,“姑娘,以后那些药少服用些,避孕这方面的措施本來就是男人应该做的,不能让他们男人爽了之后,连责任都不想负,你不能在迁就着他了。”
女医生是一位中年妇女,身为女人,她看了苏锦瑟检验报告后,为她愤愤不平,她也有女儿,和她年龄差不多一般大,所以越看站在窗前一身衣冠楚楚的阎爵,长的人模人样的,中看不中用,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阎爵的眉头皱了一下,回头瞥了一眼苏锦瑟,见她的脸色苍白,气色不是很好,站到苏锦瑟身后,冷声道,“她有沒有怀孕?”
苏锦瑟不由地苦笑,看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沒有怀孕,今天之所以带她來医院也是为了亲自验证她到底怀孕了沒有。
女医生一听,翻了白眼,“怀什么孕啊,她这身体沒倒下就好,不好好调理,以后就算想怀恐怕怀不上,小伙子你怎么这么不会心疼人呢?”
苏锦瑟尴尬地看了一眼阎爵,见他脸色平常,竟然沒发火,这个女医生的话虽然说的重了点,却处处为她着想,再次看向她不是,心中不由地暖和了些,不过她可不敢得寸进尺,赶紧打圆场,“那您看,该怎么治?”
“只能慢慢调理,姑娘自个身体要爱惜点,你身体亏的太厉害了,以后少吃生冷食物,不能吃最好别吃,我在给你开服药方,回家按照这上面调理了三五年,或许你还能生个小宝宝,那些药别乱吃了。”
苏锦瑟去药方拿了药,离开了医院,车上阎爵一言不发,半路将车停了下來,苏锦瑟在车上看他进了一家24小时供应店,很快就出來,两人各怀心事地回到春华园。
苏锦瑟只是觉得自己大姨妈经常不准,有些混乱而已,沒想到身体会变的这么差,以前只是有点贫血,在一个地方蹲的久了,站起來会头晕而已。
阎爵去厨房跟玲姐交代了一些当话之后,就上了楼,他一眼就看到床头放着药瓶,他拿起來看了看,随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苏锦瑟正在浴室洗澡,光裸白皙的背部正对着门口,男人进來后就看到就看到一幅诱惑的美图,从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两朵红云,变幻地揉捏成各种姿势。
“别……”
苏锦瑟伸手去挡。
触碰到男人湿漉漉的胸膛,结实的胸肌,衣服粘肌肤上,增添几分狂野,他的鼻尖贴在她而后,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苏锦瑟的呼吸急促起來,男人趁机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咬着,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着,苏锦瑟感觉到男人苏醒的yù_wàng迅速而狂烈。
“我澡还沒洗完。”
“一起洗。”男人的声音嘶哑,封住她的薄唇连同一口热水灌进了口里,呛的苏锦瑟节节败退,舌头更是灵活的长驱直入,辗转亲吻她每个唇齿的角落。
苏锦瑟一路被她攻城略池,背后抵触的地方火烧火燎,阎爵一个转身将两人姿势逆转,形成面对面,他伸出手握住苏锦瑟两手放在他衣服上,示意苏锦瑟给他解开,苏锦瑟的双眼迷蒙,手指紧紧握住他衣襟从衣衫纽扣在到裤子,男人很快全身**在她眼前。
苏锦瑟趟在床上,下意识地伸向床头,沒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抬头床头上看一眼,哪里空空如也,一双大手将她手拿了回來,苏锦瑟对上阎爵幽深的眼神,只见他起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还未拆封过的避孕套,“那药以后不要吃了。”
苏锦瑟的目光转眼到他手上,“你刚在路边停车就去买这去了?”
医生说了,苏锦瑟如今这身体,调理不上三五年很难怀孕,阎爵绝不会允许万一,上次出了一次意外,苏锦瑟幸好沒有怀孕,他一定要防患未然。
阎爵进入之后停顿了下,眉头皱了起來,“我不喜欢带套。”
苏锦瑟竟然觉得男人样子有些孩子气,不由地笑了起來,不过下一秒她抽地吸气起來,狂风骤雨卷席而來……
苏锦瑟喝了玲姐端了一碗黑乎乎难闻的汤之后,半夜大姨妈就來了,她的肚子抽痛的难受,已经在床上翻了几个身。
阎爵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上,“怎么了?”
“大姨妈了,肚子痛。”
阎爵见她痛的难受,额头上都有了冷汗,她疼痛间一双大手钻入她谁以内,她忙开口,“不行,我……”
却见男人的手掌停在她腹部,贴着她肌肤,揉了几下,“是这里吗?”
苏锦瑟知道她误会了,脸羞得的通红,小声应了一声,“嗯。”
“睡觉。”
男人的手掌很暖和,过了一会儿苏锦瑟发现那处的疼痛减少了,脸上的表情也渐渐舒展开來,迷迷糊糊中两只眼睛很困,就睡着了。
阎爵望着沉睡中的苏锦瑟,大掌贴着她肚皮,寻思着。
苏锦瑟下午才上了一节课,就被阎爵一个电话叫走了。
她來到校门口,阎爵的车停在最显眼处,她步伐轻盈地來到阎爵车边,“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