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外面不安稳,你就呆在春华园那里都不要去了,等过风头在说。”阎爵嘱咐她。
“不行,我要去学校。”她已经落下很多课程了,眼看就要升大四,在不努力以后毕业都有问題。
“沒听懂我的话,那都不许去。”
男人对她严行下禁止,限制了苏锦瑟的自由。
她的反抗沒用,阎爵根本不予理睬。
付梦妮看着对面对她温柔的阎爵,像是想到了什么,显得有些不开心。
阎爵注意到她的变化,轻声问道,“怎么了?”
“爵……”她艰难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说吧,怎么了?”阎爵温柔备至地将她脸颊的细碎的发丝别到耳后。
“苏锦瑟也是你的人吧?”付梦妮试探地问道,一边注意观察男人的神色。
阎爵的眼神一敛,眼中的厌恶稍纵即逝,让人捕捉不到,他握住了付梦妮一双纤细的手,“很快就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有了你呀,以前是贪图苏锦瑟年轻漂亮,时间久了,就腻味了。”阎爵毫不在意地说道。
“可是……”
“可是什么,梦妮我现在难道对你不好吗?”阎爵轻轻抚至着她脸颊,粗粝的指腹摩挲着。
“你对我很好。”付梦妮脸红红了起來,埋在男人怀里。
阎爵走后,付梦妮从房间隐秘地方拿出一只录音笔,将里面的对话从新放了一遍,拿给了魏燎。
“因为有了你呀,以前是贪图苏锦瑟年轻漂亮,时间久了,就腻味了。”里面男人声音带有磁性,特别的好听,魏燎将录音笔里的放了一遍又一遍,心中又是高兴,却又心疼,为苏锦瑟心疼。
“把这个拿给锦瑟听,让她离开阎爵。”魏燎终于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锦瑟现在不理解,到了以后她会明白。
付梦妮当然沒问題,苏锦瑟她见过一面,也在照片上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她听了阎爵那些令人心寒的话,也为她叫不平,自然是让她尽早离开的好,免得以后阎爵的事情还连累到她。
苏锦瑟每天在春华园里呆闲來无事,每天都不能出门,幸好还有个书房,里面有很多书看,不至于那么无聊。
阎爵限制了她的自由,说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过了一阵子在出來走动,为了避免绑架之类的事情再次发生。
晚上的时候,苏锦瑟将手里的书刚好看完,想了想去了书房,准备从新找一本书來看,她进了书房,里面漆黑一片,她打开了书房的灯,将书放在桌面上,准备去从新找一本书來,手无意碰到电脑主机上,上面还在发热,阎爵这两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沒有回來,今天就只有她一个人进了书房,按照这个热量,电脑应该关机不久,她记得几天主机不曾打开电脑。
有人用过电脑。
这是她第一反应消息,待苏锦瑟警惕地巡视了四周,书房里只有她一人沒有别人,随后又想了想,说不定阎爵刚刚回來一会沒给她打招呼出去了,不在大惊小怪。
苏锦瑟接到付梦妮电话约她到春华园附近咖啡厅里坐一坐,她想了想答应了前去赴约。
付梦妮早早就到了,正坐在那里等她,等苏锦瑟进來后,就朝她微笑着招手。
苏锦瑟走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画,鼻梁小巧,一双杏眸含笑盈盈,她好像对她很熟悉。
“你好,我是付梦妮。”
付梦妮正式地介绍自己给苏锦瑟认识,相反苏锦瑟对于她也并不陌生,印象深刻。
付梦妮开门见山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只录音笔,打开了播放:很快就不是了……因为有了你呀,以前是贪图苏锦瑟年轻漂亮,时间久了,就腻味了。
男人的声音听起來是那样的熟悉,是阎爵的声音,原來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是这样的不堪。
付梦妮见目的已经达到,将录音笔收了起來,打量起苏锦瑟來,说实话她实在不想伤害她,可为了任务她却不得不。
付梦妮抚了抚脸颊的头发,朝对面沉默着苏锦瑟道,“本來沒打算把这些给你听的,可你也听到了,你在爵心里如今是怎样的位置,请你离开他吧。”
苏锦瑟一双眼睛深沉平静,她看向对面付梦妮,“是阎爵让你那录音笔给我來听的?”
付梦妮本來以为苏锦瑟会跟自己吵闹或者争执,却沒想到她会这样问自己,一阵慌乱之后,差点乱了阵脚,让她沒沒有想到的是,阎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店里,朝她们这边走來,她在慌乱之中看见对面的苏锦瑟的冷眸,放佛看到了另一个阎爵。
“爵少,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录音笔……是锦瑟约我來这里她一个劲的问我跟你什么关系,我真的什么都沒说。”付梦妮突然一副委屈的样子,对着苏锦瑟背后说道。
等苏锦瑟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转过身就看到阎爵冷着连站在自己身后,她有些气愤。
这个付梦妮太表里不一了,刚刚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一下就换成了一副柔弱的样子,靠近了阎爵,紧紧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胡说,明明是你约我出來的。”苏锦瑟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拥抱着阎爵的付梦妮,她一直把脸藏在阎爵的怀里,不敢露出來,肩膀一颤一颤地好似在哭。
阎爵看着在自己怀里假意哭泣的付梦妮,眸光一暗,一手扶住了她的腰,看向对面的苏锦瑟,冷冷地问